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讨论着,然后几个其他的想法也被否定了,齐河怕吴情纵着凉,让吴情纵换了一身干的衣服,吴情纵只头发湿漉漉的,甩了甩头发,突然灵机一动:“你们下水的时候是不是就感觉到一股力?”
“对啊。”陆测点了点头,然后又指了指齐河和吴情纵,“不过你俩也没受到那股力量啊,难道真的是看脸?”
吴情纵想了想,摇了摇头:“那股力量时间是不是有几分钟了?”
陆测点点头:“差不多吧,不过我当时觉得特别漫长了,要死要死的。”
兔子此刻有点理解了吴情纵的意思:“主人是觉得,一般人,在那股力量下,估计都死翘了吧?”
苏泽搓了搓头发,此刻水面无波无澜,树林也安静得很,像是普通山庄祥和的夜晚,苏泽皱了皱眉:“关键是灵魂呢?灵魂怎么就不见呢!烦呐!真烦!”
只是下去体验过后,众人心情也不似刚刚那般害怕了,陆五行看着篝火,舔了舔唇:“有点饿了,师父,我们去捞点鱼来吃吧?”
陆测翻着白眼:“下面没得鱼,不过有条鲛人,你抓得到么?”
陆五行叹了口气,然后又意犹未尽地遐想翩翩:“哎,如果能抓到兔子来烤烤也香得很!”
旁边那只兔子精不干了,挽起袖子站起身:“你们谁都别拦着我!别拦着我!我要跟这个煞笔干一架!”
陆测不耐烦:“走远一点打,别把火灭了就成。”
最后陆五行和兔子终究没打,两人一副约架中山公园的气势站在了另外一处,然后两人又在那里刨出了两个土豆,乐呵呵地拿到河边洗了拿树枝架着烤着吃了。
土豆的香气慢慢地飘了出来,陆五行和兔子四只眼睛都黏在上面了,吴情纵此刻已经累了,对于吃食都没有太大兴趣了,头靠在齐河的肩上,眼皮直打架。
齐河摸了摸他的头发,手心微微地发热,吴情纵的发也干得差不多了,齐河低声道:“睡吧。”
兔子不停地问陆五行:“好了没?”“好了没?”“还要烤多久?”……
陆五行非常不耐烦:“等会儿,等会儿!你不要这么不断地问,煞笔鹦鹉啊你!”
瞬间鹦鹉的翅膀就扇了过去:“你才煞笔!你全家都煞笔!”
土豆越来越柔软,陆五行也越来越期待,估摸着还有几分钟就差不多的时候,一瞬间,风起云涌,而且不像刚刚那般只是动静大,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场倾盆大雨就哗啦啦地淋了下来。
吴情纵一下子被淋醒了,立马醒了过来,而陆五行和兔子眼睁睁地看着树枝上的土豆被雨水哗啦一下打进了*的被水灭了的柴火堆里,两只的表情被雨水一洗刷,特别呆滞。
鹦鹉抖了抖身上的毛,踹了踹兔子身上的包,包里面有个大小跟海边冰沙上放着当装饰用的小伞一样的伞,只是用的是极好的伞骨和油纸,上面还有美人画,鹦鹉用爪子把伞撑开,一副悠闲样:“叫你们出来不查天气预报。”
吴情纵顺手就把伞拿走了:“你看了天气预报不提醒我们?一起淋吧。”
鹦鹉的毛全被雨淋湿了,这下跟刚出生的小鸡差不多了,他一下子语气弱了下来:“主人我错了,我瞎说的,我也没查呢!快把我的西施美人伞还给我,这是四大美人纪念版的……”
苏泽面色还是有些忧愁,而陆测也不扭头看他,只不经意般地问他:“怎么,还担心阎王那边交不了差?让他上报天庭,这些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了。”
苏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河面:“只是想想那些人连轮回都没了,觉得很可怜。而且如果过几天这边警戒撤了,又有人过来怎么办?我要不干脆跟阎王申请一下,在他派人过来调查之前在这边守着不让人下去……”
“你有毛病么?”陆测表情一下子很不好,声调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你管别人,你自己管好了么?如果别人不小心下去了,你是不是还想去救他们?”
“别生气别生气,我就说说而已。”苏泽抖了抖,把手上的原来拿来看小说的石头递给他,“给你遮遮雨,我是鬼,不怕淋的呢。”
陆测的眼中流露出一股近乎绝望的悲伤,大雨依旧哗啦啦地流着,洗刷着他的眉眼,让苏泽觉得看着空落落的,有些难受。
齐河手挡在吴情纵的头上,吴情纵耳朵动了动,笑:“我不要紧,我不怕淋的。”我是一只狐狸呀。
陆五行又嘀咕道:“唉,白浪费了一套干的衣服给只狐狸,让他变狐狸就好了嘛,”他扭头看见罗又静静地坐在河边,从上了岸后,罗又就特别沉默,陆五行走了过去,拍了拍罗又:“哎,你在干嘛呢?思考人生?”
此刻罗又的身体有些透明,雨水像穿过他身体一般,直刷刷地落下。被陆五行一问,半响,罗又才回答道:“我……刚刚在跟那个人说话。”
陆五行吓了一跳:“谁啊?我们怎么没看见?”陆五行扭头四处看看,没有异象,抹了一把脸色的雨水,“罗又,大半夜的别讲鬼故事吓我啊。”
罗又静静地坐在河边,想,这也称不上对话。毕竟只有他静静地在跟水下的那个人说话,说着自从变成飘零的鬼之后,遇到了很多事情,也遇到了很多人;曾经差点就被道士灭了;曾经跟厉鬼打起来,被厉鬼吃得魂魄都七零八落的,又被别人救了;曾经有刚出生的小孩还看得见他,他跟小婴儿玩了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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