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宦儿终于可以肯定,他并不是他。
“我是你日思夜想的人啊,宦儿,你不认识我了吗?”对面的人眼神一暗,好像宦儿的问题深深的刺伤了他。
“他并不知道我的名字。”宦儿的语气不禁有些低沉,唉,自己念念不忘的人,却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喜是悲。
“哈哈,你们狐族的小妖精还真不是一般的骚呢,只见过一次,连人家是谁叫什么都不知道,就对人家念念不忘,啧啧,真不知道是该说你们痴情呢还是犯贱!”
对面的男人忽然语气一转,变得无比暴戾。
“你到底是谁?”什么狐族?说我吗?你以为拍玄幻电影呢,还弄出个狐族来,这个玩笑开的为免太过分了吧。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坠入万劫不复了!”话音未落,场景骤转,却是回到了5年前,那个恐怖的夜晚。
漆黑的夜,瓢泼般的大雨,周围血红的双眼的村民。
打她,让她离开这个村子!“
”她是不详之人,都怪她我们村子里才死了这么多人,把她赶出去!“
宦儿懵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难道这五年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宦儿彻底的被自己的想法击垮了,十几年来承受的痛苦一瞬间砸向自己的脑海,宦儿捂着头慢慢的跌坐在了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可是在无情的大雨的浇灌下已分不清她的脸上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不要,不要……“长老,你快看,宦儿她好像很痛苦。”
“坏了,怕是她身上的摄魂蛊已被催动,再不想办法就真的没救了。”上官风此刻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汗水不停的滴落,却也只能是无能为力。
“对了,上次从宦儿身上摘下的玉佩呢,或许它可以帮助我们。”一直未曾开口的银忽然想起了救回宦儿时害她一直高烧不退的玉佩,虽然不明白此玉的功能,但是事后上官风已经确定那是如姬生前曾经随身携带的玉佩,她既把此物留在宦儿身上,必定有她的用意,哪怕没有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对,对,那块玉佩,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快去取来。”上官风像是黑暗中抓住了一丝曙光,无论有没有效,他们都要赌一把。
此时此刻,宦儿正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
风爸,风妈,宦儿好想你们。
风氏夫妇的好一点一滴的回放在宦儿的脑海里,还有亲如姐妹的亚娜,你到底在哪?
亚娜?宦儿的眼神一清,想到了什么,对,自己怎么能忘记呢,亚娜还活着,而且前不久她们还见过面,这么说,这一切都是幻境了。可是是谁呢?精心策划让自己回到五年前的夜晚,目的是什么?打击自己?如果只是因为这样,那他的代价为免有些太大了,因为要布下这种幻术,浪费的精气可不只是修养一两天就能补得回来的。
如果自己是深处幻术中,那现实中的自己肯定是昏迷不醒,爷爷他们一定会动用法术救治自己,难道那人是想在爷爷他们施法的时候偷袭?毕竟自己并未树敌,唯一的理由也只能是这个了,看来是要来对付爷爷的,不行,我得告诉爷爷他们,不能让他们上这个当。
“哈哈,你不用费心了,你是出不去的,换句话说,你是醒不了的,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一个幽幽的女声飘来,惊起了宦儿一身鸡皮疙瘩,这声音虚无缥缈,又加上宦儿现在处于浓浓的迷雾中,根本猜不透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宦儿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她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恐惧,否则就会让人有机可乘。
“哈哈哈,我要干什么?如姬啊如姬,你千算万算却没想到我还是找到了你的贱种吧,你以为给她封印了灵力我就找不到她了?你把我佤女想的太简单了吧,十八年前没有杀了你,今天我就要你的女儿替你抵债,我要让你们狐族彻底绝迹!”娇媚的女声,吐出的话语却是让人胆颤心惊,那深深的恨意就连宦儿也感到害怕。
狐族?这两个字再一次出现在宦儿的脑海中。究竟是怎么回事?狐族不是神话中才有的物种吗?怎么还和自己扯上关系了?那个,不会是认错人了吧?然而,她忽的想起来自己的爷爷和他身边的四个美的不似人类的男子,他们手把手教她的幻术,这一切貌似都在陈述一个事实:她接触的已经开始超出人类的认知范畴。只是,平时粗心的她并没有过多的考虑,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只是,狐族?牵扯到异类,她心里开始有点不确定了。
“喂,什么狐族?如姬又是谁?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宦儿,她决定问个清楚,她可不想做了别人的替死鬼,这个年代,会法术没什么稀奇的,但是跟她扯狐族,谁信啊?!可宦儿刚出声,忽然一股莫名的拉力扑向她,瞬间她被扯离幻境。
上官风几人牢牢的盯着放在宦儿胸前的玉佩,怎奈玉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忽地,上官风想到了什么,拿起银针刺向了宦儿葱白的手指,殷殷血珠一滴接一滴的落在了玉佩之上,转瞬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就在几人面面相觑的时候,玉佩却是红光大现,原本翠绿的玉佩转眼已是血红,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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