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之国大名府,装饰豪华的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塌上安静的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似乎正在沉眠。
夜幕降临,浓重的夜色笼罩着整个大名府,长廊上一尘不染,和屋子一样也没有灯光,走进这个范围就是直树王子的地方了,直树王子深受大名的喜爱,却讨厌阳光,大名也很无奈,只能单独划出一片区域给王子居住。
任何人不得打扰,任何人不得质疑。
但近期有一个人打破了这个规则,并且让直树王子多次反对,还依旧获准踏足这个区域。
玲子今天依旧很紧张,她守在长廊的入口,左右踱步,外面大雪磅礴,遮掩了全部的视线,但在那个身影出现在尽头前,她还是第一眼看到了。
她甚至可以描述出对方穿了什么衣服,那种黑与紫相称的衣衫,幽深的墨色与浅淡的紫色相得益彰,华丽的暗纹交织在领口袖口,价值不菲的银饰更添端庄沉稳,温文尔雅,不可言说。
这样的一个人一定拥有着不俗的容貌,可遗憾的是她常年戴着紫纱斗笠,就是在大名面前都不用摘下,她们这些人就更是看不到她长得什么样子了。
一会的功夫她就走到自己面前,一路行来没有留下半个脚印,踏雪无痕,看见的人也只会以为是雪下的太大,掩盖了她的脚印。
“明镜大人。”玲子忐忑的行礼,低下头尽量不看她,但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的打量她,果然和自己想的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撑着一把特别漂亮的油纸伞,伞下的她在大雪中格外从容。
“唔,今天又是什么理由?”
“呃?直树王子说……”他讨厌穿紫色和黑色衣服身上还一股子药味天天不梳头发的女人,但这话能说吗?
她在心里嘀咕,不说明镜大人穿紫色和黑色漂亮的不得了,就是身上的药香味也很好闻,长发散在腰下也多了潇洒不羁的美感。
玲子听见斗笠下似乎穿来了笑声,“算了,无论他有什么理由这都是我最后一次来了。”
“您要离开吗?”玲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焦急。
“嗯,他的病已无大碍,大名狠下心把他拉出来转几圈就知我所言非虚了。”
玲子每天都受命拦着明镜,但她每次都拦不住,反而变成了在这里迎接。
明镜并没有先去那个病王子的房间,而是先到了专门分出来的药房,将伞收好放在门边,然后亲自选药、称量、生火、熬制,坐在炉子旁边,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小蒲扇轻轻摇动。
极其有规律的,一下又一下,突然身形一闪,原地就只剩下一只小蒲扇。
而在直树王子的房间,两个黑影快速靠近床榻,一只手里剑飞了出去,就在他们以为这次任务已经一击中的的时候,纸门携卷着墨色狂风崩裂开来,手里剑被弹飞到了一边,大雪和寒意也迫不及待涌进温暖的屋子,两个忍者打了个寒颤,谨慎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影。
“两位,”那人慢慢的走进来,声音温文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力量,“可以从我病人的面前滚开吗。”
在明镜到来之前直树就已经醒了,他知道有人要杀他,也一直保持着贵族的尊严和高贵,但面对死亡终究是有些惊慌的,直到她进来才松了口气。
“明镜,杀了他们!”
病王子总是把他的医生当忍者/武士用呢。
明镜还没说什么,就看见两个人这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你就是谷明镜?那个杀了团藏的叛忍?”
斗笠下的眉微微挑起,显然是没有想到连砂忍都知道她的丰绩(kuang)了,对面的两个砂忍也不和她打,刷的一下走了。
一个名字就吓跑了两个砂忍的花姐:“……”
这个凶残的家伙十二岁的时候就徒手撕了团藏和他的根,三年过去还不知道怎么逆天呢,他们是傻才和她硬拼呢。
818木叶有名的叛忍:宇智波斑,大蛇丸,宇智波鼬,谷明镜。
#木叶的叛忍都老凶残了#
#只是个暗杀任务为什么会碰到她宝宝有些方啊#
她简直巨冤好吗?这明明是二代的锅!
#继宇智波之后新一代背锅侠#
那个病王子丝毫不理会明镜的心理阴影面积已经突破天际,不满的说:“你怎么不拦着他们,他们回去了还会再来的。”
“只要你不死,发布任务的人就不会放弃,难道你指望我杀了所有忍村的忍者吗?”
明镜说完就去看自己的药了,留下被噎的不行的直树王子对来晚的武士们大喊大叫。
其实这事还和明镜有那么一丝的关系,直树王子到了成婚的年纪了,但是有这种怪癖也找不到合适的贵族女孩下嫁,大名寻思着治标要治本,就在全国范围内寻找名医,治好了有重金相酬。
治好了病还愁找不到儿媳妇?
然后这些年浪的太狠要没什么钱的花姐就去了。
她这种全身上下捂得密不透风的人本来是不应该往大名那边领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心怀不轨的人呢?但万花校服的迷惑性实在太强,往那一戳就知道是个心性高洁的隐逸之士。
于是花姐就被召唤了。
直树王子小时候受过惊吓,怕光怕生人,药理为辅,沟通为主,花姐开的方子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至于沟通……
明镜端着药盅进了已经又拥有一扇门的房间,果不其然病王子又蒙着被子装死,花姐抬手就把被子拉开,手往他身上穴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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