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的烧瓷大计进行得如火如荼,后宫也并不平静,突然有一日太医院宣布,太子妃沃阔台怀孕了!
真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一惊!怎么可能!年夜那仅有一次……怎么可能!他隐忍了多日,终于还是命令命令哈兰术前往重华宫!
“太子到!”盼望了多日的真金出现在重华宫,宫人通传的嗓音愈发的清亮,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欢快。
“参见太子!”沃阔台怀孕,自然更加尊贵,伺候的人也多了不少,宫人看到见真金进来,皆跪下行礼。
沃阔台躺在床上,也欲起身行礼,真金冷冷地说:“免礼,你们都下去吧。”
真金站在沃阔台床边,负手而立,一副置身事外地样子。
寝宫里突然一片死寂。
“哈哈哈哈哈……”躺着的沃阔台突然笑出声来,那笑声令人不寒而栗。
本来心中还有一丝怜悯,可沃阔台的这笑声,让真金目若冰霜,声似冷箭,他粗暴地打断了沃阔台的笑声,“这次,我们两清了。”
沃阔台一骇,脸色苍白,止不住地咳嗽,整个人强烈地在上下震动。
“这个孩子,取名叫铁木尔,孩子是无辜的,望你好好照顾。”真金斜眼望着沃阔台,冷冷地抛下一句话。
“太子!”沃阔台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
真金继续斜视沃阔台,“以后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说完立刻转身离开。
沃阔台僵住了,她以为,至少这一次,真金能够对她愤怒,可是,他的眼里只有冷漠和鄙夷!至少夫妻一场,真金居然如此的无视她!望着真金连转身都带着鄙夷的背影,沃阔台的心中一片悲凉。
真金与沃阔台的联姻,还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发生了,他对这个比自己大了将近十岁的女人毫无感情可言,年夜的那次,沃阔台做得实在是有些出格,现在的怀孕更是让他极度不爽,然而他都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她身世可怜,也知道她在后宫生存不易,能放就放过吧。
涂安真听到太子妃怀孕的消息,一直闷闷不乐,她自知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什么,心中某个角落像被堵住了一样,感觉不痛快,她约了涂安青在花园里散步,却一语不发,只是低着头往前走。
精明的涂安青心里似明镜一样敞亮,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对着满眼的绿意,眯着眼,若无其事地说:“这时候,海都的春天也来了。”
“海都?那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听兄长说了这么久的海都,涂安真似乎从今日起有了兴趣。
“现在的海都,草长莺飞,大王的大帐就驻扎在水边,那海子,跟天一样蓝。”涂安青抬头望着天,好似看到了海都的草原和海子。
涂安真沉默了。
“安真,跟我走吧,我们的家不在这里,在浮梁,还有海都。”涂安青说得气定神闲。
一道光闪过,太多美好的回忆浮现在脑海,它们和未来一起,在招手。
涂安真缄默,不知怎么的,心有似有不愿,东宫那个人像有一根绳子,虽然搅成乱糟糟的一团,却一直牵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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