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术师惠比寿xxx
——“小梨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惠比寿先生气息靠近,落在额头的吻温暖极了,像是裹在被子里的安心感。
——“最喜欢的东西不只是海,还有咖啡和饼干。”
在咸涩的海水中,手心里传来的是惠比寿先生暖暖的体温,能够将全世界融化,将她团团围住。
喜欢……
爱……
一直以来讨厌的海洋,喜欢。
一直陪伴在身边的惠比寿先生,爱。
就那样地突然出现,说着要来实现她所有的愿望;他会温暖地笑着,只对着她一个人,然后压低身体在沙滩上背起弄丢了鞋子的她。
笨拙地单膝跪在地上,说着情话,都是你呢。
惠比寿先生。
中岛小梨低垂着头,眼中氤氲着雾气。
能够在那样一个夜晚,遇到惠比寿先生,是我这一生最最最幸运的事。她紧攥着自己的手,尽管指甲修得很短,但是嵌在皮肉中依旧非常疼。然而此刻她满心的紧张在意,早已盖过了疼痛感,一心想着能够早一点见到惠比寿,早一些。
哪怕早一刻,早一分钟,早一秒。
想要扑到他的怀中,想要抓着他的手,想要被他用温柔的目光注视。
想要他,毫发无伤。
“小梨……”
双手被温柔地包围,中岛小梨没有抬起头,她知道是铃木绮在担心自己,于是摇了摇头,“没事哦,只要找到惠比寿先生就可以了。”
就可以了吗?铃木绮心中一紧,现在的状况恐怕要糟糕地多,她抿了抿唇望着中岛小梨被披散的头发掩盖住的面容,小梨她……应该也是知道的。
“没事的哦,铃木小姐。”中岛小梨就像是听到了铃木绮的心声,转过脸来,展露着大大的笑颜,“因为惠比寿先生说过的呢,会回来。”
可惜,还没有擦掉淌过脸颊的泪水,铃木绮弯起嘴角拥抱着中岛小梨,轻声说:“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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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完完全全困在了黄泉,出口被封住,到处都是伊邪那美的仆众,最重要的是,那个家伙竟然开口说了要顶替自己永远留在黄泉的话。
此刻的惠比寿跪倒在夜斗身旁,额头上淌着血,一丝不苟的发丝松散开,伴着血液汗珠凌乱地伏在耳边。他的手臂伸得笔直,手中握着一支笔,正是他不惜付出一切换来的黄泉之语。
“为什么想死?!”夜斗愤然冲上去抓住了惠比寿的衣领,早就破损不堪的白色衬衫染着鲜红的血液,在夜斗的力量下扭曲着,露出了惠比寿沁慢汗珠的锁骨,“就没有重要了人了吗?!难道你没有还想要见一面的人了吗?!”
……
有。
惠比寿的肩膀微微颤动,牙关紧咬。
我不想死。
我有重要的人。
我想要见她一面。
不,是想要每天,每一天,都能在清晨第一眼看到她,在夜晚拥着她安然入睡。
惠比寿抬起头,“我想要带着我的未婚妻,去吃橄榄屋的套餐。”
“说得好!”电光石火之间,夜斗拽起惠比寿就朝着远离伊邪那美的方向狂奔去,预料之中,伊邪那美狂吼一声如同发了疯,周围顿时妖兽四起,身后传来伊邪那美的嘶吼,“没用的!已经没有出口了!”
“那就做一个出来!”夜斗转头望向惠比寿,“你不是想要成为统领妖怪的术师吗?!就用那个东西给黄泉开个洞啊!”
一瞬间的惊诧,不知是因为夜斗的天真而感到可爱,还是因为夜斗的冲动给予了自己勇气,惠比寿在那一刻多多少少感到了解脱,不被束缚不自我约束。
就那样做吧,就那样做。他微微勾起嘴角,“真是荒谬。”
真是荒谬,这样完全不考虑后果的行动,换做是以前的他,完全不会做吧。但是现在——
“我可不管后果哦。”
随着一声“给我开个风穴出来!”响起,龙卷风般的狂风刮起,像是风云骤变,周围一切的妖怪被一堵无形的墙隔在外面,而那神奇而有狂躁的力量将惠比寿与夜斗卷入其中,无法挣脱。
惠比寿伸着手挡在自己的额头前,手中紧紧抓着黄泉之语,由着那力量将自己带领到外面的世界。
——那个有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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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边!”铃木绮看到了远处忽然冲天升起的一道黑色风穴,“那是怎么一回事?”
中岛小梨的第一直觉就是朝着那里去,她的手心隐隐感觉到热量,似乎有一股力量牵扯着她。
是惠比寿先生吧?
几乎是迷茫的当口,惠比寿先生就会给她指引,因为是来实现自己所有愿望的神明大人嘛。
那么,你能听到吗?我现在的愿望:
惠比寿先生,请一定,好好地、健康地永远是那个照顾着所有人的神明大人。
“停下。”中岛小梨鼻子一酸,她忍住眼泪,“在这里停下来,我能感觉到他在那儿,铃木小姐请在这儿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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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为什么做到如此地步!”野良呆在夜斗身边却什么也办不到,她着急地吼着,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淡然。然而夜斗却很开心,发自内心的喜悦,他说,“我可以办到自己想做的事了,而不是听从混蛋老爸的命令!”
不止这个,夜斗哈哈哈地笑着,从见惠比寿的第一面起,他就觉得莫名地熟悉,当然,这不是因为中岛小梨常常说起的缘故啦,而是一种浑然天成的,似乎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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