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有告诉眼前两个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家伙我的名字,不过我不会傻到去问这么白痴的问题,笑话,他们两个那么厉害,想知道个名字办法不少吧?
不过我还是问了个好像更白痴的问题,“你们是谁?人?鬼?妖怪?僵尸?神经病?”
额,当我没问!
眼前的家伙当然不是上帝,不会给我留个狗洞的。所以他们理直气壮地忽略了我的心理活动。
“我叫土方,我不是人不是鬼不是妖怪不是僵尸更不是神经病==哦,如你所见,这是我的尾巴。”没脚鬼献宝似地把尾巴亮闪闪的摆在我面前,说,“当初我为了等主人才来这里,本来打算睡到主人来,没想到这里的怪物居然趁我睡着把我的身体四分五裂了,尤其是脚,基本上是被那恶心却又很重要的胃液消化分解得成为我再也不想找回来的东西了。想到我的脚被那个怪物暴殄天物一口吞了变成那堆恶心的却让我觉得亲切的东西就纠结啊~”
额,我该告诉您您不需要跟我解释的那么清楚么?那什么胃酸排泄什么的东西是人人都有的功能我不是很感兴趣的。您其实只要简单地说“别的部位还在,但脚被吃了”就可以了!
不过,因为睡着所以被人四分五裂……您果然是强人啊!
“你。。。是谁?”这个曾让我觉得亲切又让我不寒而栗的少年,是谁?
“哼,你想知道今生还是前世?”少年冷冷的反问,冷冷看着我,我却发现他清冷的眼中什么也没有,深邃的一如初见,明明看着我,但里面没有我的影子。什么也没有,一望无际的褐色。
原来他刚才不是没有看见土方,而是他眼里只入了我的影子,可现在,我也入不了他的眼了。
“我只问你,你叫什么,或者说,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你是人是鬼?”我管你今生是谁前世又是谁?前世和我什么关系,就算是今生,我觉得离开这个墓地也和我没关系了,我想知道的只是你对我有没有危险,问你叫什么只是为了接下来的相处有个称呼而已,总不能一直称呼少年吧?
而且,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地狱轮回,我知道前世来生之说是人们用来骗自己的,别跟我提这个。
“哦,还挺哲理的。听着,我原谅你没有想起,但不会原谅你再次忘记。给我记住,我叫,焰!”
那双深褐色的眸子仿佛亮起了逼人魂魄的火焰,也许他自己没有发现,他空空的眼里又出现了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发现少年目空一切会难过,为什么发现少年眼里有了我会开心,他说他叫焰,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让我耳熟。可我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听过。
三个人各怀目的,一路走下去。
我觉得我是最占便宜的,因为路上遇到无数怪物,每次我甚至没来得及出手他们就被土方和焰灭了。
在我心里空前险恶的墓地之行意外的简单安全。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我虽没吃也没拿,不过也算是受了别人保护,那总得心软意思一下。
我很大方的忘记了种族歧视观念,不管他们是什么,我都决定把他们当朋友。
很快把心底的负面情绪忘得一干二净,坦坦荡荡的跟着大部队向前冲。
土方很快就找回了自己大半个身子,他的身子居然被别的怪物据为己有了!
看着土方挖眼睛砍手臂剥皮抽筋……本来我觉得心寒,但把土方当朋友后我就觉得这些看似恶心的举动是多么的帅气!这叫什么?冷血的酷啊!
杀杀杀,打打打,片刻不停!
“这里是?”
冲杀了很久后,出现在面前的不再是深不见底的隧道,而是一宽敞的圆形空间,再没有可以前进的地方,只见身前是十几个寸草不生的昏黄台阶,下去,是巨型园坑,石砌的坑壁不知何因已经失了原本的模样,黑乎乎的落了厚厚的斑块,坑内,满满的是白色的骨,漆黑的尘土,耳畔呼啸的哀鸣,或明或暗的鬼影……
我恍惚觉得自己进了南京大屠杀的现场,看见了那万人尸坑,暗无天日的黄土砂石下掩埋的森森白骨究竟代表着多少条活生生的命呢?
“啧啧,血族那女人还真豁出一切了呢。”焰加深了脸上轻蔑的笑容,眼睛里依旧什么也没有,却散发着兴奋的嗜血光芒。
“哎,真是残忍呢,当初我刚来的时候看见还真吓了一跳呢,现在再看还是觉得佩服呢。为了复活那个人,她还真敢做呢。可惜,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啊。”土方摇头叹息,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来。
我嘴角抽抽眼皮跳跳,难怪觉得眼前的景致很熟悉,焰提到女人我才想起刚进入古墓时,那一幅幅没头没尾的壁画!那画中女子面对的尸堆火坑不正是这里么?
这里是血族的墓地啊,那个女人一定是血族的祖先!
结合土方的话,看来是那个血族女子为了复活某个人而杀了上万人并焚毁尸体!
复活?控制不住思绪,我居然想到壁画中突然出现的引魂簪!想到那副残缺的壁画里身着古装的男子!想到传闻中可以勾人魂魄也可以复活他人的引魂簪!还有,同样一心想复活某人的修!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想到修?
我在怀疑什么?
当日,欧阳吸我的血,修却无动于衷,还让我照顾欧阳?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修啊。
修刻在塑像上的“对不起”三个字,是对谁说的?他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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