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副将军走后,操练结束,大家都围拢过来,祝贺阿凝,拜高就低,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有人是真心祝贺,有人则是阴阳怪气阴奉阳违,阿凝只是淡淡的听着,人世间的切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对于她只是过眼云烟,无喜无悲。
“朱四,恭喜你,能够近身伺候林副将军,可是天大的好事!”先前的那名校卫咬着牙,酸溜溜的狠狠的拍拍阿凝的肩膀。
他故意把“近身伺候”四字咬得特别清晰,特别暧昧,让在场的人浮想联翩,甚至有些人还一种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啊,朱四,我们一辈子也升不到伍百长那个职位呢,你可要好好的干吆!”另一个士兵妒意十足。
军队里都是大老爷们,平时说话都荤素不忌,所以,听见那名校卫如此说,都用一种不清不楚的目光看着清秀的阿凝。
当然,这些都逃不过阿凝的眼睛,她虽然单纯,但有些事情还是懂得,她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众人,一改往日的温和,淡漠,无语。
她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众人,瘦小的身躯发出一股慑人心魄的威势,一股无形的压力席卷而来,压迫得众人如同寒蝉瞬间噤声,除了夜王殿下,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威严之人,气势凌厉,眸子锐利,仿佛能穿透他们,看穿他们肮脏的心恩般。
阿凝恨得直咬牙,这个林副将军还真是腹黑,这可不是对她的奖赏,根本就是挖坑让她跳。
“朱四,回帐篷吧。”
武勇一看众人议论纷纷,知道不妙,急忙跑了过来,拉着阿凝向帐篷走去。
这群士兵很粗野,一冲动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出来,他们在战场上都是拿命一天一天换来的,有时他们辛苦了一辈子,也不会有升迁的机会,而阿凝空降一个伍佰长的职务,还不用上战场杀敌,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众人不嫉妒的要命才怪。
要不是有武勇拉着阿凝赶紧离开,他们肯定会无事生非找她的麻烦茬不可。
阿凝不傻,她知道林副将军的心思,但是她也懒得理那群士兵,毕竟他们也都很可怜。
被武勇拉着回了帐篷之后,阿凝借口累了,要休息一会,武勇倒也没在意,就出去给她拿药,只是嘱咐她当心些。
阿凝一个人在帐篷里,嘴角讥笑,这点伤对于一个狐妖而说,并不算什么,她静静的打坐调息,一股灵力由丹田出发,慢慢的扩散至全身,灵力所到之处,迅速的修复身体的损伤,包括被林平打伤的胸骨。
“阿凝,药来了,趁热喝吧。”阿凝刚刚调整完身体,已经是正午时分了。武勇一挑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
阿凝感激得看了武勇一眼,他憨实的脸上带着歉疚,眼巴巴的看着阿凝。
“阿凝,今天的事情,你不怪我吧?”
“怎么会呢,武勇大哥,这不能怪你,明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操练,不会再给你丢脸的。”
“不行,你的伤势这么严重,明天我给你请个假,让你多休息几天,等你伤好了,我再托人给林副将军求个情。”
武勇一开始是想利用阿凝,没想他被她的纯真打动了,他打自当她是朋友,真心守护。
阿凝很是感激武勇,他是真心的替她着想的。
她猜想林平恨她,应该是恨她所附着的这具身体才对,他们之前肯定有什么误会,而且事情还不小,否则不会一见面就那么苦大仇深,并且,这件事情应该不是武勇一个外人所能调解的了的。
关键是,他们原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无法搞清楚。
她端起药碗,刚想喝,一股不明的味道直冲鼻子。
“阿凝,怎么了?”武勇见她没喝药,很是着急。
今天,林副将军虽然下手重了些,但是回到军营之后,就急忙让军医调制药方熬药,看来,林副将军还是很深明大义的。
“嗯,我喝。”阿凝乖顺的答应了一声,端起药碗,转过身去,一仰头,一碗药入了肚。
武勇看着阿凝把药喝完了,高兴的端着碗走了,已经是正午十分了,该到了吃饭的时候了,他必须把手下的饭食准备好。
待武勇走出去,阿凝无奈的呵呵冷笑着,她盯着军帐的一角里,有一滩到掉的药水,那是一碗被人放了致命的毒药,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
林平的军帐里,军医过来禀报,朱四已经将药喝完了,照这样的速度治疗,应该四五天就可以痊愈了。
林平听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没人发现他眼底流露出的乖戾阴冷,仿似一条隐匿窥伺的毒蛇。
待吃过午饭之后,阿凝忽然想起,今天还要去看看昨天的那个做完切除术的孩子。
她对武勇说要出去散心,就向外走去。
阿凝走出帐篷没多远,就看见一片杂草,她眼前一亮,低着头仔细的找寻,忽然发现了一株草,番泻叶!她眼睛一亮,看了看周围,见无人注意,迅速得将那株草拔起来,放进了衣袖之中。
阿凝将自己隐没在杂草里,用法术将自己遮蔽起来,启用移形换位的法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来到了老婆婆的家。
老婆婆在家里,正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孙子吃饭。
昨天还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孩子,今天已经大好了,毕竟是孩子,外伤的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
“吱狃”一声,破败的门响了一下。
老婆婆抬着一看,一个身形娇小的士兵推门而入,她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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