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握着盲杖小心翼翼地回到家,摸索到门柄,转动,推开客厅的门。
突然哗啦一声脆响,一块瓷器碎片迸了过来。
乔婉只觉得额头突然的一痛,抬手摸了下,感觉有潮湿的液体。
客厅里此刻正剑拔弩张。
刘梅抓住丈夫乔大仁的衣襟,眼看着就要爆发一场夫妻大战。
“你妈的赶紧放手,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是跟朋友一起喝酒去了,中午才没回来。”
“你还在撒谎?你根本就是去跟那个婊子在一起,还说什么跟朋友一起去喝酒!什么朋友?婊子朋友……”
“刘梅你他妈的嘴巴放干净点!”
“我嘴巴干净?你跟那个臭婊子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嫌脏?”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外头没有女人,就是跟朋友一起喝喝酒打打小牌。”
乔大仁已经气的极顶,可还是硬忍着不动手。
“有人看见你跟一个臭婊子在一起,你还不承认?”
“谁说的?”乔大仁一听火了,“你让他来跟我对质!”
“对质就对质!”
刘梅打通了某个电话,开口就要让对方和自己丈夫乔大仁对质。
对方本就是好心提醒她一下,没成想打电话来对质,弄得人家里外不是人。
“你两口子吵架别把我往里面拉……”
乔大仁一把抢过电话,劈头盖脸地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说话给我小心一点,下次再敢胡说八道你小心点……”
话没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你威胁人家做什么?”刘梅生气地问。
“我什么时候威胁他了?他跑你面前胡说八道还诬陷我,我就是警告他一下而已!”
“你是怕他说你跟那个婊子在一起吧?”
“都跟你说了我外头没女人,已经很晚了,别再吵了,回房去睡了。”
“你不把话说清楚,别想睡觉!”
刘梅得理不饶人的死拽着乔大仁的衣襟,不让他走。
“你赶快放手!”
“那个婊子是谁?”
“你还有完没完?成天疑神疑鬼的,还让不让人过了?”
“那个婊子是谁?你不说我就拿你手机打电话,一个一个去问!”
“刘梅,我警告你别发疯!”
“你如果真没有什么,还怕我问吗?”
刘梅一把抢过乔大仁的手机真要打电话去问,乔大仁急了,上去抢的时候,不小心用力将刘梅推到,终于抢回手机。
摔在地上的刘梅哭天抢地,“你还说你外面没人,你外面没人你这么怕我那你手机做什么?”
乔大仁不想再搭理她,刘梅一见他要走,就又闹开了。
“乔大仁,你这个畜生,你怎么不去死?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婊子是谁吗?明天我就闹到那个婊子家去,看你们要不要脸!”
“你要是敢闹我对你不客气!”
“你终于承认了!乔大仁,你怎么不死在那个婊子的床上?你还回来干什么?就跟那个婊子一起过……”
乔大仁忍无可忍,转身就要走。
刘梅立即就开骂,“你出门就被车撞死!”
“你骂够了没有?”乔大仁一怒之下砸了手机,掀了桌子,抓起凳子四处乱砸。
客厅里一片狼藉。
刘梅火上浇油,“砸吧砸吧,这日子没法过了,女儿难得回来一趟你都不知道回来,就知道跟那些婊子鬼混,你想要儿子就跟那些婊子生去吧,以后永远别回……”
乔大仁气得实在忍无可忍,狠狠踹了刘梅一脚。
“你打死我好了,正好让你和那个婊子过!”刘梅说着就大哭了起来。
乔婉头上的伤口在流血,她摸着墙壁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房间。
乔大仁看见乔婉回来,问了句:“婉婉,你回来了,晚饭吃了吗?厨房里……”
乔婉像是耳朵突然失聪,什么回应也没有,摸索着沉默的进了房间,关紧自己的房门。
额头的伤口似乎不大,摸出抽屉里的碘酒消了下毒,找到创可贴轻轻贴上。
客厅里已经安静了下来,不知道乔大仁用了什么法子终于哄的刘梅不闹了。
两人回了房间。
乔婉找出自己的换洗衣服,打开房门,握着盲杖小心翼翼的去浴室。
地上是一片狼藉,盲杖好几次碰到被砸烂的凳子或碎瓷片。
洗完澡出来就听见父亲乔大仁的声音,“婉婉,晚饭吃了吗?每次的话,厨房里还有。”
乔婉安静的继续小心翼翼回房间。
“爸去厨房给你端过来。”
“我吃过了。”乔婉无奈,终是开了口。“我回房睡了,爸,晚安。”
乔大仁摸了摸鼻子,这是他的惯有动作。
每次心里打着什么主意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摸鼻子。
乔婉回到房间准备关门的时候,乔大仁推住门,“婉婉,爸有事要跟你说。”
“我很累,明天再说吧。”
“明天哪里有时间?你每天一早出去,到很晚才回来,中午爸又不在家,哪有机会碰面?”乔大仁硬是推开房门,“就现在说吧。”
乔婉只好答应,“那你说吧。”
“婉婉,这个月的水电费早就该缴了,都打电话过来催过好几次了。”
乔大仁拿出水电的账单,“数目还不小,婉婉,你看,是不是把水电费缴了?”
像是怕女儿不肯拿钱,立刻又解释,“婉婉,按理说这水电费不该让你出,但是家里的水电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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