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菁菁的车子差一点就撞到了,要不是白蔼枫及时赶到救了我,阮菁菁这一趟就不是白来。
车子呼啸而过,我被白蔼枫整个人扑倒在地上,给他压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你是要吓死我?”白蔼枫抬起头看着我,脸上的淤青都消退了,但他脸色明显不好,我这才知道他也受了伤,扑倒我的同时被阮菁菁的车子擦伤了腿。
“没人要你多管闲事。”试着动了动,白蔼枫翻身浮在一旁,坐起身不肯起来,我起来看着他,目及他有些僵硬的腿过去看了一眼。
“起来。”起身我先站了起来,伸手过去给了白蔼枫,但他颇有些气节,不待见的把脸扭到了一边去。
“不嫌丢人就在这里坐着,我走了!”转身我要走,手却给白蔼枫一把拉住了,借着我回头看他的时候,起身他把手臂搭在了我肩上,用力一搂将我搂了过去,他那么大的块头,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怎经的起他的一压,顿时压得我喘不上气,跌了两步。
“就这点能耐,还敢硬碰硬,下次再敢我就扒你一层皮。”白蔼枫说的阴狠,但那样却脉脉含情,看着看着,还不等我回他两句,他便讨好说:“下次不会了。”
“白蔼枫。”没理会白蔼枫那话,我抬头看他,被我一看他就知道有事,顿时不言语了。
“有句话我只问你一次,你想好了回答我,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但要是回答了就在没有反悔的机会。”面对白蔼枫我从来没有今天这么的认真过,知我者有他,第一时间他显露出难以置信的情绪,但他的反应极快,刹那间那双漆黑的眸子又恢复了波澜不惊。
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商海沉浮这么多年,他的历练自然不比一般人少,比起我更是多了许多,所以这一刻他才能做到如此处事不惊,即便心里明镜一般的清楚,这一次我动真格的了,他也还是不骄不躁的面对着我。
“说。”一个字,白蔼枫说的是那般的掷地有声,我看着他微微发愣,他的气势不是没见过,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压上了全部身家的心劲。
“你我初次见面之前,你见过我没有,认识一个叫付卓信的男人么?”听到我问白蔼枫目光微动,但他一点吃惊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可见一早他便已经洞察了我的目的。
“认识你之前我确实见过一张你的照片,但那时我只有十九岁,你也不过十六岁一个青涩,而且有些花枝乱颤的俗丫头,至于你父亲付卓信,他的名号享誉海内外,但凡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当然知道,但也仅此而已,我和他天南地北,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我认识他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在娘胎肚子里我就认准了你,巴结着要人家姑娘?”白蔼枫越说越是来劲,给他一说极其压抑的一件事成了个茶余饭后扯闲话,逗乐打趣的事了。
我微微寻思了一会,问他:“你有什么想和我解释?”
“身正不怕影子斜,行得正坐得端,公道自在人心,没什么可解释的。”白蔼枫说的那个气薄云天,他一说反倒成了我的不是,明明在理的一件事,倒显得我理亏了。
“记住今天你说的话,身正不怕影子斜,行得正坐得端,你要是没做过,你们白家要是没做过,老天爷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要是你做了,有一天老天爷给了你们报应,到那时也别怪我无情,因为是你无义在先。”听我一说白蔼枫的眸子转了转,寻思起什么将我搂了过去,问我:“是不是?”
“你想的太多了。”转身我便要走,白蔼枫浮在我肩上把力道收了回去,但他还是心有狐疑,一边走一边试探我,无非是问些我这个月的月经是哪天来哪天走,问问我这几天胃口如何,但他问了一路我也没回答,倒是他在处置室的时候我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等我睡醒白蔼枫已经包扎好了腿上的伤口,而且还坐在一旁打着针,反观我正躺在病床上呼呼睡大觉。
见我醒了白蔼枫握了一下我的手,我这才知道自己正躺在床上睡觉,而且睡得稀里糊涂。
“你怎么了?”睁开眼看见白蔼风打着点滴我便问他,但话一出口又想起了白蔼枫腿受了伤的事情。
白蔼枫见我一副想起来的表情,也不回答,倒是问我:“睡好了?”
我没回他,起来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在一间高级病房里。
“你放心,住院费算在我账上,你住的是我的病房,睡的是我的床,不花你一分钱,这下你能安心住了!”白蔼枫那话说的一旁站着的小护士都忍不住捂嘴偷笑,抬头我看看那个年纪轻轻,妆化的十分俏丽的女护士,眸光在她身上稍作打量便看向了坐在床边打点滴的白蔼枫,白蔼枫立马觉察到了不对劲,跟我说:“我到真心希望你吃醋了,就怕你居心叵测,根本不放在眼里。”
白蔼枫他这话说的倒是真的,我确实不放在眼里,他看我都看到了骨头了,我看他也看到了血液里,我和他是不是半斤八两而是旗鼓相当,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应了那句老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他都是一丘之貉。
“我确实不放心你,你坑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一次两次我不和你计较,但要是三番两次,白蔼枫,我们之间的梁子也就结大了。”我说着要起身下床,白蔼枫拉着我按住了手:“梁子早就结大了,但我还不至于坑你,你刚睡醒,出了汗,别下来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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