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盘再次被发现后又一次重现了‘圣约翰行列’现象,引起了党卫军高层人士的注意,当时的党卫军在战争中处于下风,为了改变落后的现状,投入了大量的钱财和人力研究石盘。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当时第三帝国科学界号称‘双头天才’的威兹曼姐弟。
可惜,前期他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
这种状况一直到1944年3月。党卫军邀请同盟国精专阴阳术的国常路大觉前来研究才得以好转。国常路以东方‘五行’的理论对石盘进行解析,并且接触了石盘的部分封印。研究才取得了极大的进展。
阿道夫k威兹曼研究得出了‘王权者理论’与计量方式,后来逐渐演发为今日王权者能力量化测量的‘威兹曼偏差值’。
之后他们进行了大量实验,利用小白鼠使赤色与青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出现。
这段记忆被生硬的植入到脑海里,连带着的还有许多生涩难懂的术语词汇。
这是石板的记忆。
须势理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
她很努力的回想着石盘同调给自己的资料,有很多很多须势理都没有听过。当初素盏佐太郎为了让她同调石盘,将黄金氏族研究了将近70多年的资料全部拿给了须势理。为了让她了解,然后进行同调。
她还没从这份惊讶中晃过神来,就觉得眼前的景象又开始模糊起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须势理知道这是她即将回到现实世界的前兆。
自己在以一种很快的速度上升,石盘离自己越来越远。
心里,有点莫名的,异样情绪。
真的要回去吗?我不能永远呆在这片真理之海吗?
无论是现实还是虚幻,都是只有我一个人忍受。
须势理身上显出了蓝莹莹的光,那些光聚集在一起形成了饱满的圆,可她一点也没注意到。
无论哪边,我的痛苦都没有人可以诉说。
被火烤,很痛。坐在电椅上,很痛。强迫着注射药物时,很痛。身体被反复切割的时候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冷飕飕的一道风在肚子里翻滚。
陷在别人的痛苦回忆时也很痛,又痛又可怕。那个人经历过的可怕事情折射在了自己身上,一瞬间无法分辨自己与他人的区别,只觉得那些伤出现在了自己身上,作用在神经上的伤口好疼,比那些以往真实的都要疼。
我是个坏孩子吗?为什么要过这么痛苦的生活。
一条条不详的黑色蔓延在光球上。一起蔓延的还有预示碎裂的痕迹。
早已不会哭的女孩留下了一滴眼泪。
我想留在真理之海。
那个瞬间她这么想着。
不会痛就好了。
光球如涨满的气球般爆裂,碎片四散飞舞,有一些黑蓝夹杂的碎片沿着真理之海的波涛沉入了深处。到底处去了。
此时真理之海的扭曲愈发严重,像是有人拧着它,拧成了一条麻绳,须势理前方的空间成为了一个螺旋的形状,而须势理闭着眼睛,没有看见这奇异的场景,身体中的异能受到德累斯顿石盘和情绪的双重影响而异常活跃,是以须势理一头扎进了一抹完好的水蓝光带中后,便自动同调连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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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见猿比古醒来的时候,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能遇到那种只有在小说里才能出现的事情。
这件事情真是太奇异,奇异到他将仁希毁掉魔方的事情放到了脑后。
那个时候他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之后就反反复复做着仁希将魔方毁掉的梦。
他看着那个画面周而复始的播放,感觉自己的心一寸一寸的麻木了起来。
为什么呢?我做的不够好吗还是仁希根本就是在敷衍我呢?
就在他沉浸在这种负面情绪不能自拔的时候,忽然眼前的画面像是被狠狠敲击后一块一块碎掉的玻璃,倏地一下就变成了齑粉。
周围涌来了大片大片澄澈的蓝。
那些蓝色或深或浅,迅速掩盖掉了他原本的梦境画面,缠绕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片青空似的图景,那些蓝色仿佛有生命似得流动着,花一样在面前绽开,伏见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眼睛瞪得圆圆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等他欣赏够了这绝对不属于现实世界的一幕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蓝色的空间里好像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
须势理早就在进入这个梦境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梦境主人的存在。只是她在幼年就遭遇不幸,还来不及学习如何与人相处就被关在笼子里与世隔绝,是以才一直没有出声。
她在一边直勾勾的看着那个戴眼镜的男孩,他好像完全沉浸在刚才的景致里了,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
这让须势理稍微安心下来。她移动了一小小步,想着也许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到底还是个刚刚4岁的孩子,在伏见看过来的一瞬间须势理被吓退了一大步。
那个女孩穿着奇怪的全白的衣裙,是这片纯青的世界里唯一漂浮的流云。
“你是谁?”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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