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奴去查了,那石子是雨花石,而那天伤害娘娘的飞刀样式很奇特,现在还没有查出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飞刀是自制的。”这日,罗正趁着晚上的空闲时间向赵纩霖汇报着调查的结果。而赵纩霖听了,剑眉的的弧度也越来越凌厉。罗正查了几日只有这样一个结果,他不由觉得,这次的对手,要比那时,位高权重的李相强大。
“扣扣”,随着门外的敲门声,刺儿端着药进入了房间,赵纩霖看到她一身鹅黄色的棉布一群,裙角是朵朵绿意盎然的山茶,头发只是随意披在身后,找了根丝带轻轻挽住,长长的睫毛微微嗡动着,甚是灵动可人。
“今儿个太后的哮喘犯了,李太医在慈明殿待着,托人来嘱咐,今儿个嫔妾给您换药。”我坐在小几旁,一边按照方子上的配量调配药粉一边说道。
罗正则一脸钦佩地看着赵纩霖,不知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可是自从那晚,刺儿便彻彻底底地改口了,只是神色总是萧条。
赵纩霖抬抬眉,挥手对罗正道:“你先下去吧,这里有你堇主子伺候着。”罗正听了点点头,施了礼便离开了。
而我看着赵纩霖解开了衣带,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虽然这几日也偶尔见他赤膊在屋内,可是现在屋中只有我们两人,宽衣解带的动作仍旧十分**。
我轻咳一声,掩饰着脸上的羞赧神色,平静了平静心情,便端着药粉上前准备给他换药,却毫不意外看到他一脸调侃的神色。
“嫔妾是太热了。”我小声辩解,忽略他的轻笑,也忽略此时我的辩解是多么的苍白。
走近些,我才得以仔细端详他的伤口,伤口已经干涸了,新肉也泛着粉红色的新生的光彩。照这样下去,他的伤倒是很快就能好。
“嫔妾要开始了。”我小声向他说,得到他的默许后,便手脚麻利地换起药来。
赵纩霖虽然眼神一直聚焦在手中的书中,但是余光却瞥见细心为他上药的刺儿。只见她眼中含着温柔的水雾,手上动作利落,让他的几乎感觉不到痛意。对包扎也是轻车熟路的,没几下便完成了整个换药过程。
而我则没有注意到他慢慢转向我的眼神,和慢慢揽上我的手臂。
“皇上,嫔妾换完药了。”我突然发觉了我腰上的手臂,便想旁敲侧击地提醒他。我顾忌着他的伤,却不想这厮却看准了这一点,更加变本加厉,揽住我的手力量也更大了。
我只好伸手微微抵住他的身体,一边还结结巴巴地说:“嫔,嫔妾,要,要去给皇上准备,准备煎药了。”
只见他的眉毛微微一挑,淡淡道:“哟,不错嘛,看来这两天已经上口了。”眼神中满满是戏谑。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因为此刻他的语气没有平时的威严,倒更像是个略有几分痞气的平凡公子。我顿时没了脾性,这人还真是印证了“至薄至厚脸皮
”的俗语---明明是他逼着我我改口,现在却好像我乐得其所,十分享受的样子。
“还是,你想通了?”他又开口,眼神静静望着我,那样安静,却在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我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弱弱低下头,只盼着这个话题赶快结束。
半晌,才听到他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你最好早点把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干净,朕可没那么有耐心。”
赵纩霖心中突然多了几分郁郁,这女子这委屈的表情,时不时飘忽的,长情的表情,都让他心中一阵阵酸的紧。因此他对刺儿的态度一下转变了,口气也十分严厉起来。
“嫔妾……”我刚诺诺想说些什么,便被匆匆冲进门来的罗正打断了。
“皇上……”罗正一抬眼看到两人那**的姿势顿时傻了眼,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心说怎么逢场作戏需要这么彻底?直到看到刺儿赵纩霖微皱的眉头才想起来自己有正事要说。
而刚才赵纩霖半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又被他搂着,以罗正的角度来看,这姿势实在是“意味深长”。我看到罗正怔怔的表情万分尴尬,赶忙手忙脚乱从他怀中爬了起来。收拾了换药的瓶罐,准备起身离开,却听到罗正说:“皇上,外,外面,出事了”
我的脚步戛然而止,因为我从未看到罗正如此惊恐的神色。好奇心使然,我便随着罗正的指引来到了垂拱殿前。
虽然此时已经入夜,但是垂拱殿门前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所有人看到赵纩霖来了都一副躲躲闪闪的样子。让出了一条路来。而我则沾他的光,顺利地看到垂拱殿轻柔的屋脊上,有一张及其美艳的面孔,皓齿明眸,蛾眉螓首,只是脸色仿若画中的人,苍白无血色。
“儿为皇,母住梁,梁上好风光,只是无人赏。泪眼独彷徨。”
那女子一字一句地唱着,语气阴森曲调诡异,胆小的宫人们已经嘤嘤哭了起来。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却看到赵纩霖越来越凝重的神色。
“禁军呢,让他们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听出来赵纩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再看看他的拳头,也已经紧紧捏在,手背上青筋暴起。
一众禁军得令赶忙手足无措地找了梯子,爬上了屋顶。哪知那张脸好像逗他们玩似得,一看到禁军爬上屋脊,便森森躲开。忽然,那人头迅速飞到了赵纩霖面前,吓得宫人们一众惊呼。
就这样,那惨白如澄心堂纸的脸就这样展现在我的面前。
“可怜了我儿,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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