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见女主人冲它笑,觉得女主人一定是在表扬它,顿时更兴奋了。它努力伸长舌头去舔云暖的脸,可惜身子实在太短,最后只能勉强舔舔云暖的脖子过过瘾。
骆丞画本来觉得留下拖鞋是个英明的决定,看云暖抱着拖鞋逗玩,那画面就像一对母子,其乐融融。可这样的温馨没持续几秒,就见那只蠢狗色胆包天,竟然猥琐地去舔他的人。
骆丞画把包一扔,包里是他给云暖收拾的换洗衣物,然后他大步上前把拖鞋从云暖怀里扯下,扔回狗窝:“睡觉。”
这段时间没有女主人的日子,已经把拖鞋训练成了一只不敢反抗的怂狗。它委屈地趴在狗窝里,呜呜低叫着看云暖,别提有多哀怨了。
云暖“噗”地笑出声,看看拖鞋,又看看骆丞画。
骆丞画面无表情地扔下一句“我去给你放水,你先洗澡”,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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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不仅想洗澡,还想洗头发。她刚打湿头发,抹上洗发水,浴室的门悄然打开。她背对着浴室门,在水声的掩盖下,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骆丞画远远地欣赏着云暖赤祼的背影,经水之后她皮肤白晳莹润、曲线玲珑,仿佛一颗成熟的水蜜桃,鲜嫩诱人。只要一想到还有别的男人在他之前目睹并拥有这份鲜嫩诱人,骆丞画就嫉妒得发狂。可他除了自己,怨不了任何人。
直到一双手覆上她的头发,轻轻按揉她的头皮,云暖才吓得猛转过身来。不待她看清,骆丞画的吻已铺天盖下。花洒的水漫过脸和耳朵,挡住视线、隔绝听觉,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云暖只感觉得到骆丞画的吻、骆丞画的身体,和骆丞画在她身上游移的手。
窒息的快感。
一吻结束,云暖瘫软在骆丞画的怀里,几乎站立不住。骆丞画打横抱起她,把她放进浴缸,让她的头舒舒服服的枕在浴缸自带的按摩枕上,温柔地给她洗头发。
享受是天性与本能,云暖挣了几下就决定安于现状。她扯了条浴巾盖在身上,也不管湿的干的,虽然床都上了不止一次,她还是不太习惯在另一个人面前裸/露身体。
骆丞画没有给人洗头发的经验,尽管他已经努力放轻力道,依然一路状况不断。一会儿泡沫不小心碰到云暖的眼睛,一会儿冲水不小心冲进云暖的耳朵,第一次洗完,鬓发那里根本没有冲洗干净等等。云暖躺在浴缸里,要不是身上没穿衣服,估计好几次都要跳起来。
即使她体谅骆丞画,又贪着自己只要躺着就好,还是忍不住吐槽。
“嗳嗳,眼睛,我的眼睛!”
“耳朵耳朵耳朵!!!”
“发际线多冲冲,要冲洗干净。”
“那里有点痒,多抓几下。”
……
骆丞画全程一言不发,好脾气的任云暖差遣。等到终于冲洗干净,再把云暖的头发包起来,他却瞬间爆发。云暖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压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浴巾已经不见。她眼睁睁地看着骆丞画长腿一迈,笔直的性/器剑拔弩张地正对着她,然后她就被人捞起来,被迫跨坐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下半身紧密相贴,yù_wàng炙热而坚/挺,云暖吓得连滚带爬地要从骆丞画的身上翻下去,结果反被人死死扣住腰,随即又被封住嘴。
也不知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多久,浴缸比沙发更有挑战难度,云暖最后都直不起腰来,两条腿怎么都并不拢。清洗完被抱到床上,她倒头就睡,根本懒得管是谁的床,更懒得管头发还是湿的。
骆丞画捏捏云暖的手,毫无反应,又捏捏她情/事后泛红的脸。云暖皱眉别过脸,继续睡觉。骆丞画不禁失笑,他俯身亲亲云暖的嘴角,起身取来吹风机,调低声音与档次,温柔地吹头发。
云暖的头发又黑又长又亮,不管是湿发还是干发,没有烫染的头发顺滑得不可思议,让人爱不释手。骆丞画很喜欢这种丝绸般的触感,更享受这种亲昵的甜蜜感觉,让他给云暖洗一辈子的头发、吹一辈子的头发,他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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