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啦的雨在一直的下着,就像是谁的眼泪在无尽的流淌。
看着两人打斗的香磷向一处看去忙对着水月喊道,“喂,别打了,我感觉有人过来了。”
还在打斗中的鬼鲛,一刀隔退了水月砍来的斩首大刀,退后了几步。
“哼,是害怕了吗?”水月得意的笑着把刀扛了起来。
鬼鲛冷哼了一声还没有回话,一个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鬼鲛扭头看去,远远的见到一个人奔了过来。
“喂,鬼鲛!”巫氺挥着手,冲到了鬼鲛面前后,支着膝盖换了几口气才开口说话,“里面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估计你可以给他收尸了!”鬼鲛毫不客气的说,“你跑来的?我记得是鼬从狼哭之里拿回来的药,就是你是药剂师也没这么快退了药性?”
“额,我原本骑着马,后来符咒被我不小心弄掉了,大概是因为不太会骑马,符咒挂在了树上,马又开始暴动了起来,就跑了,反正药性也快退了我就这么跑了过来。”
这家伙一定是走后门了,绝对有[哗——]贿赂,鬼鲛移开了眼没有理会笑的一脸尴尬的巫氺。
“先不说这个,我们快点去找鼬吧!”巫氺收起了笑容,很严肃的说道。
“嗯,走吧!”鬼鲛和巫氺刚走了几步,立即被横过来的刀拦住。
“喂,还没有分出胜负,就想走吗?”水月看着他们不满的道。
“你们,要去里面做什么?”香磷紧张的推着眼睛问着,“这可是一对一的对决,可不能因为心里着急就进去啊,帮忙也是不行的,要是帮忙的话,我们也得进去。”
“进去一下就出来,我是不会动你家佐助的。”巫氺直截了当的对着香磷回答。
“谁,谁是我家的,什么佐助是我家的,才,才不是呢。”香磷红着脸辩解着。
“抱歉,让我进去一下。”巫氺皱起了眉看着面前挡路的三人。
“这可不行,要过去的话,把绞肌留下!”水月二话不说的抬起刀大力轮了过来。
“别碍事!”水月只感觉手一麻,手上握紧的斩首大刀被他一开始看着很废柴的巫氺一脚踢出,在空气里转了几圈砍断了几棵树后,一声脆响陷进了树干中。
香磷和重吾眼前一花,鬼鲛和巫氺已经冲向了战斗的地点。
着急的找寻着宇智波据点的主要位置,放眼望去全是燃烧的黑色火焰,巫氺沉下了心,有着隐隐约约不好的预感。
“这么大片的天照之火吗?”鬼鲛一边走一边说,“看来战况很剧烈。”
“也许会死。”
“什么?”鬼鲛侧头看着脸色凝重的巫氺。
“鼬可能会死。”
“……你不是给他调理的有起色了吗?”
“那也是建立在不使用写轮眼的基础上,可是看现在的状况,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巫氺说的很平静,鬼鲛却感觉巫氺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细细密密的雨水也浇不灭这样的火焰,鬼鲛没有再问下去。
一直往着被毁的七零八落的战场中心走去,巫氺看见了那熟悉的家徽图案,血红的团扇家徽标志下躺着两个人,安静的两个人交错着方向,面朝着昏暗的天空,雨水冲刷走了脸上的血迹。
巫氺原本匆忙的脚步慢了下来,每一步都在停顿,眼神也直了起来,他不知道当他死的时候,鼬是什么样的心情,会不会疼,会不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透着冰凉的风切割着神经,连哭都哭不出来。
慢慢的走到了鼬的身边,巫氺跪了下来,把鼬的头挪到了自己的膝上,失魂落魄的注视着鼬的脸。
“喂,巫氺,你小子在看什么,快看看鼬还有没有气了!”鬼鲛连忙大声的提醒着。
巫氺被鬼鲛一喊才反应了过来,忙把鼬平放在了地上,侧耳去听鼬的心跳,虽然微弱的几乎没有,但还活着,就算是奄奄一息了,巫氺手有些发抖的从包里面掏出了药水,灌进鼬的嘴里,药水顺着鼬的嘴角流了下来。
巫氺拿起药瓶喝了一口后低下头渡给了鼬,喂完要后,巫氺起身查看了一下佐助的伤势,然后对着鬼鲛说道,“鬼鲛,你背着佐助,我们要快点找个地方好好给鼬看看。”
“你们要带着他们去哪里?”突然出现在石壁上的人坐在上面,支着下巴貌似很悠闲的问道。
“你是谁?”刚背起鼬的巫氺防备的退后了一步。
“阿飞?”鬼鲛看见阿飞有点吃惊的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鬼鲛前辈~自然是回收猎物了!”阿飞很欢脱的举起一手示意了一下,“前辈,那可是我的猎物。”
“你……”鬼鲛刚出声,旁边就是破空的风声,一把太刀闪电一样的袭向了坐着的阿飞,太刀却穿透了阿飞的身体。
丢刀出去的巫氺惊异了一秒,很快恢复了之前的表情,“这可不是你的猎物!”
“要么他们留下,要么把你们也都留下如何?鬼鲛你是要背叛组织吗?”阿飞的话语开始低沉,浓重的杀气传了出来。
“我可没有背叛组织,只不过是帮熟人一个忙而已。”
“熟人?”阿飞嗤笑出声后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身到了巫氺的身前,手已经伸过来要去抓巫氺背后背着的鼬。
“叮琅——”就像是铃铛的撞击声,阿飞手腕上的手环发出了感应的脆响,阿飞一顿,巫氺已经背着鼬跳开了一段距离,怀里的水球也发出了脆响。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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