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
“四哥,他们有了这个东西,怪不得朝廷里支持的人众多!”
“哼!靠这些鬼蜮伎俩如何能治理天下!不过,这倒是一个为年羹尧开罪的办法。”
十三轻松的笑道:“说起年羹尧,还真是个人物!那江下镇易守难攻,镇里的家丁好多都是刘八女手下的悍匪,足有两三百人,年羹尧只带了二十个亲兵,加上赤焰他们不过四十人,居然把江下镇变成一片焦土,自己还全身而退,没有一个受伤的!呵呵——不得不服啊!”
“嗯!此人确有领兵之才,就是太过暴虐!赤焰、青翼这两个人倒是有些用处,我想设个粘杆处。”
“粘杆处?”
“对!咱们的力量太过单薄,你又患了腿疾,明里不能像老八一样结党,可也不能被人卖了还不知道。这个粘杆处设在暗地,收集一些消息,办点咱们不能出手的事情!”
十三无奈的一笑,自上次圈禁宗人府后,由于心情郁闷,患了病,御医诊断:“湿素毒结于右腿,膝上起白泡,破后成疮,时流稀脓……”。此症时好时坏,确实帮不上四哥的忙。
“那,九哥手里的东西怎么办?据赤焰讲,上次任伯安回京,也是押了几大箱子东西,通通存进了福瑞当铺!会不会是那些东西?”
“当铺?这倒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这样的话,”胤禛沉思片刻:“咱们如此这般——”
朝中对年羹尧的弹劾,因出现几大箱子‘百官行述’而偃旗息鼓,康熙大怒,一个小小的扬州知府任伯安,居然敢要挟百官!此人当真是死有余辜。
退朝之后,康熙秘密召见了侍卫总领,听了他一番禀报之后,他厉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奴才打听得清清楚楚,此事千真万确!富察大人当初被任伯安劫杀,确是奉八福晋之命!”
康熙疲惫的靠在御案上,静默片刻才说:“朕知道了,你跪安吧。”
侍卫总领退出殿外,康熙默默凝视窗外:富察.恒德!朕怎么才能还你一个公道!
九贝勒府,胤禟气急败坏的嚷道:“这个老四太阴险了!居然让人假扮贼人,谎称府里被盗,借机抄了福瑞当铺!那几箱子东西被他付之一炬,那可是咱们多年的心血啊!爷可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胤禩沉稳的说道:“九弟,任伯安是你举荐的,出了这档子事儿,皇阿玛肯定会想到咱们头上,当务之急,是怎么跟他撇清关系,不是寻思报复的时候!”
“哼!”胤禟默默的坐了回去。
“我只是不明白,扬州的富察农庄离江下镇这么近,而且是任伯安到扬州之后,不久就安排下了,这不像是巧合。当初可人的哥哥失踪,我让你嘱咐任伯安核查,可他当即就离开了扬州,这是为什么?九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八哥,我——”胤禟欲言又止。
“九弟,咱们兄弟有什么不能讲的,若是你真有什么为难之处,当哥哥的也不会勉强你。我们之间不要生了嫌隙才好!”
胤禩的话讲到这个份上,胤禟不得不说了:“八哥,你别急!你听我给你解释!那任伯安本是郭洛罗家的包衣奴才。康熙三十七年,我额娘想将菁华许给你做福晋,可是你始终没点头,我那个表妹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指使任伯安在富察大人省亲回京的路上设伏。她想着,可人没了富察大人的庇护,就是一个孤女,以你八贝勒的身份,断然不会娶她为正妻的,终于如她所愿,可人的阿玛额娘中了伏击,双双遇难!此事也如了我额娘和惠妃娘娘的意,所以就瞒了下来!只是我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半点也不知情!
可人从扬州回京之后,老四下令严办此案,任伯安在扬州呆不下去了,才到京城来找我。询问之下才知道,菁华不知怎么知道你要立可人为侧福晋,派人给任伯安传了信,要取可人的性命!幸好她福大命大,没去码头,可他哥哥却——,哎,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赶到你府上,问了菁华,狠狠的骂了她一通,但是,大错已经铸成,我能怎么样?难道把她交给皇阿玛吗?那样的话,不仅菁华,我额娘以及整个郭洛罗家族都会遭到连累,还有咱们刚拉拢的一批官员,朝廷上安亲王的支持,咱们所有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八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原来尽是这样!怪不得她说,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她父母兄长全都因为她的感情落难,她怎么可能还嫁给他,去给杀父仇人端茶行礼,同处一个屋檐之下!最可悲的,他竟然懵懂无知的娶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生生的断送了他们的感情!而他还要与那个女人同床共枕,心里泛起一阵深深的厌恶!胤禩痛悔的不能自抑——
雍王府的满月酒很热闹,几乎在京的阿哥福晋都来了,独有胤禩是只身前来道贺。
那纳氏和李氏忙着接待,幽兰抱着孩子,心里不是一般的诧异:年氏和四爷一同回府,孩子立刻就被送了过来,这孩子一定是她的!可是为什么呢?哪个女人愿意把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的孩子,拱手送给别人?这个年氏真是古怪!
几个阿哥凑在一起斗酒,胤禟的脸喝得有些红了,眼神几次与她碰到一起,眯起桃花眼,对她温柔的笑道:“可人,好久没看见你,身子好些了吗?”
胤禩只默默的喝酒,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无地自容,竟连她的目光也不敢接触。
“谢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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