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怎么会不重要?”北冥霜脸上凝重,战王府欠了将军府,所以她才要履行兑现凌傲天的诺言。若是凌琉玥不是凌傲天的孩子,而是水清颜与别人生的,不论她曾经如何崇敬水清颜,断断是不能让她的女儿嫁入战王府。
战冀北现在是鬼迷了心窍,忘记了他的使命,可她怎么能忘了?
一个与将军府无关的女人,而且还可能不能生育,她不能因为凌琉玥,让战冀北毒发生亡,也不能让他忘记仇恨。
“奴婢倒觉得凌小姐像那人。”墨竹沉吟一番,手指遮一点茶水,写下一个邪字。
长公主眉头一跳:“邪王?”
“邪王的父后深受当今雪花国皇上的疼宠,据说当初美艳天下,连女子都要自愧不如。奴婢无意间遇见过邪王一回,容貌倒是与凌小姐有两三分相似。”看着长公主眼底的疑惑,解释道:“水清颜出自雪花国。”
“你莫不是说水清颜与雪花国国后有染?”长公主觉得不可思议,雪花国的男子如同大越的女子,可雪花国的女子,强势霸道尤胜大越男儿。可水清颜柔美如水的性子,并没有传承雪花国女子的霸道,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似乎看出长公主所想,墨竹继而开口道:“兴许是别国进献的舞姬。”
长公主觉得荒唐,雪花国女子当主,别国进献女子舞姬,不是找打么?
“查!”
“是!”墨竹领命离开。
——
凌琉玥最近忙碌了起来,开始着手调查水清颜的身份,还要处理战冀北暗中势力的事情,半个月来,都没来的及想过他。
这日,好不容易忙完,出来透透气,却在观荷亭碰上了凌寒远。
凌寒远一袭冰蓝色的锦袍,抱着火红的狐狸,闲靠在倚栏上,喂着荷塘里的鱼儿。
凌琉玥一怔,难怪狐狸消失很久不见,原来回到凌寒远的身边了,那么太后和缪渊身上的毒,也是凌寒远献药治病?
想到此,也便没有了心情,转身就走。
“玥儿,你在生大哥的气么?”凌寒远瞥见那一抹纤瘦的身影,拍了拍狐狸的脑袋,狐狸快速的跳下来,跃到凌琉玥的肩头,撒娇似的用它肥大的尾巴,扫了扫凌琉玥的脸庞。
凌琉玥被毛发搔痒的打了个喷嚏,皱眉将狐狸抓了下来。
“为什么?”凌琉玥想问他战冀北给他的官职,他为何要站在太后的一边。可话问出来后,她就后悔了,太后与他母亲关系匪浅,他自然是选择太后。“你既然选择了太后,就知道,我们只能是仇人。”
“玥儿,我们以前……”
“不管以前如何,人毕竟要向前看。”凌琉玥淡淡的打断凌寒远的话,不可否认,他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玥儿,你变了。”凌寒远收紧了身侧的手,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色,低低的喃道:“那时候,你不会如此对待大哥。”看着凌琉玥眼底的陌生和疏离,凌寒远无比的怀念在山上的那段时光,怎么她说忘便忘了?
“你何尝没变?你若还是我敬重的大哥,你会与我的仇人为伍?唔……我说错了,我们注定是仇人,别忘了,你外家是被我灭口。”凌琉玥冷笑,不管他与她以前有什么纠葛,那都是前身的事,她没必要为了前身的感情债,与凌寒远热咯起来。
凌寒远当真能一如既往的真挚对她么?那是天方夜谭!他舅舅一家被她给灭了,他母亲因为她被锁在佛堂,他大妹妹被她害得疯疯癫癫,他小妹妹被她弄死。如此血海深仇,他若不恨她,那就是另有目的!
凌寒远面色大变,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抓住她飘飞的衣诀。
“主子。”阴暗处,闪出一个灰布袍子的老者,恭敬立在凌寒远的身后,粗嘎的嗓音说道:“大人有令,让您趁机斩草除根。”
“再等等。”凌寒远望着凌琉玥离开的身影,转动着拇指上佩戴的扳指。他费心灌溉这么多年,一点收获都没有,就这样除掉,岂不可惜?
“主子,大人说战冀北离开只有一两月,我们要趁他回来之际,清除一切障碍。”灰衣老者眼底闪过狠决,看来那个女人留下来,对主子影响力很大。
势必要除掉!
“我自有主张!”凌寒远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吩咐道:“荷塘里的锦鲤捞上来,送到国寺去放生。”
“是。”灰衣人还想要劝阻,可看到凌寒远眼底的阴鸷,闭了嘴,赶紧召唤人来捞鱼。
凌寒远坐着不起眼的青布马车进了宫,被人从侧门宫殿接迎进去,一路来到太后的云翔殿。
太后一见到凌寒远,神色激动的站起来,“你们都退下去。”看着宫婢太监散去,太后眼底湿润的走上前来,窝着凌寒远的手,微微颤抖道:“孩子,你终于肯进宫来见哀家了。”想到她中毒,他都没有进宫,只是托人送来解药,心中微痛:“好孩子,在外面过的好么?”
凌寒远神色淡漠,并没有太后那么激动:“还好。”目光打量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嘴角露着讽刺的笑。“我要凌琉玥。”凌寒远直接道出他进宫的目地。
“不行!”太后面色大变,沉着脸拒绝,阴郁道:“你进宫来见哀家,就是为了这小贱人?不说她是哀家的仇人,就凭她不是处子之身,就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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