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帛的令牌可以调动朔国大部分的军队,离王和杜沿杉两人一直在比看谁先能找到这块令牌,在姜挺的帮助下,这场比试看来是杜沿杉略胜一筹了。
杜沿杉一行人星夜兼程赶往元京,途中只休息了没几次。
杜沿杉披着外衣坐在马车外,掰开几块干粮放进嘴里,稍微休息片刻,他们很快便要继续赶路。
姜挺看着杜沿杉一脸憔悴的样子,知道自己劝他休息一下也没用,眼下正是关键时刻。
杜沿杉抬头看了眼站在一边的姜挺,用手拍拍自己身边,示意他坐下,姜挺乖乖坐到了也的身旁。
“我敲你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有话要与我说?”杜沿杉问道。
“……我只是希望你多注意□体,不要过于操劳了,”姜挺说道。
杜沿杉笑了笑:“你给我的药,每当我精神不振感到疲惫时,就会拿出来服用一点,果然有奇效,所以你无需担心我。”
“其实,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姜挺叹了口气,“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那黑铁系统仿佛陷入了沉寂,一点提示也没有。
“无妨,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去克服,”杜沿杉伸出手放在姜挺的手上,“有你陪我一起便好。”
“嗯,”姜挺反握住杜沿杉的手。“你在彦国可还好?”
杜沿杉沉默了一下,坦白道:“遇到点小麻烦,不过我给了他教训。”他下意识地摸着衣襟里的匕首,也多亏了姜挺送给他的这把匕首,才使得他除了口恶气。
话说还在彦国的那段日子里,付扬虽被杜沿杉拒绝了多次,仍是不肯死心,对他百般纠缠。
他趁着带领各国使者游玩之际,对杜沿杉大献殷勤,惹得杜沿杉一路上都是黑着脸的。
当晚,杜沿杉的马车很凑巧又出了点问题,付扬邀请他坐自己的马车,距离行馆的路程实在太远,眼看着天完全黑了下来,面对耍手段的付扬,杜沿杉再一次选择了妥协,处在别人的国家万事身不由己。
上了马车之后,那付扬又开始动手动脚,还从对面的车座直接坐到了杜沿杉身边,与他抵足而坐。
“付大人,请自重!”杜沿杉实在忍无可忍,又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低声怒喝道。
“杜大人为何总是如此狠心?”付扬故作受伤道,“难道我的一片真心,大人都看不到么?”
“付大人的真心,在下可不起!”杜沿杉冷冷说道,“我明日就会回朔国了,这些没必要的东西,请大人还是放下为好。”
“人的感情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我对你钟情已久,怎能轻易放手?”付扬笑着说道。
“疯子……”杜沿杉咒骂。
“我这个疯子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可以煽动小皇帝出兵攻打朔国。”
杜沿杉猛地瞪向付扬,对方勾着嘴角也看着他,方才一番话似真似假,无论如何杜沿杉都赌不起。
“两国交战只会生灵涂炭,受到牵连的大多数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杜沿杉气极,右手下意识地摸到怀里的匕首,若是付扬想发动战争,自己就在这里把他结果了。“我一直敬佩付国师的才能与智慧,没想到你竟会为了个人感情,做出此等……”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付扬打断了他的话,“杜大人真是经不起逗,叫我着实喜欢。你答应今晚许我一回,我就助你重夺朔国国师之位。”
说罢,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搂住杜沿杉的肩膀,杜沿杉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在此刻崩断。他一把推开付扬,起身压制到对方身上,待付扬反应过来时,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这是……”付扬微微眯起了眼睛。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杜沿杉将匕首抵着付扬的皮肤,几乎要划出血痕来,“士可杀不可辱,别以为朔国人是可以让你们随便作践的!”
“我并不是作践你……我……”付扬忙解释道。
“好了,我会规规矩矩的,”付扬讨饶道,这看似隐忍的杜沿杉也有爆发的一天。
杜沿杉这才松了握住匕首的手,付扬撑起身子,整了整有点凌乱的衣领,神色复杂地看了杜沿杉一眼。
经过这么一出后,付扬总算是不再做出其他事来,一直安分的坐着马车抵达杜沿杉所住的别院里,他本想送杜沿杉进屋,却被杜沿杉婉拒。
明天杜沿杉就要回朔国了,不知下次见面会是在哪日。付扬心中不舍,但对其毫无办法,刚才他口中所说的要发动战争一事,并不是随便说说,只要他想,就一定能做到。
他只是想试探杜沿杉一下,之后才发现杜沿杉另一面,以杜沿杉的性子,估计会弄个鱼死网破,他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如果他们两人出生在相同国家,也许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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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就好,”姜挺拉着杜沿杉的手说道,“以后有什么事,不要一个人去承担,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么?”
“好,”杜沿杉淡淡笑道,“这次多亏你将那令牌取回,帮了我大忙。”
“你用令牌调来大军与离王相抗衡,然后会怎么做?你……自己登基为帝?”姜挺问道。
“不,我从未想过要做皇帝,扳倒离王后,我还有其他打算,”杜沿杉答道。
莫非杜沿杉想拥立其他王室成员为帝?
姜挺略有所思,他曾答应过等事情完了就跟自己走,可眼下缠绕着杜沿杉的事物却越来越多,姜挺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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