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老板早做了两手准备,当时他心想如果大勇带来的人猛,他就交钱。如果大勇带来的人软蛋,他就干一仗,省下一百五十万。
“操!”大勇乐了,他用手拍了拍宋老板的大脸蛋子,大笑道:“早给我不就好了,非要挨两刀才给,贱呐。”
叫老三的人在车上提下一个蛇皮袋,蛇皮袋是土豪装现金必备的神器,里面满满的塞了一袋子钱。
“大哥,一百五十万,你点点。”老三是个三十多岁的黑瘦汉子,他提着钱挪到大勇跟前,三角眼畏惧的看着大勇手里的军刺。
大勇也没点,回头看站的老远的张君,他眉头一皱骂道:“你过来拿钱,胆子那么小能干个鸡毛。”
张君尴尬的的笑了笑,他倒不是害怕,就是觉得挺没事干的,他过来把这蛇皮袋拿起来。
宋老板在老三的搀扶下站起来,他低眉顺眼的对大勇小声说:“大哥,钱都给了,是不是能走了。”
大勇勾过宋老板的头,老脸一本正经的说:“本来你打我脸,我得跟你要十万,可我也攮了你三刀,咱们平了,那十万你拿着去医院。”
宋老板哪敢说个不字,他诺诺的点头,强笑道:“大哥你真是讲究人。”
“必须的!”大勇很受用的摆摆手,他拿出一根红塔山叼上,瞥了一眼张君。
张君尴尬的摸了摸兜,可是他手头没火,他扫了一眼宋老板鼓囊囊的裤兜,眼前一亮。上前摸了一把宋老板的兜,在宋老板不解的眼神下掏出了他的打火机。
“啪!”
zippo打火机燃出一道蓝焰,点燃了大勇嘴上的那根红塔山。
大勇牲口行为的一口吸了大半支烟,他舒爽的翻了个白眼,对宋老板柔声说道:“我电话号你存着,要是有要不回来的账,给我打电话,8折优惠。”
“走啦,让你的兄弟们腾腾路!”
大勇扭头招呼张君上车。
宋老板原本就不是个有血性的人,被扎了三刀后更没有了和大勇碰一碰的打算,瘸着腿让堵在路口的私家车让开路。
上了车,大勇的帕沙特打头,领着两个五菱宏光出了四家庄村。
宋老板目送大勇走远,才黑着脸看着身边的人,他指着人们的鼻子,怒道:“一个个平时虎了吧唧的,一遇到事就软蛋啦?老子被捅了三刀没有人敢上呐?这个月全他妈的扣工资!”
帕沙特上,大勇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接通后他大笑道:“虎哥,帐要回来了!什么村霸,扯淡。哎~回去喝!”
电话挂断后,他沉思了一会,对司机说道:“既然来河北了,就去沧州。”
车辆再次返回高速,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大勇,吞吐的说:“哥,沧州那笔账,可不好要,我听说东北小白都对付不了。”
大勇皱眉,他不悦的问司机:“你听谁讲的?小白是什么人物,还有要不回来的账?”
司机也是听人风传的,他赶紧说:“酒桌上听人讲的,听说小白都被干了个半死。”
“没影的事!”大勇摆了摆手,要说社会人里他佩服的,小白就算是一个,那是一等一的悍匪。
有人能治得了悍匪,那得是共产党。
“去沧州!”
大勇像打了鸡血似得,他不可置疑的大手一挥。
“哥,像这一百五十万,咱么能分多少?”张君等大勇把目光转向他,开口问道。
“有想法呀?”
大勇笑呵呵的拍了拍张君的肩膀,他除了是个混混外没有别的坏脾气,即使张君问了不该问的,他还是简单说了一下:“对半开吧,公司给我们保底三千五,每一笔账最少提二百,多劳多得。”
大勇又笑道:“你是飞子的朋友,做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大哥仗义。“张君由衷的竖起大拇指。
等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车辆才来到沧州市一个牛哄哄的村子,吕布村。
村如其名,这村在十里八乡那都是有名有姓的地界,村里的人几乎人人习武,虽然谈不上是穷山恶水,可这明显已经先富起来的一村子人还是典型的村匪习性。
说起吕布村的恶名,早些跑长途的司机最有体会,这村子的人在改革开放初期就敢霸占国道、省道收养路费,一连二十多年下来,村里的水泥路打起来了,小二楼也一栋接一栋,可这拦路收钱的毛病,一如既往。
张君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帕沙特前面是一群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他们推着栅栏,拦住了大勇他们一行。
“干嘛呢?挪开。”司机对这群半大小子没啥怕的,他寒着脸道。
栏杆后面的是一个眼神桀骜的小伙子,他手里提溜着根镐把子,敲了敲铁架子,歪着脸对司机淡淡的说:“轿车一百,面包车一百五。”
司机愣住了,他试探着问了句:“你们那个单位的?”
青年不耐的用镐把子指着司机,扬起下巴:“吕布村村委会。”
司机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讷讷的回头看看大勇:“勇哥……”
大勇在车里也楞住了,二十一世纪了,这共产党的天下还有这么干事的人民群众。他挠了挠头,对司机眨巴眨巴眼:“给吧,难不成还镐把子舞起来。”
司机下了车,乖乖的把钱交给那个年轻人,年轻人验过真假,让人把栅栏挪开。
随后车辆往吕布村驶去,而那边收钱的青年见大勇他们车辆往村里走的时候,打出了电话。
大勇拿出他的诺基亚,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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