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你回来我就放心了,”早川婆婆站了起来,“安奈啊,这几天不用来我店里了,其实你都没必要辛苦自己的。”
完全不明白是发生了事情,安奈听到了关门声,但始终不敢抬起头看旁边的人。
“你觉得怎么样了?”说着伸出手就要拉安奈。
安奈缩回了身体,避开了对方,“抱歉我不认识你!”
“……我是带土!”
安奈抬起头仔细的看着面前的人,写轮眼和熟悉的样子,即使受了伤还是能让人觉得会帅气的男人,是带土,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这个是带土,“你……”想说你开玩笑吧,但安奈看见地上的镜子,自己都这副德行了也就把问话吞了回去,“咳咳,我在做梦吧?我们长大了的事情,你不是都死了吗?”
“那你以为你前一刻在做什么?”对方有些试探的问着。
“……在新建的慰灵碑。”
“啊,那个啊,嗯,不过我没死!”带土说话说话很慢,像是在一边思索着什么,“我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
有的时候说话重一点不是坏事,反而能转移注意力,过于在乎带土,尤其是记忆是在慰灵碑刚建时期的安奈耳中,带土能预料安奈什么反应。
果然安奈听了话立即被转开了注意力,“还好吗?真的是从那里爬出来的吗?真的,真的没有死吗?”
带土暗自松了口气,又看向安奈,忐忑的心慢慢放了下来,表情有点僵硬。
“我是在做梦吧!”安奈伸手紧紧的攥住了带土的手,激动的凑了过来,“带土没有死,你没有死。”
“嗯?”带土回过神来,对上安奈的眼睛,“不是在做梦。”
“那你真的是带土。”
“是啊,医生说你有可能会忘了什么,不过不用担心,过些时间就会记起来的,”带土见安奈低下头要去细想,一个紧张握住了安奈的手,“不用太仔细的想,慢慢记起来就好!”
“还是像在做梦!”安奈抽回了手,“即使带土没有死,也不会对我再像当初那么好了!”
“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不也是从战场上回来了吗?后来发生太多的事情了!”
“那你的脸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吗?”安奈即使还是不相信是真的,看见了带土的脸还是担心的心疼。
“是啊!”带土说道。
“一定很疼!”
“还好吧!”带土拿过买回来的食物转身就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一只手放上了他的手臂上,阿飞愣了一下转过头,一滴眼泪砸在了他的脸上,有点温,流到嘴角有点咸苦的味道。
一滴眼泪划过了安奈的脸,安奈也才注意到自己在哭,抬着和服睡衣的袖子就捂着自己的脸,
“抱歉,我答应你不哭的!可是就是在梦里,你怎么受了这样的伤,对不起,对不起……”
——“啊啊,我不是要凶你的!喂,你别哭啊!”
——“不要哭了!”
——“以后也不许哭了,太没男子气概了”
——“别说抱歉,不要哭了哦!就当约定好了吧!”
只要和安奈说话就会想到从前,他也没有忘记过,有的时候安奈是他回忆琳的镜子,折射着光可以看见从前那美好日子的缩影,但有时比如现在,认真的只看安奈不去想琳,心里才会作痛不已,不是哭不出来,而是心里暗示自己不要哭吗?死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哭了吗?如果没有哭的话,心里的眼泪可以找到出口吗?
还在以为是梦,所以就算是梦里的他受伤了,安奈也会哭个不停吧,记忆重新逆转回小的时候,一切都没有变,安奈还是那个不夹杂愤怒,不掺夹忍者规章,单纯在他的背后默默微笑的人。
“带土抱歉!”因为看见了带土就在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很痛苦撕心裂肺一样,很想哭。
“为什么说抱歉?”
“在梦里还让你受伤!”
“安奈,不是梦,你好好看看我!”
“……嗯?”安奈仔细的看着带土放大的脸,“要不是梦的话,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私自离村会被做叛忍处理的吧!”
带土听着安奈的一句话,僵住了,即使失去部分记忆也有着成熟的思考方式了,只是这种僵硬只有一瞬间,很快带土拉过了安奈,“先吃饭!”
“可是……”
“……因为几年前申请回来的,虽然不允许私自外出,不过只要签下永不私自加入任何忍村组织去远离忍界的地方就行了!”
“你的眼睛开眼了……”宇智波一族并不允许开眼的族人离开吧。
“只是摆设!”带土表情严肃,放在自己腿上的手也慢慢抓起了衣服,好像在回忆着痛苦的事情“和你的一样,上战场受伤才这样的!被迫开眼。”
“那我的眼睛也是因为不能用才被日向家批准的吗?”
“是这样。”
这样的话,安奈并不相信,可是对方是带土,带土说的话都是真的话,“那卡卡西和……琳呢?”
“你忘了吗?”带土揉了揉安奈的头发,“前几天刚从木叶看他们顺便签了离村手续回来,你就是在回来的路上受的伤。”
“路上受伤?”
“嗯,路过一个镇子,正在举行烟花祭,你想去,所以就在放烟花的时候炸伤了,很严重,以后不要去玩烟花了!“带土拿起筷子递了过去。
烟花祭,小镇,记忆闪现的片段,“吃火锅了吧!”
“啊,嗯!”带土笑的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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