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载禹这孩子怎么回事嘛,我们都还没有上车呢,他就跑了?”玄夫人被汽车尾气呛得咳嗽,向身边的玄爷爷抱怨着。
“那个小子啊,眼里只有他的女人啊。真是一个没有出息的家伙,光知道想着女人。哼!”爷爷望着汽车的屁股大发牢骚。
“切,这一点还不是像您?”玄夫人顺口就说了出来,说完后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担心地瞥着玄爷爷。他,不会生气吧?
嗯?!玄爷爷一愣。说他也是那样的人?那自己也像孙子一样帅气有男人味道喽?呵呵,这话也不太难听嘛。
玄载禹以最快的速度奔上了医院大楼,再以最最高亢的声音震撼了整个急救室。
“妈的!要是你们救不好我老婆,就等着我宰了你们吧!”
医生们纷纷敬业地迎接了这位大牌的病人,却发现,这位女病号中了深毒,必须马上换血!
“换血?那还等什么?那就快快去换啊!”玄载禹在急救室外大叫。
医生嗫嚅道,“对不起啊,玄先生。我们血库里的血液不够了……”
“咣!”在这位医生意料之中,他的鼻梁被打歪了。
等到玄载禹把匡友深等人叫来时,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三点半了。
“哈求……老大啊,我不是在做梦吧?哦,又梦到我们思远姐了……”清寒揉着眼睛依偎着匡友深继续打哈欠,却被玄载禹大喝一声惊醒,“你们都给我把眼睛睁开!”
“腾地!”匡友深睁得最大最快,因为,对于玄载禹这个男人,他有了心理恐惧症。
“友深大哥,请您做好抽血的准备吧!我的思远需要换血!”玄载禹握紧了匡友深的手。仍旧梦游的匡友深迷迷糊糊地问,“思远?你家思远跟我家思远一样可怕吗?”
“咣!”玄载禹跌倒。“拜托啊,大哥!我家思远就是你家思远啊!我将来就是您的妹夫了!”
“嗯……嗯?!你说什么?我家思远?她回来了么?不是说要很久才疯回来吗?”匡友深这才稍微清醒一点,推一推靠在他肩膀上吐着鼻涕泡的清寒,“小子,你的噩梦回来了!”
“啊!真的?思远姐回来了?”清寒一听到噩梦一词,立刻吓醒了,怔怔得看着玄载禹。
天哪,匡思远到底可怕到什么程度了?竟然把白金的二当家的吓成这副模样?
“呼呼……载禹!呼呼……思远呢?思远怎么了?!”从楼梯处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杨次学赶来了,他焦急地擦着额头的汗珠,四下寻找思远的影子,“呼呼,思远呢?!”
“在那里面……”玄载禹来不及吃醋,先对着急救室努了努嘴。
“什么?!思、思远怎么了?”杨次学忍不住担忧,靠在墙上虚脱地问道。
“是啊,思远到底怎么了嘛!”匡友深和清寒也一起追问。他们俩一直沉浸在睡梦中,刚才根本就没有听懂玄载禹在说些什么。很不好意思,匡友深异常胆小,自从思远离开后,就威胁加眼泪政策要求清寒给他作伴陪睡,现在,两个同床共枕之人竟然产生了诸多共鸣……
“思远中毒了,需要马上换血,可是医院的血库没有血了,只能我们来给她输血了!可是,思远的血型是o型血,我是a型,你们有谁是o型血吗?”
玄载禹这话是对着大家说的,但是,眼睛却盯着匡友深一个人看,谁都知道,他是她的同胞哥哥,肯定跟她一脉相传嘛。谁知道,匡友深却嗫嚅道,“那个、那个……我是b型血……”
“什么?!怎么可能?你们爸爸妈妈呢?”玄载禹意外地大叫。怎么可能?还有孪生兄妹血型差那么多的?
“我爸爸是ab型血,妈妈跟我一样子啊。”很无辜地眨眨睡眼回答他心目中饿狼的人物。要知道,玄载禹可是把他打得七荤八素的。
“哦,那也就是说,你们一家人都不可能帮助思远了……喂,其他人还有没有o型血的?”玄载禹转脸看看杨次学和清寒几个人。这时候,走廊里已经陆陆续续聚集了男高和白金的许多重要首领,当然,也包括麦一纶。突然,玄载禹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把抓紧匡友深的衣服,用狮子吼的分贝咆哮,“你刚刚说什么?!你爸爸是ab型,你跟你老妈都是b型血,那思远是o型血,怎么可能?!”
“呃……”一席话惊醒梦中人。所有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大家都一时间有了一份怀疑,却都不说破,只有直率的麦一纶念叨,“思远不会是你们家抱错的孩子吧?”
“刷!”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麦一纶,佩服啊佩服,这等不要命的话他也敢说。不愧是傻冒。
“咣!”两个拳头一起打在麦一纶的脑袋上,所有人都闭眼咬牙,替麦一纶疼痛。两个老大的拳头哦。一个是男高老大玄载禹的重拳,一个是白金名义老大匡友深的粉嫩小拳。
“你该死啊,这样逆反的话也敢胡说?!”玄载禹打给未来的大舅子看的。
“你若是这样猜测,被思远知道了,会拆了你的!”匡友深根本就不敢顺着那个假设去想。思远就是他妹妹,永远的妹妹!
“哦……疼死了……”麦一纶捂着脑袋呻吟。
“你快滚蛋吧!少在这里添乱了!”玄载禹轰他走,连匡友深也推了麦一纶一把,“你不是困糊涂了吧,回家再睡一会去吧!”
“对啊,对啊,你就走吧!”大家都怕城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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