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恭被他亲得脸痒养的,便推开他的唇,蹙眉嘴犟道:“我才不担心这个。”
“的确不需要担心。”公冶夙伸出手指抚过她的耳垂,再用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嘴唇,指尖带着炙热的温度再滑过她的脸颊,看她被他逗得瞪圆了黑黝黝的眼睛,最后含笑地撤下手指,将自己的唇缓缓印上她此刻娇豔如花的唇瓣。
他的气息温和而醇厚,就像那润喉的梅子酒直到吻得靳长恭脸颊泛红,眼神朦胧失神,他才放开她。
让她轻轻地靠着他的肩膀,幽幽道:“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受到,你是我一个人的,所以……”
“所以?”靳长恭红唇微肿,疑惑道。
“之前欠我的洞房花烛,现在就还给我,如何?”公冶夙眼神一暗,笑容突然多了些其它意味。
靳长恭:o(╯□╰)o
倏地被抱起来,像公主抱一样,靳长恭一慌挣扎几下,裙摆拂动摇曳:“喂!等等!我的衣服很难穿的!”
“我帮你。”
“不,不是——我们这次是回来拜见你母亲的!”
“我想——我母亲会更乐意我们替他添一个孙儿或孙女。”公冶夙狡黠地轻笑一声。
“……”
将她放在用桃花瓣铺就的草地上,公冶覆了上去。
“唔……”靳长恭抿着唇将头偏向里面,手不自觉地挡在胸前,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第一次露天野外,从来不知道羞涩为何物的她都有些耻于正视对方。
“长恭,恭儿,看着我——”公冶夙一边柔声哄着,一边慢慢地俯下身,手也没闲着,把某人固执攥紧的手打开,这种时候的她,才会有一种小女人的柔和,发丝披散,媚眼如丝,脸颊酡红,眼如水,唇如火,令他的心软成一摊水。
然后,慢慢地替她宽衣解带。嘴唇也是忙着,在上面各种开彊扩土。
“嗯……”靳长恭因他的动作而舒服地蜷缩起左脚,双腿微微弓了起来,这样的左右脚就像自动地分开了,于是,某人也慢慢地跪到了中间,嘴慢慢地,慢慢地往下……
经过一番翻云覆雨的野战后,靳长恭一逼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懒懒入骨,她睨了一眼笑靥如花的公冶夙,翻了一个白眼,忿忿道:再斯文的男人上了床,也跟野兽一样!
野战!抚脸!
——
坐着吊篮滑行,上山过程中,公冶夙心疼(心虚?)靳长恭,便主动提议背着她走,而靳长恭眼睥一流转,勾唇轻笑一声,便跳上他的背、顺手折了一截桃枝,糜杳绯红的桃花瓣瓣幽香阵阵,挡在他的头顶上遮阳。
“别累着了,手酸。”公冶夙关心道。
靳长恭耸耸鼻子,哼哼道:“手才不酸呢,酸的是脚好不。”
明显,这么近的距离,公冶夙听得很仔细,他当即便眉眼浅浅如月弯,唇畔溢着愉悦的笑意。
没有一个男人会觉得这句话是贬意。
看他得意的模样,她也不跟他计较,偏过头道:“真不怕阳光了?”
“自从查出是公冶爝他们持续在我的饮食中下毒,我便防备了,如今体内的毒素,也全靠华兄帮忙清除了,现在像这种和煦的阳光,并不打紧。”
自从他们心照不宣地成为了靳长恭的夫婿后,便相互之间称之为兄弟,虽然表面彼此和和睦睦,但想必谁心里都还存着企图独占的心思,可如今谁也不愿意退出,就绵着,以一种微妙又平衡的方式保持着一妻多夫的生活。
“夙,你累吗?”靳长恭打了一个哈欠,将脑袋慢慢地靠在他背上。
公冶夙顿了一下,才微笑道:“——不累,只要你一直停靠在我的身上,我便永远不会觉得累。”
他举目,眺望着远处那一片杳然绽放灿烂的桃花,眼底流动着的是纯粹的感动与幸福。
——
他们二人来到华阁。
刚一踏进去,发现里面就跟六堂会审似的,满满坐齐了两排人,一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应有尽有,他们一个个绷紧着脸,双目炯炯地盯着他们,一屋子的凛然正气,一屋子的紧张气氛。
“霍!该不是你整个家族的人都来了吧!”靳长恭咽了咽口水,密音给公冶夙。
公冶夙暗笑,捏了捏她的手心,以示安抚。
在两排最顶端的主位之上,一身华衣锦服,头戴凤簪,面目不怒自威的中年女人,则是公冶夙的母亲——上官筠。
公冶夙面带微笑,目不斜视地带着靳长恭上前,双双跪下。
“拜见母亲。”他挑眉睨了靳长恭一眼。
“拜见……母亲。”靳长恭身子绷得死紧,他一直提醒她要叫母亲,如今真叫出口后,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上官筠早就看到这对小夫妻私底下的小动作,心中感叹,自已的儿子原来真的有了爱人,有了能够共渡一生的女人了。
以前她一直觉得他性格冷淡,太过淡情以至于绝情的地步,如今看来,只是没有遇到那个能够点燃他热情的女人罢了。
既然是儿子选择的,她也没有什么好反对,况且因为之前的事情,她对这个毅然前来救他们的女子还是十分有好感的。
她亲自起身,挥臂退下侍婢,上前扶起他们两人,荼艳的红唇戏谑地勾起:“我还以为我儿娶了媳妇就不回来看我这老太婆了呢,今儿个难道天儿打西边儿出来了?”
公冶夙仍旧温文微笑道:“母亲一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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