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默狐眸一转,相信小幽若应该撞破了一些有趣事情,微微一笑,眼角便瞄到两个人影先后步入了大殿。
朔风走在前面,后面是花千骨。她已经仿如没事的人,只有脸上留下了比胭脂更深的红晕,也步步生莲的走进来。
云隐自然坐不住,他起来向花千骨行礼。
“师兄,不远千里而来,莫非茅山出了事?”花千骨有点担心的问。
云隐笑了笑手心一反,从墟鼎取出了三个盒子。
他打开了最上的一盒及中间的,说:“掌门,这是清怀师叔的千年灵芝,和清扬师叔的天山雪莲。”
花千骨偏了偏头,说:“师兄,代我谢谢两位师叔。只是长留不缺这些,你取回去留着用。”
云隐抿嘴一笑,说:“掌门,莫非你忘记了自已的生辰?这些是师叔们的心意,你今年不回去做寿宴,他们吩咐我来贺寿。”
花千骨伸抓子搔了搔头,这几天忙着躲避白子画,她真的忘记了,“噢,你代我谢过师叔。我再过些时间回茅山,向各位问安。”
云隐点头应承,再取过最后的盒子,内有一颗手握大小淡紫色的珠子,“师妹,你把它放在心手中,看看。”
闻言,花千骨拿起了珠子,只觉手心传来温暖的气息,散发着淡淡薰衣草混合其他花草的香味。
“这是暖香珠,我们几个师兄姐一起炼的,只有这颗成功了。冬天放在手心,易于安眠,可以改善体质。”云隐解释。
花千骨真的很喜欢这颗珠子,她确是在冬天比较难入眠,她嫣然一笑说了谢谢。
笙箫默这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花千骨的生辰,现在娘家的人来了,反而夫家全无准备,有点不好意思。他心中暗骂,那个为人丈夫的怎么会这么失察,调情调得自家娘子生辰都忘记了。
朔风似是听到了儒尊心中的不满,他走前向云隐躬身道:“云隐道长,师父今晚在绝情殿设宴,我已预备了住处,请!”
花千骨也跟着他们,一边走,一边跟云隐闲话家常,问问茅山的近况。笙箫默待云隐他们走远了,才立即走上贪婪殿,恐怕他的大师兄也是没有准备的。
晚风轻吹,桃花乘着阵阵凉凉的风,飘逸在绝情殿的院子里。在院子的正中有两桌客人,一桌是男宾,另一桌是女宾。男子组有三尊加上云隐,白子画知道花千骨喜欢热闹,吩咐朔风叫上了落十一,火夕,朽木清流,几个跟花千骨比较熟悉的弟子。女子组便只有幽若、糖宝、舞青萝,青丘之狐和上上飘。
男子组吃得拘谨,几个弟子辈的只有埋头苦干,尊上和世尊也是不多话的,只余儒尊和落十一跟云隐应酬。女子组倒是很高兴,看上去差不多大的少女,时而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团,时而吱吱喳喳的在交头接耳,都是平时玩乐惯的。
云隐不时望向女子那桌,脸露满意的笑容。
幽若说着笑,忽然想起了今早的事,静静地移到花千骨身边问:“师娘,你今早和师父是怎样的情况?”
花千骨真的给窘到了,“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刚好来了。”
幽若嘟嘟嘴说:“你们打算几时一起睡了?过了笄礼一年了。没有这样子的夫妻吧。”
花千骨低着红了的脸,“咦,可以不好意思问。那有女孩子那么不矜持的”
幽若瞥了白子划一眼,说:“可是师父这么被动,你可要独守闺房?”
花千骨心中有点忐忑,推推幽若说:“不说了。”
幽若看说不动她,今晚又是没戏唱了。于是加入了其他女子,嘻笑去了。不知道,她们这些窘死人的谈话都给白子画听去了。
噢,不止,白子画挑挑眉扫了一眼自己那一桌的,好明显,几个修为高的男子,他们那忍俊不禁的表情都告诉他,他们都听进去了。眼见大家已经停了箸,摩严有心解围,于是邀云隐到贪婪殿下棋。笙箫默何等伶俐,立刻带走了其他弟子,也随着摩严他们观棋去。
白子画见人散的差不多,两步走到花千骨的身边,低声说:“随我来。”他轻轻牵着她的手,往内堂走去,只剩两个徒弟收拾。
她望着他的高大背影,跟着他不觉走到了他的寝室门口。她习惯性的停在门口,正待他走进去取物,手一紧给他拉进去了。
她望了一眼开阔的寝室,好像多了少许家具。他继续带她到案前坐下,才去关上门,再走回来。这时花千骨的心已是七上八落,她少有在晚上待在他的寝室,心在想到底他想干什么呢?
正在沉思,白子画已将一卷书画放在她面前。“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花千骨接过了画卷,放在案子上慢慢打开。先进入眼帘的是一棵盛开的桃花树,片片粉红色的飞絮下,一位穿着白中透红劲装的少女,黑发随风飘逸,手中的是断念,腰间有个五色铃铛点缀粉红色罗缨,宛如仙女下凡。
她心中充满了洋洋暖意,很是感动,手指不禁轻轻抚着那每笔情意。
“喜欢?”一把怦然心动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原来他已坐在旁边,看着她好一会儿。她闻声转头,对上他的眼睛,满意地点了点头。
“子画哥哥,你的画很美的,是我吗?给我的?”花千骨兴奋地问。
“嗯,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贺礼,要不要学?”白子画宠溺地揉揉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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