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录了监控了,邵云下班的时候是你俩一起走的,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喝多了,是你搀他回来了。一直到下午有人来上班,前前后后,只有你来过。王丹坚定不移的说。
我想辩解,可王丹的话让我无力反驳。
好吧,那你说,你想怎么办?我十分无奈的问道王丹,只能看她接下来想怎么样了,如果她做绝了,现在直接把我送进监狱,那么我就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呵,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用出这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不想怎么办,咋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我当然不希望你被抓起来。我只是想确定人是不是你杀得,然后我在告诉你另一件事。王丹的眼中透露着严谨。
不是我,就是不是我,不管你有什么证据,我都不会承认。不是不承认,是我根本没有杀人!我说。
王丹点了点头,说那好,接下来我在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呵呵,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做好心里准备吗?我已经是无数次从鬼门关回来的人了,虽然每个人都对死亡有很大的畏惧心里吧,但是我已经好了一些了。
我先问你,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没有接?王丹问道我。我说我的手机没有电了,放在那充电,所以没看到,这有毛病吗?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吗?王丹又问我。
有话直说,别绕弯子,我瞪了王丹一眼道。
因为尸检那三个老头的法医昨天晚上死了!王丹对我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他怎么死的?我问王丹,王丹说昨天晚上大约十二点多,那个法医的家属就打来电话,说是他在客厅自杀了。据他妻子描述,当时他丈夫半夜睡着睡着突然一个抽搐,就坐了起来。她妻子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话,而且还像梦游了一样的走出卧室。她妻子以为他起夜上厕所也就没在意。
妻子当时比较累,所以刚一躺那就睡着了。可是睡着睡着,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阵用刀割肉的声音,她一害怕,就起来往客厅走去,发现她丈夫竟然一手拿着刀,一手在割自己的舌头。
但是重要的还不是这。重要的就是,那个法医的头,竟然就在沙发上。他的脖子上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仔细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法医先是把自己的头割下来了,然后又拿着刀把舌头割下来。我草,没有脑袋的人怎么还能活着?
王丹点了点头,说最玄乎的地方就是在这。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法医的妻子瞎编的谎话,但是她说她绝对没有撒谎。现场确实是那个样子,那个法医躺在沙发上,手上拿着自己的头颅,把舌头割了下来。
那,那个法医现在还活着么?我问。王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已经死了。
我草,这简直就是撞邪了啊,不是撞邪了就是被鬼附身了。王丹还对我说,现场非常的阴冷,还冒着一股寒气。以前她去过死的越惨的现场,这种阴气就越重,有的人还因为体质弱禁不住寒气会大病一场。
看来,这个法医死的绝对不简单。
不过,这不是我最担心的事。我最担心就是对于这两个案子,王丹是什么态度,是帮我找出真正的凶手,还是想法设法的把我送进监狱,污蔑我就是凶手。
对于邵云的事,你怎么看?我问王丹,王丹坐在那里,翘起了二郎腿,点了点下巴道:既然你说不是你,那就不是你喽,走一步看一步吧,事情肯定不会就这么完。
既然王丹的态度是摆正的,那就好。因为我也知道事情肯定就不会这么结束,还有一件比一件更玄的事会接踵而至,总会有那么一点线索。
法医对于那三个死了的老头的尸检报告都报告出什么了?我问。王丹却说,那三个老头是那个法医检查的,尸检报告也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了,如今他死了,所以等于没有查一样。
我从兜里拿出了一张报纸,给王丹看了看。就是那张上面有着学生妹惨死的信息,问王丹知不知道这件事,王丹看了半天,出去办公室了一趟。回来之后告诉我,我已经问了,在公安网络上也查了,确实没有接到过这个案子。依我看来,是吸人眼球的假新闻吧。
随后,王丹拿起报纸,朝右下角看了过去,看见了西湖报社出版那几个字后,眉头一皱,道:这报纸是邵云的报社出版的?
我说是,我认识这个邵云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得到学生妹惨死这条信息的,但是他好像有难言之隐,一直都吞吞吐吐的不告诉我。所以说,这条信息一定就是真的了,但是至于要刊登在报纸上是什么目地,我就不得而知,我请邵云喝酒,是想知道谁给他投的稿子,没想到还没等问出来,他就已经死了。
要不要立案?王丹思索了半天后,问道我。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我要不要立案,但是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因为我觉得这些事件的幕后凶手,不管是不是一个人干的,但肯定都有关联,即使立案了也没有什么用,这些警察也查不出什么来,或许还会给我添麻烦,把这件事变的更复杂。
这件事虽然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关心,但是还是那句话,咋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告诉我,我相信任何一件事的破解,都会对事情的推展有很大的帮助。王丹说。
我对王丹的思维有时候其实挺佩服的,在你失去主动的机会的时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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