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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抓抓自己被风吹得凌乱不堪的头发,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中岛小梨与惠比寿飞奔而去。
“你们在这里啊!”
张开双臂,笑容满面的夜斗首先迈出了他的左脚,右腿跟上,如此往复。踏着少女气息充足的步子,夜斗风驰电掣地来到了树下,不过就在他准备冲向中岛小梨瘦弱的肩膀时,蹲在地下的惠比寿诧异地抬起了脑袋,似乎对眼前的场景很不解。
——这明明就是我的女朋友吧?
惠比寿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于是他相当诚实地表现了自己的不满——尽自己可能地伸长了脖子,并成功绊倒了痴汉一样的夜斗。
砰的一声巨响如约而至,意料之中。惠比寿勾着唇角,摸着自己略微感觉到刺痛的脖子站了起来。他拍着双手来拭去上面的尘土,缓缓面向了中岛小梨。然后,下巴飞流直下三千尺。
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画面太美让人无法直视,总而言之,就是夜斗以一种生猛的姿势,用一种要融入大树的精神般,狠狠地贴在了这棵大树上。
“好厉害,像被敲开的鸡蛋一样摊平了啊,夜斗。”中岛小梨感叹。
凉风刮过,老树的枝桠颤抖了一下,随即颤颤巍巍地掉下来一根光秃秃的,比起枝桠来说粗了好多圈的枝干,正好砸在了惠比寿的脑袋上。
……
这可是守护着这里的神树啊。惠比寿肉疼地握着两根一粗一细的大树的一部分,不禁想起了从小到大岩弥的三大禁止。
不许破坏神树,惠比寿大人。
不许破坏神树,惠比寿大人。
不许破坏神树,惠比寿大人。
自他还是一个孩童的时候就那么警告过了,惠比寿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了氧气带来的镇定感,于是他站起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瓶强力胶,人工将枝桠与枝干粘了回去。
“没用的吧?”夜斗嘀咕了一句。
惠比寿回头,紧皱着的眉头与略微皱起的山根让平日他寡淡的目光顿增煞气,“闭嘴。”
“哈?”夜斗没头没脑地挑起了眉毛。谁知惠比寿咳咳了两声,伸手抓住了自己的领结左右拉扯着,“万物皆有修复自我的能力,举例子来说,水拥有自净的能力,壁虎能新生尾巴,而这棵树,我看也能……”
“不可能的啊!!”夜斗一脚踹飞了惠比寿用某化学强力胶粘上大树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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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行李箱站在装饰华美的金属门前,山本夏树忽然有一阵的恍惚,就仿佛住在这豪宅中已经是好几辈子前的事情。
“怎么了?”发现山本夏树的停滞不前,山本哲也不耐烦地询问着。
“没什么。”山本夏树瞟了一眼山本哲也,今天的山本哲也为了让父亲看到自己友爱兄弟的一面,不仅主动提出了将自己接回家的主意,甚至还穿上了和自己相似的衣服,真是有够恶心。
山本夏树“啧”了一声,随着大门哗地机械打开,排成两列的帮佣齐声道:“欢迎少爷回家。”
对于这种热情,山本夏树理也没理,甩开上来帮忙提行李箱的男人的手,自顾自地走了进去。明明他一个人就能办到的事情,为什么要让这些虚伪的家伙来参与。山本夏树是这么想的。
风尘仆仆地进了会客厅,山本夏树头也没抬,直到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好稀奇,你居然回来了。”
“铃木绮?”山本夏树兀地抬起头,僵硬的脖子发出“咯”的一声脆响,扭到了。
“恩,我来这儿找伯父。”
随着铃木绮的目光,山本夏树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站在铃木绮的身旁,眼睛里有别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夏树,小绮是来这儿……”他没有说下去,倒是旁边的铃木绮噗嗤一笑,落落大方地抱起手臂环绕在自己的腹前圈住了一本书,“我是来跟伯父商量婚约的。”
山本夏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点点头,“哦”了一声后就低着脑袋不再抬起来。
“婚约那种东西,还是不要的好。”
“哦。”山本夏树又点点头,旋即“唉?”得抬起头,瞪着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笑若桃花的铃木绮。
“我已经向伯父解释过了,那种无谓的传言。”铃木绮耸耸肩,一双好看的眸子流转着,视线慢慢落在了山本夏树身后的山本哲也身上,“我可不想因为那种无聊的东西被锁住。”
“无谓的传言?”山本哲也哼唧了一声,嘲讽地轻轻一笑。
山本夏树盯着眼前的铃木绮,完全迷失了,这个女人,究竟要怎么样?!他的手心紧紧攥着,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铃木绮的脸上,终于,四目相接——
“我不愿意和我不感兴趣的家伙有婚约。”铃木绮笑着说,眼睛晶晶亮得好看得像是天边的星星。
山本夏树紧抿着唇,就这么瞪着笑靥如花的铃木绮,从她漫步走向自己,到她俏笑着离开山本宅,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甚至没有回头,因为他也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铃木绮踩着高跟鞋走到山本哲也身边,将一直抱在怀中的书塞到了山本哲也的怀中,“这是山本夏树过去送给我的书。”
然后她没有再说话,而是对着山本哲也做着唇语,“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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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比寿先生,这么坚强的树,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死掉的。”中岛小梨安慰着蹲在墙角郁闷的惠比寿身边,“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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