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可说是最要不得的事,五个歹徒挑错了人,以为女人都是弱者,风一吹即倒的不需要防备,听话是她们唯一的天职。
“你们真的学不会用枪的艺术。”令人惋惜。
呃,这是什么情形?看热闹的民众比警察还多,呼朋引伴外带小朋友来凑数,是跳楼大拍卖还是有明星做秀,马路当戏棚下舍不得离开。
远看是人头,近瞧人山人海,一桩银行抢案到後来却成了一场闹剧,不怕死的义勇军未免太多了,抢匪个个横眉竖眼的拿著枪,一个枪枝走火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不许动,我是警察,你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快弃械投降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你们没有逃脱的机会。”
“去你的警察,我们有人质在手最好别说大话,你要敢再前进一步我就再杀一个人,看谁要先死。
抢匪中较强势的一人捉起身边吓得脸色发白的妇人,枪口顶著她脑门狞笑著,一副天塌下来不愁没人陪葬的模样,下巴扬高十分张狂,怕死就不会来抢银行了,他本意是为了求财没有伤人之意,拿了钱走人好坐地分赃,谁也挡不了谁的财路。
可是居然有人要钱不要命,紧捉著手中刚领出的巨额钞票下肯松手,以为他们的手枪只用来吓唬人,拚命的护著钱财自寻死路,逼得他下得不开枪警告其他人安分些,别把钱看得比命还重。他摆明的就是要钱,不想活的尽管出手,看看是长了四脚的钱飞得快还是子弹快。
"把你的枪放下,逞强下会让你少坐几年牢,杀人、抢劫的重罪足以让你用一辈子忏悔。”
“笑话,你骗我下懂现今的法律吗?抢银行是唯一死罪,我干么听你一堆废话,逃得过今天我就是大富翁了。”只要不被捉他便能逍遥法外,用他抢来的钞票大肆挥霍。
有钱的是大爷,人人吹捧竞相奉承,巴不得在他身上刮下一层油来;没钱的只能看人脸色讨生活,一碗饭、一口菜吃得战战兢兢,生怕有了这顿没下顿,一个月两、三万的薪水根本不够他赌一场。何况他欠地下钱庄的金额多不可数,利上滚利由几十万变成将近千万之数,他卖妻卖女也还不清。不如一口气干一票大的,死活就在这一遭。
“这银行外头起码有百来名警察防守,而且还在增派人手当中,你就算长了双翅也飞不出去,何必做困兽之斗伤及无辜,放下枪还有商量的余地。”
“商量?当我是三岁小孩好哄骗,枪放下只有死路一条,我干么下和你搏一搏,在场至少有二十几条人命可以陪我玩到底,我不怕你有几千几万个警察拿枪对著我,反正先死的那个人不会是我。”他这条命是豁出去了。
“你……”
“你们谈够了没?要不要以俄罗斯轮盘来决定输赢?”无用的警察,蹩脚的三流抢匪。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开口。”抓住我的那个抢匪a高举起手枪,做势要用枪托甩我一巴掌。
“小姐,别拿宝贵的性命开玩笑,他们手上有枪。”
只是两人的声音都飘不进我的耳朵,我手一挥打掉抵在眉心的枪,手势优美的画了个弧将胆大的男子双手反折,咔答一声是骨头折断的清脆声响。像是看了一场华丽的舞蹈,我手法轻巧不带一丝令人憎恶的卖弄,翩翩的纤白细指如幻似梦的轻扬,叫人看傻了眼,一时之间深受迷惑的凝窒了喘息。
那是一种空幻的美感,带著死亡和新生的喜悦,在瞬间化为千万朵绚烂的烟花,从人的心拔除仅存的希望。来自天堂的钟声,同时也迎接恶魔的到来。
“非常时期就要使出非常手段,故步自封的陈旧手法只会落人话柄。”而且还耽误我的时间。不像刚扭断一名壮汉的手臂,我轻拢著发丝结成辫子,表情温和的像只是刚用完下午茶,整个人正佣懒的享受佛罗里达的阳光,轻扬的椰子树为我遮阳。
“你在责备警方办事不力吗?”
“不,我是觉得抢劫银行应该更有计划才是,这时候行抢根本没什么利润可言,而且风险大。”
“你不怕?”
“是他们该怕我吧!我不喜欢有人挡了我的路。”挡著必死。
身为石心杀手的我不懂得何谓仁慈,别人付钱我出手,银货两讫互不相欠,我不在乎有多少人在我面前流尽一身鲜血,活著有活著的可悲,不如死得尊严点留给後人凭吊。谁不会死呢?早或晚罢了。
在杀手界中我算是佼佼者,还没人有本事取我性命,一个不济事的小鼠辈只配窝在沟渠中生存,不值得我浪费时间为他送行,尤其是在警察面前,我不想惹事。
“是你挡了他们的路吧!你没发觉有好几把枪指著你背後?”
“那又如何,前後左右布署了下下三十管长程狙击枪,你们保护下了我的安危吗?”警方的能力不致差到这种地步吧!“你……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给我离开一点别想凑在一起,我的枪可是不长眼。”抢匪头不安的四下张望,害怕攻坚部队下晓得会从何处冒出来,嘴里说不怕,然而多多少少还是心存畏意,越是不确定的情况下越能挑起人的恐惧心,终至心慌意乱的乱了手脚。
“下要把枪指著我,除非你想死。”轻柔如水的声音并起,让数名匪徒手软得不敢扣扳机,口水在喉结处转了转才大口咽下。就在此时,一见时机
喜欢终极爱恋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