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当地面再一次震动,木易拉着离娟便往房间外面跑。
“嗡嗡……”
“轰隆隆!”
房屋、建筑传出一连串颤抖的声音,在急剧的惊恐之后,再不愿心灵受着磨难,纷纷向地面倒去。
大地龟裂,建筑倒塌,灰黑或有惨白的阴郁将整个风语商会紧紧压榨!
“会不会有事?”离娟俏脸满是担忧。
“有我在。”木易微笑,可笑到一半就僵……住……了。
“就算死,我们也要在一起!”离娟闭上眼睛,紧握着粉拳,“哪怕是死,依旧不能将我们分开!”
不定的未来,有生生世世的诺言,一切都不可能将其改变……离娟心中坚定!
“这古蔺镇的风语商会赚不到多少钱,毁了就毁了吧,毁在霸天王的手中,也算得上是毁得其所。”
“不就是一个风语商会分会,毁了也就毁了,倒是你,是刻意跟老子过意不去?”许霸天看着讥讽自己的老者,轻轻摩挲才将土地打裂的拳头。
“老夫就一个糟老头子,怎么会和霸天王过意不去呢?”老者摇摇头,“不过,霸天王毁掉风语商会分会的事情,老夫还是要上报的。”
“就是不知道风语商会高层会怎么看了,当然,不知道皇城许家会怎样做。”
“这就不是我这个糟老头子该关心的喽!”
许霸天咧开嘴,笑得无声,笑得空气有了撕裂的声音。
“连我这个糟老头子也打,真的……不应该啊!”
老者轻轻摇头,很随意的抬起右手,刚好将许霸天的手掌抓住,轻轻一甩,便是将许霸天的身躯抛飞。
自起飞到落下,还算可看的抛物线之后,一地烟尘,配合倒塌的风语商会,不觉展现难言的荒凉。
“你是谁?究竟是谁?”
“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罢了。”老者微笑说道,闭上眼睛,摇摇头,“一个没几天可活的糟老头子啊!”
许霸天从地面爬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站直身躯,双手横于胸前,拳头紧紧抱住。
“前辈,冒犯了!”许霸天沉声道。
“一句冒犯就结束了?”老者冷笑。
“风语商会的损失,我许霸天一定赔偿!”
“赔偿就足够了?”
“前辈要怎样才能罢手?”许霸天双拳握得很紧,指甲都嵌入了掌心,极力压抑内心的愤怒,“我许霸天好歹姓许,乃是许家之人,希望前辈看在许家的面子上,尽量放宽心!”
“许家?古蔺镇里可没有许家。”老者笑道。
言语里有深层次的纠缠,许霸天拿许家来压老者,但老者却说此时此地的事实。
许家再强大,那不过是在皇城中,如今在古蔺镇,许家的名号虽然很响亮,可许家的手还没有那么长,属于远水救不了近火,作用并不大。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大概便是如此罢。
“前辈究竟是谁?”
“真想知道?”
“还请前辈说明!”
“在古蔺镇,大家都叫我一声孤爷。”老者笑笑,“他们听到我的名字,总会有一股惧意,且是发自内心的恐惧。”顿了顿,“对了,你有什么事情?”
“孤,孤爷,我来找一个人。”许霸天恭敬说道。
“说吧,找谁?”
“木易,一个少年。”许霸天说道,“他本带着一个孩子,如今,他的身边还有一名女子。”
“你找我徒弟?”
“木易是您的弟子?”
“他是不是我的徒弟,难道还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难道不需要我同意?”木易的声音忽然传出,旋即有着木易拉着离娟出现,“孤昌隆,你个老不死的,差点把老子害死,还敢说老子是你的徒弟?”
“呵呵,你不是没事?”孤昌隆微笑。
“别笑,看到你的笑,总觉得有一柄剑横在身前,气势逼人!”木易冷声道。
孤昌隆听出了木易话中的话,知道木易在骂自己,可一点都不生气,笑容反而更加浓郁,甚至浮出了许久未曾有过的慈祥。
的确是慈祥,长辈对于晚辈,一种不需要言语述说的呵护。
“你老了,人老了就得要服老,别在那死撑着,对你没什么好处。”木易的眼眸中有着警惕,“还有,知道自己笑得难看就别笑,不应该在别人的面前笑,偷偷的笑。”稍稍停顿,“错了,让花花草草看到也不好。”
“你还是这样。”孤昌隆对木易摇头,脸上依旧是笑。
“老不死的,你别逼我!”
“我怎么逼你了?”
“你再逼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木易大喝,摆开架势,将离娟挡在身后,“有什么就冲我来,老子十八……十六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娟,帮我照顾好木木,将来告诉他,让他千万不要给老子报仇!”
“看我今天把孤昌隆这老不死的干掉,为民除害!”
说是说,但到了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木易说得很激奋,可是,什么都没做。
“你还是这样。”孤昌隆说着说过一次的话,又摇了摇头。
无限热血由言语说出,连木易都觉得自己会冲动,但,孤昌隆就那样轻飘地回了一句话,便把积蓄起的力量打散,更似冬天里的一盆冷水。
气氛微微有些冷,哪怕此刻太阳光芒正炽烈,始终无法温暖风语商会外的空间。
“老不死的,你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只有死去的木易,没有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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