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粉色桃花系衫,散着轻丝桃花图案百褶裙,身上披着淡粉色水抽薄烟纱。乌黑柔顺的长发被盘成个漂亮的发髻,还特意有几缕被披散下来置出肩膀两侧,带有如同少女般青涩的情怀,将一张不是十分出众却也清新碧玉的脸旁衬的有几分灵动与娇俏。
如葱般纤细白嫩的手,轻巧的熟练的在七弦琴上拨动着、飞舞着,一个个美妙的音符便从女子的指间传了飘飞了出来。
女子的眼眸总是无意或有意的掠过一个地方,眼眸中带着淡淡的哀怨和不解。反而更衬的女子的柔弱和需要人的怜爱与疼惜。
惹得下方的正在吃喝的官员权贵春心荡漾,不过,也倒也知道现在是什么场合,也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什么样的身份。
萧铭君不是不知道那若有若无的眼神是望向他的,也不是不知道弹琴女子对自己的情意。
只是他对她没有情,又如何承她这份意,就是因为当她是妹妹才不愿意伤害她。若是其他女子,娶了便是娶了,他也不会觉得愧疚。一把拉过一旁观注着小肉团宫霖安危的宁御,“宁御,好得本公子也曾是你的主子。就算换了主子,也没成为仇人吧!来陪本公子喝几杯去。”
被拉着的宁御嘴角抽抽,黑线。他当然知道面前这个男子为什么拉他喝酒,对于大小姐对这萧铭君的情意,他是早就明白的,这里这么多公子哥们,也不必拉他一个下属陪着喝酒。
“表少爷,属下还有事,请表少爷另找人喝酒吧!”宁御正准备走却被人把肩膀按住了。
“不行,就是你了。”萧铭君强硬的说道,“本公子今天就要你了。”
说着话的萧铭君明显己经有了些微微醉意。
沐易风看了看那弹琴的女子,明明是一首《祝贺辞》,却硬生的让她弹出了几缕深闺怨妇的哀怨和凄迷情怀。
在看看那女子的眼神分明总是无意看向这边,也瞧出一些端倪来了。
“宁御,小少爷,我来照看就好了,你就跟着这表少爷去吧!”如风的声音中透着几缕淡漠,也带着淡淡的苦涩。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回想刚到丞相府门口的时候,这表少爷的神情,只怕心中早己有人了。只是…。
所有的情绪化作为一声心底的叹息,那些都是别人的事情,自己只要看好小少爷,然后,再守护心中那一点点的微弱的不足以暖心的光源,此生便足矣。
“难听,娘子,她弹的真难听,没小翔的好听,小翔弹得最好听。”雾影连昕一边吃着宫浅白给他剥的虾,一边看着那台上的萧琳琴骄傲的说道。
仿佛那个叫小翔的人弹的好听,就是他弹的好听一般。
情节转换(还是新手,不知道么弄,求谅解):
“阿嚏、阿嚏、阿嚏…。”
一袭白衣的墨发披于腰间的男子,修长白皙的手上拿着一条白色的丝帕。男子将白色的丝帕连同素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放在鼻息之间,动作优雅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的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鼻涕。
“王爷,您没事吧!”
白衣男子身后站着一名青衣的长相平凡中透着点可爱,微微一动脸上就露出两个很显眼的酒窝的男子,看着身前的白衣男子关心的问道。王爷从早到现在打了不下二十个喷嚏了。
白衣男子眼神无波澜的看着满园的蒲公英,被风吹起,像雪花一般在空中飞舞的蒲公英。
“无。”
“王爷,奴才知道为什么您最近老是打喷嚏了!”
白衣男子并没有因为下属问他这个在身份上还是很尊贵的王爷问题而发怒,另一只空着的手往前伸,一朵白白的小白云便落入他的手心,微风吹过,轻轻的动了动。
“为什么。”白衣男子定定的看着手心的‘小白云’似水的晶眸闪过一丝丝柔情,声音柔和清晰的道。
“因为有人想王爷了。”
“哦!是吗?本王只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有谁会惦记着本王,更何况现在本王还是一个带罪之身。”男子并没有因为听了身后人的话转过头来,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声音温柔而空灵。
“太子爷啊!一定是太子爷想王爷了。王爷这么久没有去看他,他一定在惦记着王爷呢!”
听了身后青衣男子的话,男子的眼中一片柔和,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哦!是吗?若是说他惦记着我,不如说惦记着我给他带的礼物和吃的,又或是央求我带他出去玩儿。”
“才不是呢!太子爷心地最好了,一定是想念王爷了,当然,也还是想念王爷的礼物的什么的。”
“呵呵……。”
白衣男子抬起头来,看向被风吹的飞舞着,出了王府的蒲公英,它们又是去哪里生了根,发了芽,然后再成长呢?想及此,男子皱了皱眉头,眼神黯淡没有光泽。
情影回来(又回到丞相府了):
“恩。”
宫浅白看了雾影连昕一眼,淡淡的应了一声,她也确实不觉得有多好听,至少这样的东西她在前世是不会在听第二次了,应该说还没听到一半就会打它关掉。
一道不满的冷光射向宫浅白,宫浅白抬起头来,便对上了萧琳微不满和愤恨的的目光。
皱了皱眉,便又将手中的虾往雾影连昕跟前的碗中饭。她根本就懒得理会这号人。看了看周遭那些听得入迷,甚到很沉醉的人,只觉无聊。
即便是她不懂音律,可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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