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这么说可是浪费了我的一片赤诚之心啊。”
赵安静用力的揪扯着自己的裙子,凭着这么多年的教养,她是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丝毫不悦之色,只是现如今,她觉得伪装好累。
“看得出来安然好像有很多话想对我说。”
赵安然侧过头望向车窗外的繁星点点,“嘉意很聪明,在大学里我就常常听说你的事迹,我很是崇拜你,从开学到毕业,我从未那么执着的去崇拜一个人。”
“还真是让我意外,能够让你这么喜欢真是我的荣幸。”
“可是我没有想过突然有一天我崇拜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会是我最大的敌人。”赵安然略显的有些激动。
“这种现实和理想之间的差距的确是挺让人难以接受的。”
赵安然双目泛红,很是很伤心,她道:“我从未想过是你,当我父亲承认的时候,我都很不愿意相信这个人会是你,可是我错了,原来真的是你。”
“我更想知道赵教授是怎么告诉你的。”金嘉意问。
赵安然嘴角微扬,“凭你的聪明,会想不出来吗?”
“的确,我的嫌疑最大,只要问一问当事人,以赵教授的聪明,要透露我,何其简单。”
“嘉意可是有些后悔没有当场杀了我父亲了?”
“挺后悔的。”金嘉意直言不讳道。
赵安然牙关紧咬,隐忍着体内的怒意,自嘲般冷笑一声,“我有想过我父亲究竟做了什么事会引起你们如此大的仇恨,可是我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
“所以你打算找几个替死鬼,很可惜,他们误解了你的用意。”
“是啊,我原本打算借用夏氏兄妹的能力去破开那座墓,我倒想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样的乾坤会让你们一个个丧心病狂的不计后果。”
“嗯,里面的确有很多不能见人的秘密。”金嘉意如实道。
赵安然心神一聚,愕然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要知道?”金嘉意反问她。
赵安然愣了愣,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知道这些事,但可以确定一点,自己无论能不能知道这些事,她肯定都不会再抽身而出了,他们不会放了她,她也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放过他们。
“赵教授苦心研究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历史界里名声大噪的专家,他一呼百应,只要随随便便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小将士的衣冠冢,只要他说那是某个帝王墓,也会有人趋之若鹜的跑去大肆宣扬,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挖出里面藏着的破布烂衣,然后声称这是具有绝对意义的历史文物。”
“嘉意的意思是那座墓里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而这一切都是我父亲自圆其说故弄玄虚?”
“他的目的从来就不是那座墓,而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的不甘心罢了。”
赵安然沉默,父亲这段日子的确挺怪异的,他就像是执意的想要挖开那座墓,无论是谁的掺和,他都一往直前,就像是魔怔了一般。
传说斐滢女相残暴无度,她死后阴气过重,肯定是难以渡入轮回,恐怕死后亡灵会一直徘徊在墓里,难不成是她的鬼魂索命?
她急忙摇头否定自己的这个想法,她是知识分子,怎么可以有这种如此怪力乱神的荒唐想法?
席宸站在车前不远处,背靠着大树,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不以为意的朝着来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金骁手里拿着两杯咖啡,神色稍稍有些凝重,道:“你怎么过来了?”
席宸呡上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唇舌间,他下意识的望了望正在车内‘相聊甚欢’的两人,平心静气道:“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金骁依旧噙着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道:“看席总这么严肃,应该是有很重要的话要跟我坦白啊,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你背着金嘉意找别的女人了?没关系,我很明白你的无奈,毕竟金嘉意那种女人可不是普通女人,那绝对就是战斗力惊人的母老虎。”
“赵家这段日子过的挺不顺畅的。”席宸道。
金骁瞥了他一眼,如果你老人家肯不计前嫌的放他们一马,他们肯定会过的比任何人都顺畅。
席宸晃了晃杯子,继续道:“我想接下来他们可能会更不顺畅。”
闻言,金骁诧异,忙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天在西南城区发生了一起绑架事件。”席宸看着他,一反常态的严肃。
金骁挺直后背,不明道:“绑架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绑架对象是我的孩子。”席宸如实道。
金骁眉头微皱,难不成绑匪是赵家安排的?
“你可能已经猜到了,的确是赵家指使的。”席宸拿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这是对方给的指使者的手机号码。”
金骁只大约看了一眼,却是如鲠在喉,那串数字他早已是熟记在心。
席宸喝上一口咖啡,并不避讳金骁与她是什么关系,直言道:“绑架儿童是重罪,更何况她绑的还是我的孩子。”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安然不可能会这么做的,她没有理由这么做啊,她绝对不会这么做,一定是有人陷害她,肯定是有人陷害她。”
“她为什么没有理由?”席宸见到他打翻自己手上的咖啡杯,摇了摇头,“她比任何人都有理由,不是吗?”
金骁迟疑,现在赵家一团乱,而赵祁也是生死未卜的躺在医院里,赵家上上下下都一致认为赵祁出事是因为金嘉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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