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这句话形容林平此刻的心情再太贴切不过了,自从被封为千牛卫中郎将之后,真可谓是少年得志,意气风发。
他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皇家卫队的紫色飞鱼服,在街道上巡视,人人见了,人人夸。
美目之间顾盼流光,再配上他冷峻的眼眸,如三月的春雪,冷艳逼人,却又春意盎然,英俊的少年郎呀,一些少女频频的向他侧目,如果能做他的妾室也是好的呀!
林平柔美的面容,好似桃花般绽放,轻轻的落在少女少妇的心田,他的一颦一笑,极尽婀娜多姿,好似女子般美丽动人,他一举一动,婉转妩媚,更加迷醉了周围的人。
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每一个人的心中肆虐的疯长着,这个中郎将太像个女人了,有木有人发现啊?
正在人们在浮想联翩的时候,一个小男孩突然拦住了前进的马匹,林平急忙勒住缰绳,才避免了马撞上小男孩:“小孩子赶紧让开。”林平有些恼怒的看着脏污的小乞丐。
“叔叔,有个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小乞丐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林平疑惑的接过来,那个小乞丐一看他接了,撒腿就跑开了。
林平疑惑的拧起好看的眉头看着那张字条:一人到柳云湖畔赴约。
一名副将向前:“将军,要不要把那个小男孩抓过来审问下。”
林平摇摇头,看那字条。
字迹狂放有力,翩若惊鸿,矫若惊龙,苍劲有力,墨透纸背,应该是名男子,从纸的质量来看,纸张细腻,是上好的湖洲宣纸,能用得起的非富即贵,应该是个身价不凡的男子,是敌是友,一时难以分辨。
林平略一思索,转过头吩咐,让那名副将先去巡逻,他独自一个人赴约。
“将军,使不得呀!此人是敌是友难辩。”那名副将倒是很忠诚,如今朝中局势难以明了,将军新上任,有人想拉拢,就有人想要他的命。
“应该不会,他如果想要对付我,就不必这么大张旗鼓,我去看看再说。”
林平策马独自来到柳云湖畔,湖水轻轻的荡漾着细细波纹,柳条垂在水中,无聊的拨弄着湖水,湖面上一片睡莲,静静的开放着,燕子在湖面上箭一般的略过,蜻蜓低低在水面的一划而过,似是在告诉人们,大雨要来了。
一抹淡然的身影站在湖畔,月白的衣衫随风飘飘,单看背影便气质出尘,他身上有股好闻的药草香味,随风送到林平的鼻翼。
“阁下可是位医者?找本将军来有何事?”
“呵呵,不错,林将军的确厉害,一下子就猜出了我身份。”
那人幽幽的转过身,面貌平凡,属于扔在大街上便不会再被认出来的那种,只是一双桃花般的眼眸熠熠流光,灿如云霞,掩饰不住周身出尘的气质,温润中带着丝丝的邪肆,给人亦正亦邪的感觉,绝非普通人。
“阁下找我有何目的?”林平阴沉着脸,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露的人,说没有企图是不可能的。
“呵呵,在下只是来告诉中郎将不知道的事情而已。”那个人淡然的说着。
“呵呵!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人,如何让我相信你。”林平脸一下子冷黑了下来,转身就想走。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看完这张纸,再来找我吧!”
那个人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他的反应,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从手里拿出一张纸,那张纸竟然轻飘飘的平直的飘向林平,来人见林平接过那张纸,就一下子不见了:“如果想进一步知道真相,就来天齐庙找我。”
那个人转瞬不见。
林平一下子惊呆了,这个人的轻功好厉害,从刚才向他扔纸片的功力上就可以看出,他的内力并不在他之下,如果想害他,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他总感觉他在那儿见过这个人。
林平想了很久,没想明白,他打开那纸看着,看了良久,他的心越看越沉,最后,全身一片冰冷,僵立在了原地,面对着幽静的湖水,直感觉天地也变了……
“啊——”
一声破天的嚎叫,愤怒,屈辱,各种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在胸中激烈的冲撞着。
林平忽然把手里的纸片疯狂的撕扯成碎片,扔向湖水,那一片片碎片随着湖水荡漾开去,像某人破碎的心情,又像无根的浮萍,无所依靠,随波逐流。
天空中陡然乌云翻滚,豆大的雨点落下,雨下得越来越大,天地像是罩是被罩住了似的,迷蒙一片。
在街市上的行人奔走着避雨,瞬间消失,天地间只留一片朦胧,却有一个疯狂的在雨中策马狂奔的身影。
林平眼前一片模糊,那个人是骗他的,他一定是骗人的,他为什么给他说这些?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大雨中无助的眼眸更加空洞,他像个迷失的孩子一样。
将军府,已是深夜。
林平依然没回来。
哗哗的大雨令倚在窗前的谷蝶儿有些不安。
“夫人,将军说今晚有重要的军事防务,要彻夜通宵,不能回来了,让夫人早些安睡。”
这时门外一个小厮在大雨中传来话。
“他怎么又不回来了?难道军情比我还重要吗?”谷蝶儿脸上露出丝丝的不耐烦,看着空荡荡寂冷的房屋,烦闷不已,她一下子拿起一个珍贵无比的瓷瓶就想摔碎。
那个瓷瓶没有掉落在地上,却被一只大手接住了:“这么好的瓷瓶别摔呀!我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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