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公呵斥了一声,徐宁脸色发烫,这回丢脸可丢大发了。
脸色虽然稍稍便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能当郡主的,显然不可能是汉人,莫非,李公也真不是汉人?
这个想法在电光火石间在徐宁脑子里划过。
随后,李公和李瑶带来的人便霸占了整个公堂。
李瑶虽为郡主,但有李公在,定不可能坐到主位。旁边的人在案几跟前多加了一个位置,等李公先坐下了,李瑶才随后坐下。
李瑶身为郡主,自然是她发号施令。可惜她对审理案子并不在行,却还是死撑着问道:“堂下何人!”
孙知府赶紧说道:“下官乃苏州知府。”
“草民徐宁。”
“方才何事,竟在公堂上打了起来。”虽然李瑶平日里泼辣,可毕竟是女子,这种事情从未经历过,也不知该如何询问。
好在她胆子本就大,不管什么,先问了再说。
“明阳郡主,您要给下官做主啊……”孙知府高亢的叫了一声。
徐宁直接打断孙知府的话,把事情的经过简单明了的说了一遍。
连李瑶都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极为讨厌像徐宁这种人,极为讨厌汉人,却也很佩服徐宁能如此简单的把一件事情说清楚。
饶是她是个不懂案子的外行人,都听明白这个案子的不对劲之处。
这孙知府……
李瑶的脸色有些阴郁,苏州是她的领地,虽然领地里大都是汉人,可为了领地的繁荣,也要挑一个好官,显然这个孙知府,不是个好官。
她平日里根本就不管这些事,若非爷爷得到消息,非要来这里一趟,她根本管都不管。
真不知道,爷爷为何会喜欢徐宁这个人,竟然还要她谢徐宁?
这等贱民有机会救她爷爷,是那贱民的福分。
“把那姑娘给带上来!”李瑶烦躁的说。
很快,徐宁的下属便把那位姑娘从客栈带了过来,至于客栈老板夫妇,早就吓得不敢喘一口气。
他们本来只是想替一个无依无靠的姑娘伸冤,怎的会生出这等事情。
早知道,就不该好心,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徐宁现在倒是冷静了,虽然不知道李瑶和李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很显然,二人是想把事情弄清楚,仅此而已。
只要是公正的,能还他清白就好。
不过很显然,李瑶这个外行审案实在是太不靠谱,问了大半天,竟然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看着情形,倒是要被那姑娘给绕进去是的。
“我本以为自己失了贞节,死了一了百了,总不会让自己的父母丢脸,可没想到,连死都成了奢望。这个qín_shòu,竟寻到我家,威胁我说,如果我寻死,他便拿出一种毒药给我爹娘服下,让我爹娘生不如死。他家以前是开药铺的,就算自己没本事,家中定有人能配置毒药,我害怕,不敢轻易寻死。随后他便隔三差五的来找我,没想到,最近一次,我竟然有了身孕。我爹娘倘若知道,也活不成了,还不如自己先死了,往后到了黄泉,还能做一家人……”
说道最后,那位姑娘眼圈红红,到最后更是嚎啕大哭。
就算是方才看戏的人,听了也觉得心酸,觉得气愤。
连徐宁,都差点认为这个身体的本尊,会这般恶劣。
毕竟以这姑娘所讲述的时间来看,那时候徐宁家还开着药铺,爹娘还没死。可他这几个月除了薛府,就是福清堂,怎么可能让一个姑娘怀孕,这不是瞎扯嘛。
“姑娘,你也有两个月左右的身孕了吧!”徐宁的鼻腔透着沉重。
“你这个很我,应该记得,咱俩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几月,几号!”
“二月二十八!”姑娘丝毫不犹豫的说。
反正只是说谎而已,只要所有人相信,就足够了。
“扑哧……”徐宁忍不住笑了。
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姑娘撒谎说什么日子不成,非得说这一天。
“二月二十八日,正是我与薛家大少爷成亲的日子!”
徐宁这么一说,那姑娘的脸都绿了。
李瑶原本被姑娘的故事感动了,没想到,到头来竟是瞎编的。
“我成亲之前,因为妻子跟人比武,害怕他受伤,便去挡了一闷棍,昏迷了三天。好了之后回过家里一趟,我邻居可以作证,随后又回了薛府,直到成婚,都没有离开过薛府,姑娘,我怎么去见你?”
不仅是薛家人可以作证,连薛承钧的那位朋友都可以作证。
很明显,就是那姑娘撒谎,李瑶抬起惊堂木,本想定案,却听到李公一声咳嗽。
李公清了清嗓子,“人证还没到。”
李瑶赶紧让人去叫了人证。
显然,人证说的话,跟徐宁对得上。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听了徐宁的话,都知道那姑娘是在说谎。
但人证,和物证,一样都不能少。
若非这姑娘的谎言实在是太不精妙,整个案子还得调查取证,徐宁还得在牢里关几天。可惜这姑娘显然对徐宁的了解还不够,说漏了嘴。
徐宁转过头,淡淡的询问道:“说吧,到底为什么会盯上我,你到底是哪里的人,那天连我自己都不肯定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个地方,你怎么会知道。还是,你已经跟了我好多天。”
如果这姑娘没有调查过他,怎么会清楚他家以前是开药铺的,爹是个大夫。
那姑娘唇角突然多了一抹凛冽的冷笑,随后,徐宁只觉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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