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凌敬天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凌琉玥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心底在喊着:小贱人,叫老子儿子、小妾跪你,把老子当你孙子了?
可,憋到嘴了,这句话生生的咽下去,咬牙狠心道:“你、你、还有你,给我跪!”凌敬天指着容颜不再,昨日黄花的老妾侍,还有一个不受宠爱的庶子,最后一个便是一直缩在角落里的李易。
这几个都是仰人鼻息过活,不受宠的人,侯爷发话,不敢不从。
可——
凌琉玥微眯着眼,指着当初尖酸刻薄谩骂过凌晗晟的如花美妾,随即叫凌晗晟钻胯部的凌若轩,还有一个——
凌琉玥玉白的手指,盈盈指向凌敬天。
她可没有忘记,重生那一日,凌敬天叫她下跪。
她跪?他受的起么?
一个一个欠她的,从今往后她全都要加倍讨回来!
凌琉玥清冷的面孔上,覆上一层寒霜,凤眸里氤氲着狂风暴雨,死对凌敬天来说太简单,可她不想他那么轻松的死去。
她要一点一点的将他折磨而死,才能发泄这些年来,积压他们姐弟身上的屈辱。
缓缓的阖上眼,感受着那一道强烈的画面,冲破屏障,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全部都是刚进侯府到前身死去,所受的凄惨折磨。
侯府——所有人都该死!
凌敬天难以置信,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他?他下跪?哈哈!这是天大的笑话,心里一阵冷笑。看着凌琉玥,她脸上的孤高冷傲,仿若俯视着渺小的他们,一副施舍的表情。
他凌敬天要她施舍么?
“既然谈不拢,我也没话可说。”说罢,凌敬天一甩衣袖,全部武装好的护卫,举着长矛对着凌琉玥,一副她不给,便直接抢的架势。
凌琉玥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听见阵阵铁蹄踏来的奔腾声。
凌敬天见凌琉玥不把他放进眼底,蔑视着他,好似在嘲笑着他不敢拿她怎么着。看着周遭的一切,仿佛东西一夕间全都变成了活物,嘲笑他的懦弱。
“凌琉玥偷挪侯府财产,人赃俱获,给本侯拿下!”凌敬天恼羞成怒,采取强硬的措施‘拿回’他的财产。
随着护卫的移动,‘嘭’的一声,侯府大门给踩踏,顷刻间朱红色镶嵌着铆钉的大门脱落,战冀北骑在一匹汗血宝马上,如神祗般降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要捉拿他女人的凌敬天。
只需一个动作,身后的黑衣死士瞬间跃下马,杀气腾腾的闯入前厅。
众人静若寒蝉。
凌敬天瞬间回神,看着这尊大佛突然出现,深入骨髓的害怕使他眼底染上恐惧,浑身止不住的发颤。兀自强作镇定,敛去脸上的惊愕,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迎了上去:“王爷……”这是误会。
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被训练有素的死士撞倒,直接踩踏过去,伸出手上装配的铁钩,一人一手提着大木箱离开。
来去匆匆,顷刻间,将所有的木箱搬走,将凌敬天踩成了肉饼。
睨了眼紧贴着地板,浑身抽搐,吐着白沫的凌敬天。战冀北不满意属下的成效,居然没有踩成肉泥。
凌琉玥嘴角上扬,眼底笑意深深,战冀北每次出场,都让她意外。而他的属下,自觉的收刮了侯府的财产,这一举动,让她非常满意。
于是,不待战冀北下马,便自发的起身,走到他的身旁。
“谢谢。”凌琉玥爱极了他的狂妄霸道,若有人为难于她,直接给她杀出一条血路。
战冀北目光幽深的看着她笑逐颜开,步步生莲的走来,心有一瞬差点停止跳动,仿佛一个毛头小子一般,有些无措,甚至脸红心跳。
第一次,经过容岩的荼毒,他庆幸肌肤呈蜜色,很好的遮蔽他微红的耳根。
谢谢——
两个字从清脆如夜莺啼叫的嗓音吐出,美妙的使他眷念不已。心里却是暗爽不已,她终于看见他的好了?
这个造势出现,他嫌弃太风骚了,冷月说很酷,便勉为其难的这样过来,原来她还真的吃这一套?捏了捏攥紧缰绳的手,居然有些微的出汗,想说一句:何必委屈自己,一切有我!
可——
“笨!啰嗦什么,直接杀出去。”战冀北紧绷着脸,拉着她伸出来的手,将她抱上马。
凌琉玥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敛去了嘴角的笑容,梳理着马匹的鬃毛道:“皇上既然把东西赏赐给我了,哪有不用之理?我打算修葺郡主府,到时候搬出去。”
侯府终究不是她的地方,早就想过要搬出去,只不过碍于种种原因,便歇了心思。今日皇上的圣旨,打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战冀北见她微垂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眸子一暗,滚动着喉结说道:“为何不愿意去战王府?”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心底越发的焦急,大秦的婚期是再不能拖延,若不把她拐回府,回来她被叼走了怎么办?
凌琉玥靠近他结实的胸膛上,微眯着眼,享受清风拂面,昏昏欲睡的说道:“名不正言不顺。”
“你要如何?”战冀北心神一动,她是在等什么?
凌琉玥佩服他的毅力,三番两次被拒绝,都没有灰心,被他这次郑重其事的说出来,她感觉到自己被他放在心上,用尽心思的呵护着。
“现在不是时候。”凌琉玥别了一下遮住眼睛的发丝,她最近晚上总是做着奇怪的梦,第二日醒来,便忘记了梦里的内容。隐隐觉得和前身的记忆有关,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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