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他们紧紧相拥的化妆师、摄影师以及蒋品一的母亲,全都会心一笑,不约而同地鼓起了掌,为他们的婚姻送上祝福。
婚礼庆典开始的时间很快到来,当傅煜书牵着蒋品一一步步在婚礼进行曲中走过红地毯时,面对的是所有见过傅煜书第一次结婚时的人们。
在那一刻,她发现自己没什么不适,因为她已经没心思去想那些了。
她现在满心满脑想着的,都是她要嫁给身边这个男人为妻了。从今往后,无论贫穷富贵,无论生老病死,他们不离不弃,永结同心。
交杯酒,又称合卺酒,古语有言,合卺而醑,即便办的是西式婚礼,在中国却总也少不了喝交杯酒的环节。
当傅煜书端着酒杯看向她时,蒋品一的心依旧像往日那般激烈地跳动,就好像初恋。
她想,对着这个男人,她大概每时每刻都似在初恋。
傅煜书和蒋品一站得很近,但喝交杯酒得站得更近,他好像也有点害羞,朝前走了一步,端着酒杯轻咳了一声,道:“来。”
蒋品一红着脸点点头,端着酒杯伸出手臂绕过他的手臂,在宾客们的欢呼声中喝下了交杯酒。
座下的宾客们看着这一幕,当然也免不得与上一次傅煜书的婚礼做比较。
这一比较,不禁产生了一种,傅煜书上一次是真心想要结婚吗的疑问。那时候,傅煜书全程都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完全不像现在这样真情流露和照顾新娘子。
其实,要照大家看到的这样说,傅煜书的反应也可以理解,因为新娘子实在要比之前的任曦看着好太多。
任曦身上有一股高傲的娇气,就算是结婚时面对着满座的宾客,骨子里也脱不掉那种傲气,给人一种很难高攀的感觉。
名门贵女,下嫁平常百姓,这就是任曦和傅煜书那次婚礼给大家的感觉。
而这次婚礼,在大家看来,才是那种两情相悦,举案齐眉的真正婚姻。
站在台上的蒋品一和傅煜书心里自然不会知道那么多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傅家二老在下面却可以听见。关系好的,甚至会直接和他们说。
“这个不错啊。”傅妈妈的好朋友小声说,“看着煜书也是喜欢她,她也挺喜欢煜书的,对你怎么样?”
傅妈妈道:“当然对我很好了。”
是啊,蒋品一怎么敢不对傅妈妈好呢?那既不符合她的性格,也不符合她的胆量。
婚礼一直持续了好久,全部结束的时候蒋品一已经累成肉泥了。还好庄园里的人多,忙的帮也到位,他们才在所有事情完毕后可以得以喘息。
新婚之夜,因为孩子的关系,他们不能圆房,却可以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度过一夜,也算是颇有情调了。
晚上,洗漱过好躺在床上,蒋品一望着没有拉窗帘的窗户道:“这里风景不错。”
傅煜书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躺在她身边,稍闭着眸子估计快睡着了,蒋品一看他这样,低声问:“这庄园是你朋友的吗?”
“嗯。”他没睁眼,就哼了一声。
蒋品一接着问:“有钱人的生活真是奢侈啊,这地下还有酒庄呢。”
“嗯。”傅煜书给了一样的回答。
蒋品一捏了捏他的鼻子,这行为让他不得不睁开眼,无奈地看着她问:“怎么了?”
蒋品一迟疑半晌,才道:“这么累啊,那先休息吧,不过休息之前回到我一个问题。”
傅煜书将她揽进怀里,道:“说吧,今晚给你开绿灯,什么问题都会回答。”
“真的?”蒋品一有怀疑。
“千真万确。”傅煜书保证道。
蒋品一满脸是笑地说:“那我可说了,这个问题可能有点那个,但你一定要回答。”
傅煜书也来了兴致,很好奇她口中很“那个”的问题到底是什么,他隐隐觉得和某些事有关,可她开了口,却让她大跌眼镜。
蒋品一满脸无辜地问:“这个借你庄园的朋友是男是女啊?”
傅煜书被她呛得直接咳了一声,道:“你这小脑瓜里整天都想什么呢,当然是男的了。”
蒋品一这才算安下心来,掰着手指头跟他说:“我觉得我想得有必要啊,我当然要搞清楚这个了,这要是个女的借你的,那可就是我的劲敌,照我这段数,肯定是斗不过人家的。”说到这,她忽然又话锋一转,一脸苦恼道,“不对,现在这个社会,就算是男的我也不能掉以轻心。”
傅煜书捏捏她鼻子道:“我没那么多人喜欢,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蒋品一紧紧搂住他说:“你就是有那么好,要不是你,我现在指不定会是什么样,说不定已经嫁给了古流琛那个变态。所以,你就是那么好。”
傅煜书低头看着她的侧脸,被她勾的也开始有了不切实际的联想,他缓缓道:“我想,如果我没遇见你,我可能还在四处漂泊,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蒋品一不赞同道:“胡说,要是没有我,你可能已经和任曦复婚了。”
想起任曦之前的态度,好像的确是要和他复婚,但这却一点都不会让傅煜书赞同蒋品一的说法。
他认真地说:“就算我没有遇见你,她来找我,我也不会和她复婚。”他用解释的语气道,“就算没有你,我对她的态度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耽误了她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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