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奇怪的保姆
吃过中饭,正男又去忙他的工作,我也回到公司递交辞呈。关于昨天发生的事我不想再提,所以正男也就不再逼问我,我真的很希望昨天的一切只是个梦。
到了公司看到主管,我可以感受到她对我经常请假和迟到的愤懑,所以当我交给她辞呈的时候她连犹豫都没有就赶快接受了,生怕我会反悔的样子。走出公司我有一种难以明说的感觉,毕竟这里承载过我最初的希望;但是我心里又有些兴奋,手里握着正男给我的银行卡,我新的事业的启动资金都在里面,也许我可以用它创造一片不一样的天空。
回到家我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是来公司这么久了竟然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不是我的性格孤僻,只是为了隐藏我和正男的这段关系不得已而为之。电话在手里拿了很长时间,电话本翻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可以打给谁,大学时的同学从毕业之后就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美惠-我曾经的室友也和我中断了交往。在我和正男确定恋爱关系从宿舍搬走的时候,美惠就和我疏远了,每次我约她出来玩她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其实我知道美惠和正男从小就认识,美惠一直都喜欢正男,只是正男一直都没有接受她,我和正男在一起之后美惠的心里当然不好受,尽管她一再掩饰,仍然没有办法走出感情的窠臼。我还是拨通了美惠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毫无感qíng_sè彩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转接到语音信箱请留言。”我无奈的挂上电话,寂寞将我包围。
我联系到釜山一家规模不大但价格便宜的制衣厂,我准备将自己之前设计的一些作品拿过去让他们小批量生产。而且我已经在首尔的繁华地段找好了铺面,预付了定金,只要在服装生产期对店铺稍事装修,再叫正男拍几张宣传海报就可以营业了。开张那天一定要正男来剪彩还要通知一些媒体记者帮我们做宣传,这样就不怕没人光顾我们的生意了。
就在我满心欢喜地筹划着我的事业时,正男打来电话要我帮他准备几件衣服,一会儿经纪人会来帮他拿的,他最近一个星期的时间都要到外地做活动,不能陪我了。为了防止我再出现昨天晚上的意外伤害他竟然还帮我请了个保姆,而且一个小时候就到了。我极力拒绝,可是正男根本就不听我说,叫我只要听他的安排就好了。
很准时,一个小时后正男的经纪人艾瑞克和保姆一起到了。艾瑞克拿了正男的行李匆匆地指着身边的女人对我说:“这是给你找的保姆照顾你的生活,你们两个慢慢交流,我先走了。”说罢就快步走到门口消失了。
保姆低着头拿着巨大的包仍站在门口,我走过去想帮她拿包,可是她却慌乱的躲开了。我有点不高兴地说:“那你就快进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她一边拖鞋一边往房间里走着说:“我叫申美善,以后请您多多关照。”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可是她一直低着头我根本就看不清她的容貌,“你怎么总是不抬头呀,难道你的脸上画着花吗?到现在我还没看清楚你长什么样子呢?”
她抬起头,触目惊心的感觉让我晕眩,她的左眼角处有一条丑陋的疤痕直入发迹,将原本还算好看的脸搞得支离破碎。她用惊慌的眼神看着我说:“我的脸很丑,所以我一直不敢抬头看你,怕会吓到你。”
我有些怜悯她,同时我又对她的疤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想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一段不能言说的秘密,所以我控制着自己的好奇心说:“没什么的,只是一个疤痕而已,你没必要为此感到不安,其实每个人都有疤痕,只是有的人在身体上而有的人在心里。”
她似乎看出了我对她的疤痕的好奇说:“其实我的伤疤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小时候在乡下不小心摔在田垄上,被尖利的石子划伤的。”
她的解释在我看来有些牵强,这个伤疤看起来不像是石子划伤的更像是刀伤,无论是深度宽度都不像是石子所为。但是我不想拆穿她,毕竟每个人都有不想提及的过往。我笑着说:“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我带你去你的房间吧。”
我把美善带到主卧旁边的客房,叫她慢慢收拾自己的东西。并将家里的情况和我要求大致给她介绍了一下,在这个过程中美善一直低着头局促的站着,她也没有打开自己的大行李包收拾东西。我想美善应该是很自卑的吧,所以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美善的房间。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修改装着修公司递交的店面装修方案,突然从美善的房间里传出很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的叫声,有点像是婴儿的啼哭,又有点像是动物的哀鸣,一种抑制在喉管的一触即发的声音阵阵传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美善,你在干什么?你的房间里是什么声音?”我坐在沙发上大声问着。
美善没有回答,一种不祥的感觉绕上我的心头,我走到卧室拿起棒球棒慢慢地向美善的房间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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