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在做梦,所以我才可以这样地放纵自己,我才可以这样地妥协自己,我才可以这样不负责任地夺去了她的身体,可连我自己都不能控制的是,我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险些一发不可收拾的却是自己的真心,所以啊,幸好这只是一个梦,幸好她只是一个美得模糊了性别的梦中人。
也就只记得这些,也就只做到这里,我就从这个异常真实却令我几度迷乱的旖旎梦中悠然转醒。我检查了一番自己衣服还有床单被褥等都非常的干净,完全没有什么褶皱或者被弄脏的痕迹,可下身第一次没有顶起来的小帐篷和那种微微发烫的热感却让我惊觉我真的是释放过的。
梦境太模糊,至始至终我都辨不清她到底是男儿还是女儿,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这样挂肚地牵念着她。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么?遇到能让自己痛快一回的人,都会变得伤感和念念不舍?
穿回我的短袖马甲,朋克裤和长筒靴,再将千寻给我的暖玉放进马甲里层的暗袋,对着水盆理了理我的酷酷头发,吹个口哨,打个响指,一切完美!
下楼吃早饭去,顺便打听打听我们何时启程去“相亲”。
缥缈峰顶,雨花山庄内。
一个沉鱼落雁般淡然峨眉的侍女举着最后一批的求亲者名录走进了里间,一幕幕翠屏珠帘,一道道玉门窗纱,重峦叠嶂般层层深入到最美的源头,仿佛百花盛开的暖意,更有芳香缭绕的烟云。
一身白衣的千寻倚在榻上,虽是闭目养神,却始终难掩深入骨髓的笑意,一卷雪狐长绒由肩及手环绕而下,衬着青丝一半散落在背上,一半垂落在锦被上,而她正一手挑起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地把玩在手中,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而她身边则放着一件晕开了大片明黄色的白衫,而她也时常轻轻抚摸上那片黄色,转而又会突然间发起笑来,这让侍女一时间都慌了手脚,安安静静跪在地上也不敢吱声打扰她,可就这么跪了一会儿,她就莫名其妙地笑了十五次还多,确实让人匪夷所思极了。
“说吧,是有什么事?”又莫名笑了一次,千寻终于开口,空灵的声音飘响在高高的宫阙顶上,依次盘旋而下。
侍女这才唯唯诺诺地说:“主上,是最后一批名单送了上来,您请过目?”
千寻依旧没有睁开眼,慵懒优雅的声音说:“老规矩,你帮我看看,这名单里有没有一个叫‘印小帅’的人?”
侍女应声后,惶恐地搜找起来,侍女似乎很是着急,因着这是最后一批名单,她看得格外仔细也格外惶恐,而惊讶的喜色也只出现了刹那,又黯然了下去。
“怎么这么慢?你要看仔细了,别太急。”尾音拖得有些长,千寻似乎也察觉了她的犹豫。
侍女低眸垂目,声音微微发抖:“主…主上,名单我…我仔细看过了,没有叫印小帅的,但…但还有一位性印的公子,名字也非常独特。”
千寻倏然睁开了眼睛,周围的景色顿时黯然,她蹙眉坐起,难得声音不带慵懒:“他叫什么?”
侍女如实答道:“印橙。”
千寻微讶后,一把拿过名单捧在手心一一翻看,果然在最后几行里找到了那个最最独特的名字“印橙”。
印象的印,橙子的橙。
千寻不知不觉又抚上了那被橙汁泼染的色块,嘴边扬起的笑容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嫣然温柔。
侍女目不转睛地看呆了眼前从不微笑的主上露出这般美愈天人的笑颜,只能更加难以自拔。
千寻心下不停盘旋着这么一个声音:你果然为我改了名字!
……
客栈内。
迈着标准翩翩公子的fēng_liú步,我神清气爽地下了楼,标准的闪亮微笑,露八颗牙。正准备抬起手做领导检阅状,忽然脑子里闪过了一件非常重要的,必不可少的重要事项提醒,我还没来得及深思。哪知这才思索着刚迈出去两步的光景,一个高空抛物光速朝我飞来。
“嘭”,我被砸得个满鼻子乌烟瘴气。
我头晕脑胀地站起来,手里怒气冲冲地抓着“凶器”,好家伙,竟然是只破洞连连,臭气熏天的臭鞋子,怎么会这么臭,它的主人是有多么厉害的段数能把它“熏陶”成这样?
我挥舞着臭鞋子怒吼:“是谁扔的?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那边扭做一团的数十个人只是回头看了我一下,就继续投入他们的混战中你死我活起来,很快的,又有一只臭袜子直击我面门,然后是背心、钱袋、裤腰带、挂衫、还有…大裤衩。
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无一不臭死人山人海。
我终于忍无可忍,挑了张桌子站了上去,边吼边将附近的筷子、筷桶、早餐的碗盘等飞速朝他们砸过去,双手快得好似风火轮。
“你们这帮龟孙子敢欺负你大爷的!看我的厉害!”
在我坚持不懈地“摧残下”他们毫发无伤地转过身来,先是看了看周围就我一个人,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我,然后彼此对看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我这才看清他们刚才群殴的是几个被扒得差不多的文弱少年,妈妈的,还都长得一副比女人还嫩实的好皮囊,可是,那味道实在…
我不禁心下一凉,完了,他们这是“大叔联盟”准备集体消灭“小白脸”情敌了,这可麻烦了。神仙姐姐我怕是见不到你喽,敢情我不会武功啊!
对了,刚才一闪过的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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