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请主人处罚。”
身披黑色抖蓬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单膝脆在地上,看着悬崖边站着的带着一张黑色的鬼面的两手负于身后,看着崖底若有所思的墨衣男子说道。
墨衣男子左手摆了摆手,左手上金色的手刺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却是阴寒的光芒,随即男子转过身上朝地上躺着的呼吸稳乱,气血不足的白衣凌乱,沾满了血的云殇走去,眼中是死一般的寒芒,当看到他的身旁静静躺的东西时,脸角扬起一抹嘲弄中带着嗜血和看戏似的笑。
“还活着,很好。”粗犷而刺耳的仿佛厉鬼的尖咆的魔音从黑色的鬼面下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云殇的手握紧成拳,微微颤抖,想到睁开眼来,却一眯一眯的隐隐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嘴角的一张一翕的,声音很弱很虚却是无尽的恨意,“是你,是你,就是你……”
即便是焚成灰,那也是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这个声音。
“很好,你还没忘记。不过,你到是让本座很失望,非常的失望。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放手一博,杀了他们,嗯。”
“咳咳咳…。”
金色的手刺掐着云殇,己经力竭的云殇只能任其为所欲为,只能虚力的沙哑的咳了几声,连想再次睁开眼看清面前这人的容颜的机会都没有。
“放心,你不会这么快死掉,本座太寂寞空虚了,还要留着你,慢慢的和雾影鸿天玩玩。桀桀桀……”
黑色鬼面具男子说出来的话阴柔狠厉阴寒无比。
说完黑色鬼面男子从胸前的衣襟里拿出一个墨绿色的小药瓶,倒出一颗淡紫色的药丸,塞到云殇嘴中,“睡吧!睡吧!睡到本座为你编织的不可抹灭的恶梦里去吧!桀桀桀桀……雾影鸿天,本座会让你尝尝死在你亲生儿子手中的滋味…。桀桀桀…。”
摸了摸黑色的鬼面具,“箫,你在下面是不是和那个女人活的很滋润,我不允许,我不允许。既然,那个女人那么不听本座的话,居然选择了死,而她的儿子和那雾影鸿天居然都还好好的活着。那么我就要让她的儿子丈夫好好的活在上面,痛苦的活在上面,让他们在我面前演一曲自相残杀的戏码,让她在下面不得安宁。”
手握紧成拳,金色的手刺插入肉中,血肉模糊而不自知,“箫,从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你是我的,是我的影子,是我的半生,只能是我的,只能刻上我的烙印,你怎么可以心里住进别的人,就算是死,我也只允许你是我的。”
血从被手刺刺入的手中,滴入土壤,渗入。一滴。二滴。三滴…
黑色鬼面男子转过身上,看向单膝脆在地上纹丝不动的身披黑色抖蓬的男子,“黑煞,将这野种的位置泄露给他的下属。”
“是,主人。”
眸光再次看了看摊在地上己经不醒人世的云殇,“莫倾雪,莫倾雪。”
说出了他己经很久没有念过的让他疯狂的嫉妒的名字,以前每叫一次他,他只觉得他的心如针扎一般的疼,可也就是这疼这痛,让他无法忘记箫的死,莫云箫只倾心于韩若雪么,他不允许。
他永远也无法忘怀他看着箫带着满满的爱怜,乞求的目光看着那个女人,羞涩地摸着那个女人的肚子说道‘小雪儿,可不可以让他叫莫倾雪,无论是男孩和女孩都叫莫倾雪。我都会像自己的亲生儿女一般待他们的好不好!’的情景’。
他也没有忘记那个女人是如何坚定的拒绝了箫,以及很箫失望哀伤却依旧笑容温和,情意满满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雪儿喜欢,叫什么都没有关系。反正你现在是我媳妇,他生下来以后都要叫我爹’时的场景,那直让他疯一般的忌妒又发疼的场景。
可是为什么,箫,为什么你还没听到这个野种叫你一声爹就离开了?为什么你要用你的命来换那个女人和他肚子里的孩子的命?为什么你就不能回头看我一眼!
不过,这些我都代替你做过了,那感觉十分不好,很厌恶,相信你也不会喜欢的,你也不能喜欢。
微微甩了甩手,再次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只觉一阵轻风吹过,崖壁之上除了那躺着的雾影连昕以外,便再无他人。
“寒,宫主怎么样了。”
亦风看着躺在床上,嘴里不停的胡乱叫着太子殿下的名字的主子,焦急的问向亦寒。当他们接到消息赶到琊崖顶实,被全身染满血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宫主给吓的,魂都快飞出去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如此狼狈,不,不止是狼狈,那时的主子的气息简直可以有微弱来形容。
许多的事情凝结成团,在脑海中让他们非常的困惑,明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主子一手刺划,为何主子又亲手将他毁了。当然,他们也并不希望主子对太子殿下出手,可是主子不是随太子殿下跳到樊舐山下了吗?又为何会独自一个人全身是血的躺在琊崖山顶上。
太子殿下又去哪里了?还有那……而且,他们给主子清理伤口的时候发现,主子的身上虽到处都是伤口,可除了受了严重的内伤以外,其他的都是皮外伤,那血是从哪里来的。
想到主子身旁的那东西,一个答案在心中形成,可亦风却不愿意相信,能如此近主子的身旁的人不多,那主子追随跳下的太子殿下便是一个,他不愿相信那些血是太子殿下流的。
可主子做梦都在痛苦压抑的呼唤太子殿下的名字,又让他不得不面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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