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在醉酒后的不再说什么,但是玄烨依旧为他的话而耿耿于怀,既然福全说出来,那么方清伊就一定在蝶魂谷,只是福全的态度……真的是让玄烨琢磨不透”这次胜利又算的了什么?我福全打过多少次要命的胜仗了,但是胜仗,换的回方清伊吗?”玄烨想‘他既然找到了方清伊为什么不带她回来?是她不愿意和他回来?避嫌?是的,即使回来也应该由朕派人去接她。但是,福全有了她的消息应该高兴才是啊。对了,还有孩子,朕的景晰也要同她额娘一起回来了,等清伊回来我们夫妻就冰释前嫌,然后顺理成章地封清伊做皇后,那么,朕的景晰公主自然就是顾仑公主。’玄烨想到这便迫不及待地对梁九功说,“派人送裕亲王回府,咱们去蝶魂谷。”
梁九功一愣,“皇上,裕亲王说的都是醉话,还好没几个奴才听到,皇上您也就不要太在意了。”
“不,”玄烨果断的一摆手,“朕相信二哥,他一定是得到了确切饿消息,今天晚上咱们就走,带几个亲随就好,谁也不要说,速去速回。”
玄烨正准备动身,却听到了一阵阵哭声由远及近,不远处正是琪琪格跑过来一下就跪在玄烨脚边,“皇阿玛,我不去上书房了。”
“上书房,朕还没有批准你去书房呢,怎么自己先是没了兴趣,你这个样子还能学到什么?”忍不住心中在想‘琪琪格一定像是她额娘一样诗词歌赋无一不通’
“十四不是没有兴趣,而是我觉得,陆游的此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在我看看来,这世上写词的人只有……”
“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谁写的好的问题,皇阿玛还有正事要办,赶紧回你额娘那去。”
梁九功靠近玄烨低声说,“皇上,今天晚上皇上翻了袁贵人的牌子,现在不招幸了是不是要十四格格带个话。”
“不必了,没人去,她自然就歇下了。”
“皇阿玛、阿玛……”琪琪格看着玄烨的背影一跺脚“连什么事都不问,就赶我回去。什么事啊这么重要。”
……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九功,你跟朕进来。”站在蝶魂谷那石质院落的门外,玄烨却在担心,他迫切的见到方清伊,却又在担心见到她后面的一切,七年没有见到她,她现在会是样子,和七年前一样吗?景晰也跟她在一起吗?算起来景晰也应该和琪琪格一样大了,都是八岁的小姑娘但是景晰应该长的更像清伊吧。但是自己又在担心什么?是哪种失落的心情阻止了前进的脚步,院子还是以前那个院子,可是为什么总显得萧条,那漫天的彩蝶早已不知去向,也许是因为它们吧。(注:古人的年纪,生于前半年周岁上加两岁,生于后半年周岁加一岁,此时的琪琪格实际年龄应是七周岁。)
梁九功轻轻地推开门,此时已经是深夜,屋子里却没有灯光,按照玄烨知道的方清伊不论多晚,即便是睡下了都会在身边离异一盏微弱的灯光,梁九功掏出火折子,“万岁爷您在这稍候奴才去点灯。”玄烨等了一下,“朕怎么觉得,这里没有她,她是不是知道朕要来所以走了?”“皇上咱们先把灯点亮再说,哪怕是坐着等呢,总能把方主子等回来不是?您借亮看看是不是有打扫的痕迹,这有水空气凉。”说着梁九功踩着独木桥到达堂屋,轻轻一推们便开了,梁九功用手摸到了石桌上的烛台,,顺手点亮,紧随其后的玄烨接着亮光一眼便看见了桌子上摆着的果盘还有糕点,“看来她真的在这里,还贮备的有点心,朕还担心……”玄烨刚露出的笑容被硬生生地冻结了,借着明亮的烛台那果盘后面放着着是一尊黑漆漆的牌位,而那牌位上清晰地写着“爱新觉罗方佳氏之灵位。”自从康熙撤走了打探的人手,王达子才敢命人把方清伊的牌位放在蝶魂谷,按照方清伊自己留下的书信,自己若有什么不测,那么牌位上就写“爱新觉罗方佳氏”王达子按照方清伊的吩咐实行满族的火葬,然后把骨灰撒进蝶魂泉,至于方清伊的牌位一直放在王达子家,但是王达子为了断绝康熙的想法就放了一尊牌位在蝶魂谷。
“不可能,这是谁的牌位,梁九功,你看到了什么人进来没有,这里怎么可能放着牌位,谁敢把牌位放在蝶魂谷!爱新觉罗方佳氏……不是她不可能是她,朕来接你了,清伊,你出来,这是谁的牌位砸烂它。”玄烨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牌位是方清伊的,近八年未见,只等待着再握起她冰冷的手,怎么可能就面对着干瘪的木牌?玄烨一把拽过桌上的灵位就要往地下摔,但是牌位后面的字已经引入眼帘“泉涸。鱼相遇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
康熙二十七年(1705年)
“你知道,皇阿玛画的那个女人是谁?”琪琪格挑衅似的看着梁九功。“格格,奴才哪知道皇上画的是谁啊,皇上就那么随笔一画,而且画的不错,就让奴才给裱起来了。”
“你胡说,我可是听说了关于那个女人的一些事情,她是不是那个方佳氏?”“奴才只听说后宫有袁佳氏陈佳氏张佳氏还真的没有听说过什么方佳氏,格格,您要是没事还是去园子里打麻雀,奴才还要此后皇上呢。”“哎哎,梁公公!……不愿意告诉我拉到,本格格自然有查出来的办法,欺负到我额娘头上来了,不管你是什么佳氏我一定会知道。”
……
琪琪格正大摇大摆地往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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