上回书说到罗艺传令要二审秦琼,一听这个大家都愣了。史大奈急得是哇呀呀地乱叫,张公瑾在屋里来回直转圈。白显道说:“诸位别乱。我想王爷只叫张大哥一个人带二哥到二堂复审,连咱们都没叫,当然也不能有执刑官了。我看这里边还是有别的原因,二哥也不至于有什么凶险。”大家一听也对。张公瑾说:“二哥,那咱们去吧。反正我还是那句话,王爷要打杀威棒,我替你挨着。”
秦琼也乐了:“贤弟,你这份心我领了。看这情形,不象是要打。不过话哥哥我得说到前头,待会儿真要有什么事,你可造千万不要鲁莽,我是罪当如此,何苦还要白捞一个你哪。”张公瑾说:“二哥你也甭劝,反正我是拿定了主意了,谁说也不管用了。”秦琼也不强他,哥俩一齐出了官差房,跟着罗艺派来的差官,直奔后进二堂。
来到二堂,差官留在门口站班,张公瑾领着秦琼进去。只见北平王一身便装,坐在当中的椅子上,椅子后面是四扇围屏,少保罗成也是一身便装,在一旁垂手侍立。再两旁是四个仆人在那儿伺候着。四下里静悄悄的再也没有别人。张公瑾、秦琼上得堂来当中一跪,张公瑾说:“回禀王爷,配军秦琼带到!”
罗艺摆摆手:“知道了。”问秦琼:“秦琼,你说你祖籍三江,我且问你,你父、祖两辈是干什么的?”秦琼不敢完全说实话:“我父亲姓秦名彝,我祖父叫秦旭。至于他们是干什么的,说来惭愧,打我小时候他们就都不在了,几次问我母亲她老人家都不肯说,我也就说不清了。”再瞅罗艺,坐在上面,两只眼睛是紧着眨巴,又使劲把头往上一扬,这才止住了眼泪,没让它流下来:“秦琼,你的乳名可是太平郎?”“啊!”秦琼愣了:“王爷,你怎么知道的?”
话音刚落,就听围屏后面有人叫了声:“我的儿啊,你可疼死我了。”跟着打从围屏后面走出一位老太太,左右有婆子丫环搀着,直奔上前,一把抱住了秦琼是放声大哭。
秦琼更懵了:“哎呀,老夫人,您是何人?折受死我配军了。”老太太说:“儿呀!难道你母亲没跟你说过。你还有个姑母吗?我就是你的亲姑母,北平王你是你的姑爹啊!”秦琼也想起来了,听他母亲说过,有个姑妈,嫁与罗艺罗彦超为妻,自从母子们逃难到了山东,多少年没通音信,不知流落何处。刚到北平的时候,听那个店伙计说北平王名叫罗艺罗彦超,他还以为是同名同姓,没承想现下亲人相见,秦琼思前想后,看看老态龙钟的姑母,又想起家乡的亲人,不由得双手抱住姑妈的腿也是放声大哭。罗艺一看果然的内侄到了,看着亲人相认的这个场景,想起当年岳父秦东明对待自己的那份恩德,也是泪如雨下。
书中代言,秦琼的祖父秦旭秦东明乃是南陈宰相,父亲秦彝官居南陈马鸣关总兵。南陈亡国之后,两人双双殉国,留下秦老夫人带着秦琼逃难山东。因为现在已经是大隋朝的天下,老夫人不怪对秦琼完全讲明身世,怕他气盛招祸。这罗艺原来是个走江湖卖艺的,是时任南陈宰相的秦旭慧眼识才,收留重用,并把自己的爱女许配给他,所以说秦旭对罗艺不只有翁婿之情,更有栽培之德。南陈亡国,罗艺拥兵自立北平,他屡屡打听岳父的遗孤,可是这些年来一直没有音信,深以为憾。这天升堂审讯配军秦琼。罗艺一看秦琼的相貌活脱脱内兄秦彝当年模样,心里就留了意。到后来一问秦琼的籍贯也对,这才暂且退堂。到后院跟夫人一说,老安人当时就要找秦琼姑侄相认。罗艺还怕错了,命人把秦琼提到二堂再审,让老安人在围屏后面听着。这一问是全然的若符合节,老安人再也忍不住,这才上到二堂,姑侄相认。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殿下少保罗成看父母双亲哭得难过,上前劝慰:“爹、娘,咱们找舅妈表哥这么多年都找不着,现在表哥来了,二老应该欢喜才对,快不要难过了。”旁边张公瑾看了心里这个乐啊:闹了半天二哥是我们王爷的内侄啊,那还打得什么杀威棒啊!上前几步,躬身施礼:“恭喜王爷、恭喜夫人,这姑侄多年不见,如今好容易骨肉重逢,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夫人您可不能这么难过,您应当高兴才是。”老夫人点点头:“我高兴,我高兴。”话是这么说,老夫人拉着秦琼的手,左看右看,那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这是喜极而泣的喜泪啊。旁边丫环婆子不住地劝慰,好半天,老夫人才止住眼泪,问秦琼:“儿啊,这些年你姑父没少往三江派人,可就找不着你们母子,你们是怎么去了山东?”秦琼说:“当年马鸣关城破,我母亲生怕大隋朝赶尽杀绝,所以带着我还有我的老哥哥秦安就逃离了原籍,在山东落了户。还好这些年平安无事,只是让姑母挂念了。”老夫人说:“原来是这样。那秦安也和你们母子在一起,怎么你又叫他老哥哥?”“他现在已被我母亲收为义儿,这些年是他养活了我们母子,也是他的我父亲当年的武艺都传给了我。”老夫人拉着秦琼的手,左看右看,是连连点头。
罗艺问秦琼:“叔宝,你和那杨林老儿是什么交情,他怎么会来公文为你说情?难道你不知道,当年就是他领兵打破了马鸣关,送了你父亲的命。你是不知道,我见了这公文,心想这个秦琼本事不小啊,居然能请动靠山王为他说情。不过你越是手眼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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