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史元说;“我感觉我差点死。”
“死?”我眼神收缩。
“说说,说具体一点。”看史元还要准备说词,我这便补充一句;“你先想想应该要怎么说,我去接个人。”
打开小店门,能看到的就是面色紧张的老头。
“你怎么会来这里?”我说。
“进去再说。”
看着这样一面的老头,我总感觉有种很是不好的预感。
不知何时,我也有些相信预感!
关上房门,回到这边。老头正要说话,我就先开头对老头说;“你有什么事情,等会说。”
“不……”
“别不是,也别可是。”
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老头也只能先暂时忍住不说。
这时候就听史元说;“和昨天梦有些不同,还是能听到女人唱戏!只是……我发现我的身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想喊你都喊不出口。那种感觉让我有种我已经死掉的感觉,很恐怖。”
说这话的时候,史元的身体都有些颤抖。
“你没有说全,你是不是也睁不开眼睛?”
“是。”史元点头。
“不能动,不能睁眼,也不能喊,只能听见女人唱戏?”
“对!”
“那你现在就暂时先别睡觉。”
不让史元睡觉是有原因的,我还真是担心史元一睡不醒!
通过史元的讲述,已经让我明白史元大概的情况!
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若是史元没有听到女人唱戏的话,那就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被鬼压!用科学一点的说法就是精神紧绷导致身体某处的一根神经有暂时的失控,只要调转一个角度就能恢复正常。
不调转角度也能恢复正常,这需要一个过程,需要那根紧绷的神经恢复,这样也可以自动醒来!但是,这种情况有一个共同性,那就是能听到身边的人说话,能听到身边人说话只是一种假象,一种类似很真实的幻想。
“我刚刚叫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听到?”
“没有。”史元摇头;“我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没听到就对了!也幸亏是你醒来的早,不然的话,不堪设想!”
“会怎样?”这是史元比较关心的一个问题。
“会死!”
一句会死让史元面色骇然。
“等见到小马的时候,我一起跟你们解释。现在,穿上衣服,我们必须要去一个地方。”
要去的地方自然是老头家。
去就是要去找小马!
“有没有人找你?”我看向老头问。
“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有一个叫马皮的年轻人,你认识不认识?”
“认识啊。”我点头,说;“我刚才所说的小马就是指马皮。”
“你怎么会认识那样的人!你知不知道,这个马皮是什么人?那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而且还是一个分尸狂魔!他简直就是……”
“你说完没有?”我打断老头,继续说;“要是没说完的话,我们就边走边说。”
“我说的这些,你就不震惊?”
“没有什么好震惊的。”我凑到老头耳边说;“你现在已经是跳上贼船,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掉!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想过报警没有?”
老头来这里,自然是没有报警。
我就是清楚这些,才要这样问老头。
能看到的眼神有变化,老头是满脸的骇然,磕磕巴巴的回应我,“没……没有,我们这种关系,我哪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能看出老头很紧张,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一路上闲着也是闲着,逗逗老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说;“我刚才还在合计一个问题,要是你报警的话,要不要让他把你也分尸?”
眼神能看到的就是,老头的额头已经冒汗。
开车的是老头,我和史元是坐在后面的。路上我还有对老头说一句;“你也可以选择把我们拉到警局去。”
老头能猜的一种可能就是,这是我的警告。
“我……我们是自己人,自己人啊。”
差不多将近一个钟头的路程,老头一路上都在纠结一个问题。他所纠结的问题很简单,那就是要不要报警!纠结是有纠结没错,要不要报警也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才行,现在是万万不能的。
等回到老头家的时候,老头是毕恭毕敬。
清楚我是故意吓唬老头,史元也不点破。
打开大门往里走,打开屋门,打开灯,我问老头;“人在哪?”
“二楼。”
我走最前面,临上楼梯的时间也有对史元交代一句;“看着点,要是有什么小动作就直接……”我单手上扬到脖颈前,比划出一个抹杀的手势。
本来就紧张不已的老头更是不安。
老头看向史元的时候,能看到的就是史元的那双小眼睛。人都说小眼睛聚光,但是聚光的同时也可以让人看出眼神里面的不善!史元的也眼睛不是光小的问题,史元的眼睛小又圆。
这个表外甥啊!
老头现在是真有些后悔让史元跟着我。
多说无益,老头也不敢多说什么。
来到二楼马皮所在的那个房间,推门而入的瞬间,我就闻到一股很是特别的味道,有淡淡的血腥,有淡淡的腐臭。打开灯,能够看到的就是那个被哗啦出一道口子的黑色大包装袋,从那个被哗啦出的口子里也有露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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