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但会杀人,而且还甚是喜欢看人行房,今夜她可是也要来的,你怕吗?”夏侯龙舜如鬼魅一般的声音,慢慢悠悠的,虽冷如冰,但却极为魅惑人心。
他那修长的手指,不甚温柔的抬起冯淑的下颚,那双妖冶的冰眸给宁韵寒一瞬间的错觉,似乎变成了红色的,但又是那么的快,一闪而过,快得令宁韵寒以为是幻觉,可在那红眸出现的一刹那,有说不出的摄魂夺魄的魔力,令人情不自禁的沉迷于他邪魅嗓音的诱导中。
冯淑惊恐而苍白的脸不再,红晕染上她的双颊,如被人催眠操控了一般,目光呆滞空洞,虚幻的笑挂在嘴边,“我……不……怕。”
只在片刻间,冯淑那脸上的红晕又越发的通红了,如醉酒般,呼吸也慢慢开始急促了,双手不安的在摸索着全身,每每掠过胸前都不禁的轻声呻吟着,眼神也不在空洞呆滞,不明的欲火在她眼中跳动,殷红的双唇微微的张开,轻吐着气息,双手绕上颈项,如蛇般的缠绕着抚摸着,又滑向胸前,娇喘着撕扯着前襟,胸前雪白的肌肤在一寸一寸的裸露出来,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在她的撕扯下变形,可见那雪丘半露。
夏侯龙舜似笑非笑的双眸凝视着宁韵寒,指掌轻刮她的粉颊,“小心了。”莫名的轻道一句。
宁韵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将自己的老婆催眠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他还在这像看戏一般,“她这样,作为她丈夫,你不觉得丢脸吗?”
殿堂内早就因冯淑的异常,而陷入一片惊愕中。
男人邪魅的笑道,“休了即可。”
一阵温热的触感告知她,有人在抚摸着她的脚,只见冯淑如饥似渴的,几乎要整个人贴上的她腿,从脚一直往她身上抚,直到她小脸上。
秀发已经微微凌乱的冯淑,眼神迷离迷蒙,宁韵寒身上的冰凉令她舒适不已,身体不住往宁韵寒身上靠,殷红的双唇欲要贴上那小嘴。
此时,宁韵寒依然镇定淡然,小脚一抬,将冯淑隔开,侧脸对上那满是笑意的夏侯龙舜道,“父亲大人,你的趣味可真低级。”
小手拿起桌上一金碗与一玉筷,递至冯淑的耳边,“叮”金属清脆的敲打声响起,冯淑如被猛然惊醒一般,迷茫的环顾着四周,惊觉众人看她的眼神皆都不对,身后的丫头对她示意下,这才发现自己衣冠不整,惊叫着敛起前襟冲出了穹澜殿。
而夏侯龙舜冷峻的容颜,此时凝重中又有几分暗沉,那双阴骘的眼睛半眯着,宁韵寒放下手中的碗筷,拍拍小手,侧向于他一挑眉,如似在说你还有什么把戏?
倏然宁韵寒又发现他的双眸是真的能变色,就像此时,他的眼眸红如血,绽放着无尽沉沦堕落的诱惑,他想如同冯淑一般的迷惑她,啪一声响指,他腿上的人儿道,“父亲大人,那对我没用。”
夏侯龙舜的眼眸又恢复了如寒冬的夜般,深邃的黑,逼近于宁韵寒道,“女儿,你真是块宝。”
薄唇带着他独有的清冷,无意掠过她的耳边,心头微微的悸动令宁韵寒不适,撇头向一边,“父亲大人,我饱了,先行告退了。”
“别急嘛,女儿,好戏还在后头呢,走了可别后悔。”他那戏谑的眼眸如看透宁韵寒般,“我可是难得发次善心哦。”
言罢,也不阻拦于她,懒懒的斜靠在扶手上,慵懒妩媚之极。
这还真挑起了宁韵寒的兴致,“哦,那我可要瞧瞧,我父亲大人发的是何等的善心了。”
夏侯龙舜向管家刘璜示意似的点点头,刘璜上前一步,沉厚的声音回荡在穹澜殿中,“今日我城主与飞将军之女冯淑喜结良缘,皇上特赐予一宝物,本是那塞罗国朝贺之礼,此宝物名大木琴。可至今我国中还无人能懂此乐器的弹奏之法,故而,只要谁能弹奏此琴,城主就满足其,一个心愿。”
此言一出,殿中一片哗然,以夏侯城在旻国中地位与财富,一个心愿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今后将富贵荣华,一步登天了。
塞罗国?宁韵寒曾在书上看到过对这国家的些许介绍,该国就如同是中国边上的俄罗斯一般,不管是在人种、习性或语言上都不同于旻国,但边境又与旻国紧密相邻,可两国间的交往并不频繁,都处在闭关自守中。
从殿外,四个小厮抬进一用黑绒布遮盖着的,显得十分之神秘的物体走了进来,在众人瞩目下,那黑绒布缓缓的被掀开,宁韵寒眼中一亮,“钢琴?”
是的,一台非常之古朴的直立式钢琴,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小手不自觉的,如跳动般的敲击着桌面。
她的惊呼声虽小,但依然让在她身边的夏侯龙舜听得一清二楚,“你认得此物?”
宁韵寒不答,反问道,“什么心愿都可以?”
他那妖冶的冰眸闪过一丝光芒,无情的薄唇边微微露出一淡笑,“嗯。”
一跃,跳下他的腿,在殿内最内侧的角落中找到了小若蓉,俯身轻问道,“若蓉,你可有什么心愿?”
若蓉微微一怔,“姐姐,你会弹奏那琴?”
“那些你不必理会,我只想知道你可有什么心愿?”宁韵寒清淡的声音说道。
“这……。”小若蓉本以为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的,故而从没想过想要些什么?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有什么心愿。
宁韵寒轻柔的抚摸着小若蓉脸上的那道粉色疤痕,“或者是想将这疤痕去掉,也是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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