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宋俊宁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地闪现出白天的画面,首先觉得安宁镇就是一个谜,解开这个谜,或许案件也就水落石出了。
由于白天忙了一天,想着想着,就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可睡到半夜的时候,就听见隐隐约约的戏曲声,唱的是什么,“郎君,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啊,我死得太惨了!。”
突然,宋俊宁感觉门外响起了若有若无的敲门声,他只好起来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红色戏服的女子,身形娇小,只可惜带着一个很薄的面具。交给了宋俊宁一个粉红色的戏曲脸谱吊坠之后,转身离去。
宋俊宁非常好奇,那女的是谁,便跟了上去,突然那个穿戏服的女子转过身来,“你就那么想见我吗?你可不要被吓到哦。”
宋俊宁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女子,突然那女猛得把脸贴近宋俊宁,一把扯开脸上的面具,那是一张没有脸皮的血红的狰狞的脸,甚至连嘴唇的皮都没有了,脸上还不断冒着血珠,宋俊宁顿时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擦了擦额角的虚汗。
当宋俊宁定了定神,转过头看见了桌子上的红色戏曲吊坠,整颗心一下凉了半截,身上是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
天一亮,宋俊宁从床上做起来,揉了揉昏昏沉沉的头,桌上哪有什么戏曲吊坠。
他急忙穿上衣服,洗簌完毕,走出房门,和大家会合。
可是当他走出门看到大家一个个无都是精打采,哈欠连天的模样。
“你们都怎么了,一个个神情恍惚的?”宋俊宁想着昨晚的事情还心存余悸。
“宋队,你不知道,昨晚我们都做了同一个梦,一躺倒床上睡熟就梦见一个穿着一身白色戏服的的女孩,而且她那双眼睛血淋淋的,嘴里还一直唱着冤虐呀,我死得好冤枉呀!唱完之后,她又说,你的脸皮好美,送给我做脸谱可好!然后拿着一把尖刀走过来,张开血盘大口,嘻嘻嘻地笑着。”穆玲一字一句地说着。
宋俊宁张了张嘴唇,没有说出半句话,穆玲看着宋俊宁古怪的神情,突然脸色煞白,因为她想起梦见的女孩,就是那天在那间黑色桃木屋子,自己隐约看见的灵堂上那个照片上女孩。
宋俊宁看着众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咳嗽了一声,“穆玲,你带领他们去那几个案发现场看看,看还没有被遗忘的证据,我回去一趟。”
穆玲点了点头,宋俊宁便一人开着警车走了,可是他并没有返回局里,而是拿上那符咒回去找上母亲去了一个道士那里。宋俊宁虽然很相信科学,可也相信世上总有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老道士看了一眼那些符咒,朗声道:”前几张是锁魂的符咒,后几张是下了诅咒的!宋俊宁听得云里雾里,到底是谁对伶歌镇有深仇大恨,这锁魂,又是锁谁的魂?
临近下午,宋俊宁带着一肚子疑问返回了伶歌镇,穆玲他们也回来了,看他们兴奋的样子好像有所收获。
“宋队,我们在第一案发现场的石头缝里,找到了一个粉红色的戏曲脸谱吊坠,第三案发现场的土里找到了一个桃木小盒子,里面有一张发黄的宣纸字条,上面的写着千万不要去那个戏园子!”
正当宋俊宁看见穆玲递过来的吊坠还有字条时,瞬间感觉腿都软了,那不是昨晚梦见的吊坠么,可为什么自己觉得如此熟悉,可脑子里没有关于那个吊坠的记忆。
就在一个刑警想发表自己的看法的时候,走来了一个手里挎着菜篮的大娘,她急急地开口:“警察同志,你们快去看看吧,与戏园子那条村相邻一草地上,又发现了一具女尸!”
宋俊宁一边赶去案发现场,就一边想,凶手到底为什么要剥掉死者的脸皮,脸皮去了哪里?为什么每个女孩都穿着戏服,而且死者身上没有指纹,而且那个戏园子很明显透着诡异,可为什么有六间房如此怪异。为什么梦中出现的字条和吊坠会出现在现实的空间里,难道有个幽灵般的东西,在给自己暗示么,想想有点毛骨悚然,虽然自己不怎么信这些鬼神之说。
很快宋俊宁他们到了案发现场,案发现场旁站了一些村民,不过并未破坏现场。随行的法医立刻上前查看尸首,女孩脸皮和先前的死者一样被精心剥去了,只是奇怪的是女孩嘴唇被涂了紫色的口红,连指甲也被染成了紫色,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绣着淡荷的戏服,残破不堪,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手里有一块手绢,上面绣着三个红色的字,‘冤孽呀’!
宋俊宁默默地将法医发现的证据一一记录,周围的人也安安静静地看着,突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现场安静的气氛。
“宋队,我在那边的密集草丛里找到了一只绣花鞋。”穆玲用镊子夹着一只绣着白梅却血迹斑斑的绣花鞋走了过来。
就在穆玲准备把绣花鞋装进案件袋的时候,宋俊宁立刻出声制止了她。
“等等,鞋子里面好像还有东西!”穆玲一听一脸狐疑,刚她用镊子夹的时候,怎么没发现里面有东西,太奇怪了。
只见宋俊宁用镊子从鞋子的夹层中,取出了一截残旧的宣纸,上面有一行红色的小字,‘不要去那个戏园子’后面的一半像是被人撕掉了,宣纸的背面是一张血红的戏曲脸谱。
众人皆是惊诧不已,片刻之后又传来了法医的声音,“宋队,死者的死亡的时间应该是昨儿个晚上二十四点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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