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琉玥捏着纸条,陷入了沉思,上面的字迹模糊的很成功,难以分辨是谁。
何况,与她相识的女子,全都是有仇,根本就没有友好可谈,谁会提醒她?
会是陷阱么?
可,她去了出云殿是事实,难道北冥芊成了太后对付她的弃子?
想叫人前去通知战冀北,适才发现身边的人都被她给打发了。凌琉玥扯了扯头发,决定叫上容岩,毕竟北冥芊有事,有心人也会在汤药上动手脚。
快速的冲进容岩的屋子里,容岩正在宽衣沐浴,凌琉玥拿起外衫随意的套在他的身上,冷声道:“跟我走。”
“冤家,别这么猴急,私奔也要等我穿好衣裳,收拾包袱。”容岩墨发如缎,如泼墨般散落在身后,玉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火照耀下,泛着珠光,粉白而莹润。
一副清脆细嗓,婉转娇吟的媚态,直叫人软了心肠,付了心肝。
凌琉玥咬紧牙关,忍下踹死他的冲动,冷冷的回头,对上容岩看来的视线。容岩一见,抛了一记媚眼,暗送秋波。
凌琉玥觉得她傻里吧唧才会拉上这个骚包。
“出云殿有情况。”凌琉玥忍无可忍,觉得他做正事的时候,倒是有几分正经,便把来龙去脉告诉了他,顺便说了自己的猜测。
容岩果然安静了下来,细致的眉头紧蹙,忽而凝重的张口道:“战冀北知道你有事找我,不找他,会不会气得抓狂?”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中,掩藏不住的得意。
“……”
凌琉玥果断的抛下容岩,率先进宫。
“你等等——”容岩心里暗爽,战冀北啊战冀北,你懂不懂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好不容易焐热的一颗心,被本座夺来了吧?快点气吐血吧!
其实他真的误会凌琉玥了,倘若有时间,她一定不会找上不靠谱的容岩。她毫不怀疑容岩,遇到刺杀的时候,还会拉着她问,摆哪个姿势最美,最*?
两人一前一后的赶到出云殿,宫殿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人把守,而唯一守在床边伺候的宫婢,也不见了踪影。
躺在床上的北冥芊,脸色红润,似熟透了的红苹果,褪去了之前的灰白色。
容岩却不容乐观的面色一变,手指搭上北冥芊的手腕,毒素已经解了,体内却中了砒霜和朱砂两种毒,面色适才红的诡异。
“哼!居然有人利用我开的药,毒死这短命鬼!”容岩脸色阴郁,气急败坏的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倒出来一把药丸塞进北冥芊的嘴里。
他的药只能清解一部分的毒素,需要多吃几副药,才会根除,而如今,北冥芊身上的毒素解的一干二净,反倒中了他开的药方中的其中两味。
摆明的挖坑陷害!
“冤家,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容岩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一个圈套里,俨然有几波人参与。
防不胜防!
凌琉玥抿紧了唇,皇帝设下这个圈套,让几个人钻了空子。不但伤了宁舒,现在更是差点害得容岩被牵连。
她不清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明明容岩喂药的时候,慎之又慎,怎么会给人利用了呢?
当时容岩开了一张假药方支开了太监,是喂服冷月煎熬过来的药汁。
忽而,灵光一闪,凌琉玥惊呼道:“宫婢!”当时出云殿只有那一个宫婢,而当时的药汁,容岩嫌弃,让宫婢喂下去,是不是在这个细节上出现了问题?
恍然间,凌琉玥记起宫婢的不正常来,开始拼命的相护北冥芊,恨不得豁出性命。可最后只不过说一句可以救北冥芊,她立即跪下来哀求。
宫中之人,戒备之心尤为强烈,她若真的对北冥芊赤胆忠心,断然不会在没有弄清楚他们的身份,贸然求救,难道就不怕他们暗下黑手,毒死北冥芊么?
如今想来,她最后离开,外的富有深意。
容岩眼底萦绕着黑气,阴邪一笑:“敢借本座之手,行龌蹉之事,是怕死得太好看了?”宽大的袖摆一挥,毒粉自袖口倾泻而出,挥洒在各个角落,逼出潜藏在出云殿的蛀虫。
“嘭咚!”一声轻微细小的声响,拉回了凌琉玥的神智,转头看去,便瞧见一袭粉色宫装的女子,面色惊惶,跌跌撞撞的逃离。
容岩与凌琉玥交换了眼神,容岩守着北冥芊,她前去追宫婢。
穿过园林花园,亭台楼阁,来到门庭安静的宫殿,凌琉玥察觉到不对,观察着四周,一排齐整的宫殿,飞檐如卧龙,鎏金瓦片流转着金芒。庭院里种满了腊梅,左边长廊摆满了盆栽,右边则是一个荷花池,上面漂浮着几朵零星的荷花,含苞待放。池水清澈,贯穿整个皇宫,流向护城河。
一座汉白玉堆砌的板桥,通向对岸的一片桃林,桃花已然开败,抽出嫩绿芽叶的枝桠上,结满了青涩的果实。
一抹粉色,在葱郁的桃林中,有些突兀。
粉色?
凌琉玥心一沉,踏波无痕的追了过去,甩去缠绕在腰间的长鞭,卷向那抹在微风中瑟瑟发抖的粉色。
“啪!”
长鞭灵巧如蛇,带着凌厉的气势,似乎撕裂了空气,激起一道气流,劈开了半腰高的草丛,刮起了道道碧绿的波浪,缠绕上粉色宫女,电闪般的卷出来。落在地上,却是一个稻草人。喷溅出小水泉的鲜红液体,挥洒在凌琉玥纤尘不染的裙摆,如绽放的朵朵殷红的腊梅。
凌琉玥察觉不妙,连忙转身退出去,却迅速被包围。
御林军穿着软甲,手持佩刀,看着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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