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绝对是有问题!
直树一边在院子里晒太阳一边偷瞄拿着小药杵捣药却捣着捣着突然停下的明镜,她戴着斗笠看不到脸,但八成是在发呆。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父亲让她给他弄一些强身健体的药,他还是不配合,当然又被*了,但本该放到嘴里的漏斗竟然差点□□他鼻子里面去……
我该谢谢你没往眼睛上戳吗→_→。
直树看不到明镜的脸,但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的女孩子,思索了一会措了措辞,他说:“你是思春了吗?”
花姐:“……”
你还可以更婉转的,真的。
只见斗笠微微一动,纱幔后的眼睛似乎实在看着他,
直树都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了,但明镜竟然若无其事的继续捣药,这样不对的反应让直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可明镜一没动手二没动嘴,搞得直树还挺方,直到一碗黑稠苦还冒着泡泡的东西放在他眼前,他才搞明白她想要干什么。
“老实告诉我,你放了几斤黄连?”托这个好医生的福,他对于各类药材的药性尤其是黄连有着深刻的了解。
“几斤?你太高看我了,一共才三两。”
明镜和直树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张小几,明镜伸出手将药碗推到直树面前,声音温润还带着笑意,说出了几乎让直树绝望的话语。
“喝吧。”
恶魔!
父亲在喝药这种原则性问题上是绝对不会帮着他的。
肿么办?
万一被药给苦死绝对可以上铁之国年度笑话榜还是可以竞争榜首的那种。
“你放这么多,万一影响药性怎么办?是不是要斟酌一下?”直树垂死挣扎,这种药打死谷明镜他也不喝!
“你太小瞧我了,药材从不定量,关键在于平衡,而我就是能把握这种微妙平衡的人,”花姐微微抬起下颚,一个不自负却是自信的弧度,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桌子上叩响,意有所指的开口,“你喝了之后也就不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思春什么的,是你一个二十七岁的孩子该说的吗?嗯?
嘴贱的直树王子哭晕在厕所。
要强身健体,花花有不少方子,选味道最不好的给他,她才没有打击报复呢,没有!只是良药苦口这句话的确是没错的,何况黄连味苦,用好了的确有奇效,也就这家伙身在福中不知福。
知不知道她废着心实验均衡了多久才敢把这碗药给他喝?
其实直树王子并不想你废这份心。
明镜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倒在地已经开始翻白眼的直树王子,反思了一秒自己不该把情绪发在病人身上,终于还是良心未泯,点了他睡穴把人拖到榻榻米上去了。
我反应太大了吗?
明镜不觉得,她也诊治过不少异性病人,看看上半身什么的真不算什么,但是……这么说吧,她把卡卡西当做指导过她的师长,地位和东方谷主,孙爷爷,颜师伯,林先生还有狮虎虎等同。
你能想象这几位只围着一条浴巾站在她面前吗?
不不不,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她可以趁着谷主午睡的时候把他的胡子打结,也可以练武的时候糊颜师伯一脸墨水,更可以在卡卡西攀岩的时候在他身下点着一根绳子,但看这种场面她是拒绝的。
但她已经看了,而且毫无准备的看了,看了就看了吧,大不了负荆请罪,她连没有刺的荆条都准备好了→_→可是她脑海里总是回放那个场面。
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紧实有力的腹肌,遍布其上深深浅浅的伤痕看上去并不狰狞,反而充斥着吸引人的味道,让人想要伸手触碰抚摸。
卡卡西老师简直有毒!
花姐难得惊恐的想,她觉得她现在想这些的行为不亚于意/淫自己的授业恩师僧一行,妈哒,她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不不不,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治疗一下的,也许主要问题不在卡卡西老师身上,在她身上,她的承受能力太弱了,或者多见见不穿衣服的上半身会好一点?
毕竟习惯成自然。
于是,她将目光放在了暗杀直树王子的忍者身上。
于是,直树王子第一次微妙的同情暗杀自己的忍者。
被暴打一顿不算还要被扒光上衣什么的……
心疼你们。(*/\*)
虽然是晚上,但忍者的视力是不会受到影响的,尤其是优秀的忍者。
左手中指戴着北字戒指,身穿黑底红云风衣的男人指了指远方,“你确定那个就是首领要的人?”
扒人衣服什么的,好、好豪放。
他身边站着同样穿着黑底红云风衣的男人,背着一把血红的三段镰刀,闻言嘴角一抽,“好想给她来一发死司凭血。”
“她的尸体似乎可以换不少钱,但是,”说起这个金钱至上的角都就有些不耐烦,“首领要她加入我们呢。”
“这个的话,如果她弱的死掉,首领也不能说什么了吧。”一直和角都争吵不休的飞段难得和他意见一致,总觉得这种人加入进来自己的衣服会不保呢,如果衣服没有了,掌管财政的角都君又要叽咕个没完了吧。
很烦的!
他们的出现只是一瞬间,随即就变成了一阵白烟,月色沉凉如水,花草氤氲着水珠,一只蝴蝶扑扇着翅膀蹁跹过花间。
第二天,明镜听说大名请来的另外的叛忍到达了铁之国就去向大名请辞。
再不跑小伙伴们就杀过来啦!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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