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似乎愣了一下,再说话时,明显底气不足:“这——玩了十几年的玉又怎样?那些有几十年底子的收藏家也有失手的时候!他凭什么说我的东西是假的?”
他们争执时,林紫苏已走到了店门口,好奇地向里张望。这时,只看到有个其貌不扬的灰衣男子面红耳赤地将柜台上的一块拳头大小的毛料匆匆收进了抽屉。
见状,她不禁在心里暗笑:这人应该就是阿诚吧,嘴里说得硬,其实这动作早出卖了他的真正底细。
她看得到阿诚的小动作,另外两人自然也看到了。一名穿白色方领t恤的中年男子,陪笑向另一名身着黑衣、身材颀长的人陪笑说道:“清先生,既然这儿的东西不中您的意,我们再到其他地方转转?”
黑衣人不屑地笑了一声:“不必了,你送我回酒店吧。”
“这……”
杨老板面上掠过几分惋惜,还想再劝几句,试图让这位清先生回心转意,对方却已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店子。杨老板无奈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指责阿诚:“我带来的人你也要糊弄,搞什么名堂!”
阿诚却觉得冤枉无比:“老杨,以前咱们不都是这么干的吗,事后我还给你抽成呢!谁知道你今天会带这么个行家来拆台?”
杨老板被他噎了一下,怒道:“你就没看见我给你使眼色吗?”
“有那工夫你为啥不打个电话?哪怕是发条短信也好啊!”
……
这心怀鬼胎的两人正在店里压低声音互相指责的时候,男子已拉开了车门。听到里面隐约的争执声,他嘲讽一笑,刚准备坐进车子,突然嗅到一阵花香,不由往旁边看了一眼。这一抬头,恰好让林紫苏看清了他的面容。
之前因为有招牌与车子遮挡,林紫苏只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这是个声如其人,长相有点尖刻苦的男人。当下看清之后,却是一呆:这男人长得也太过妖孽了吧?
他穿着一件黑色短袖唐装,乍眼看上去朴实无华,待到细看才发现,上面竟用银线绣了一条飞龙,并缀以点点祥云,从右衣襟一直伸展到整个背部。像条银带一样包裹着他精瘦却不缺乏肌肉的身躯,过肩的黑发倾洒其上,那份华丽感难以言喻。
小巧的鹅蛋脸止,长眉弯如月,浓淡恰好好处;一双秀窄丹凤眼,细眼如媚,眼角微微上挑,带出千般魅惑,万种风情;挺直的鼻梁下,嘴唇丰润粉嫩,齿关稍稍开启,隐约露出编贝玉齿,似有千言万语欲待诉说。他的五官或许不是最出色的,但组合在一起,却有种让人看一眼便心跳加速的美感。加上他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添几分别样魅力。
他的气场也很强大。一般来讲,长得偏阴柔的男子举止动作也会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女气,不够阳刚。但是面前这男子,你很难用阳刚或者阴柔这类简单的词去形容他,他身上似乎有种超越性别的特质。优雅天成,魅感十足。如果非要打比方的话,就像一只纯血的波斯猫,几分慵懒,几分随性,几分不经意的魅惑。但哪怕只是一个最寻常的小动作,也从骨子里透出极端的贵气。
林紫苏忍不住将他与萧玄易、祈临等做了比较。萧、祈本就是某类型男人中的极品,但面前这男人又是另外一种极品。哪怕走在他们中间,也毫不不会逊色。
至于晏行岚,她根本从未想过,要拿他去与别人比较。
林紫苏打量他的同时,男子的视线也漫不经心地扫过面前的怀抱鲜花的女子。有类人天生引人注目,如同暗夜里的光源,始终是人群里最耀眼的存在。他早习惯了别人的打量,不过还是礼貌地笑了一笑,才弯腰登车。
林紫苏却又被这一笑给惊艳到:潋滟惊华,新花初绽……这男人的笑容让她情不自禁联想起许多美好的形容词。
不过,看美人归看美人,她可没有忘了正事。短暂的惊艳之后,她视线从车窗紧闭的名车上收回,继续寻找下一家玉石店。不想,她问了几位游人,又转遍了整个市场,才发现其他玉店里都没有毛料出售。
难道要去那个卖假货、还被美男训斥了一顿的店子?林紫苏沉吟一下,很快做出决定:反正她在不乎成色,只是需要件能证明自己异能的材料。那老板就算卖的大部分都是铺路垫脚石,至少也该有一两件真正的毛料吧?
她沿着原路往回赶,没费多大劲便找到了那家店。此时,名车美男都已离开,只剩那个叫阿诚的店主,抱着手站在门口,和旁边卖木雕摆件的邻居老板发牢骚:“……大清早的没开张就遇上这种人,真是触霉头!吱吱喳喳地比划半天,不就是仗着他有钱嘛!所谓的店大欺客,就是这样了!”
正满腹怨言间,阿诚忽然看到店里进来名妙龄女子。虽然年纪很轻,但却是一身名牌,手里还捧着一大丛价格不菲的上品蓝色妖姬。
阿诚迅速将她打量一遍,立即将这名秀丽女子划分到了钱多速来的那一列。至于是不是连人傻这点也占了,还需要验证。
打着小算盘,阿诚一脸热情地迎了上去:“这位小姐,想看点什么?腕饰还是坠子?本店新到了一批好货,其中有难得的冰种翡翠,要不要我为你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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