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路终究是不平静。
西漠天山魔教一脉得知八墨剑回村的消息,半路围堵。宇文文静被人诱走,满堂红□乏术,观叶不懂近战,匆匆避开,便让魔教人得了空子,钻入了马车。
车内另一个宇文文静和落宇相对而坐,宇文文静被封了穴,却听到了外面的声响,抿嘴一笑,诡秘莫测。落宇心中一跳,就要起身。
一名魔教弟子冲进了马车内,一刀就要去捅死落宇——
他们并不知道另一个被围得严严实实的就是他们的教主,所以准备先杀死这个离得近的,再去杀那个黑衣的。
宇文文静用力一挣,积蓄了一路的力量终于冲开穴道,忙把落宇拉到身后,厉声道:“放肆!”一声震响,将马车拍得粉碎,他三人便暴露在众人面前。
而后宇文文静扯掉斗笠斗篷。
带头来的魔教人马认出了他,喜出望外。
“教主!你怎么在这里,我们找了你许久!”
宇文文静不答,反问道:“刚刚这车上出去的那个男子去了哪?”
那弟子道:“二位长老知他武功高强,故意把人引走了。”说罢指了个方向。
宇文文静扯起落宇就往那边飞去。
落宇挣扎道:“你怎么又抓我!”
“谁让你这枚棋子百试不爽!”宇文文静劫持着落宇往前追去,满堂红见状想上前解救,却被其他弟子阻断。
八墨剑本就伤残,在另外两名使者保护下,勉强能自保,而观叶却早早退出战斗圈,瞬移到树顶保持观望。
一名魔教弟子抬头看了观叶一眼,郁闷不已,“他是怎么踩着树叶站稳的……”魔教弟子自认为没有这样的爬树本领,只能放弃追杀观叶。
然后就在这个宇文文静往前赶的同时,另一个宇文文静也已经解决了敌人往回赶。
两人半路相遇,中间夹了个人质落宇。
劫持人质的宇文文静狞笑道:“你既然诓我,也别怪我翻脸。”
化身静变了变脸色,随后又恢复平静,故作无恙道:“你还没有翻脸的资本。”
“他不算资本?”宇文文静将落宇又忘前面推了推。
另一宇文文静蔑视地看了一眼,冷笑:“你以为他对我而言算什么?”
宇文文静怔了怔。
落宇紧跟着道:“他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我不过是个路过的!”
宇文文静瞥眼看了看落宇,没有否认,慢吞吞道:“他只是一个棋子。”
另一宇文文静一怔,哈哈大笑道:“是了,我忘了你的情人可是白十六,这样的货色怎么会入得了你的眼。”话虽如此却依旧没有放手,反而恨恨地掐住落宇的手腕。
落宇吃痛,嘶叫出声。
宇文文静眼神一沉,说道:“那么你呢,对你来说,白十六算什么?”
另一宇文文静道:“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宇文文静狠下脸色,“就是这份仇恨驱使我复生!”
这个回答让宇文文静觉得意外,他似笑非笑道:“仇恨?你哪来的仇恨?”
“若不是他,四爷怎会丢下我,若不是四爷丢下我,我怎会叛离唐门,又怎会步步入魔。”宇文文静的眼里充斥着怒火。
一旦提起白十六这个名字,他满腹的仇恨汹涌而出,让他无暇思考其他。
除了很,还是恨,唯有恨,才能驱使宇文文静傲然挺立,若没有了恨,他便不知何处是归处。
宇文文静轻蔑地笑了,“怪不得观叶不同你合作,原来你根本不记得自己的初衷。”
另一宇文文静怒目道:“你还想诓我,以为我还会信你吗?哈!你说他只是个棋子?我偏偏不信,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跪下受降,要么就是他死!”说着将手腕移到落宇道脖子上,狠狠地掐住。
落宇被抑住呼吸,脸色青白交错,绝望地看向宇文文静。
宇文文静心中一紧,失了方寸,急忙道:“我只问你一件事,可记得当年你是为何离开唐门?”
另一宇文文静手势一僵,想起了自己害死唐风的事。
唐门乃是唐门门主,体弱多病,唯有一物可续其命,名为凌火丹。唐四忠义,不辞辛苦为唐风取来凌火丹,交予宇文文静。宇文文静不知凌火丹用处,回唐门路上遇见慕白居白十六,两人交谈一番,宇文文静对他钦慕不已,便将凌火丹送予白十六,而后空手回了唐门。事后唐风疾病突发而死,唐四自责不已,又在白十六处见了凌火丹,至此与宇文文静反目。
宇文文静对这些记得清楚,他以为唐四与自己反目是因为害死唐风,其实不止是如此。那时候宇文文静对白十六隐约已有痴迷之象,不但拒不认错,反而在唐四面前不停诉说自己的爱恋,唐四怕他伤心,便没有说出自己与白十六的关系。后来宇文文静自己发现,以为唐四愚弄他,便有叛逆之心,处处与他作对,用计害唐四承担害死唐风的责任,收到重罚。
事后宇文文静知道了唐四对自己的维护,感动不已,却备受煎熬。一面因为痴迷白十六与之对立,另一面却因师徒之情而自责。此时白十六得知宇文文静陷害唐四,便对唐门指认宇文文静之过失。宇文文静被逐出唐门,前去投奔慕白居。又见唐四与白十六恩爱有加,心生怨恨,蓄意破坏二人关系,被狩影凤凰发现其小动作,失手废他内力。
从此宇文文静一发不可收拾,在爱与恨中间纠结徘徊,一面深爱白十六,孺慕唐四,钦佩凤凰风姿,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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