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也不敢再碰她,现在的她太脆弱了,脆弱到连安全/套也会伤害到她。
有一种无力的感觉紧紧抓住了他,就连呼吸,都寻不到一个出路。
好久,他小心翼翼的发问,“若溪,你不准备理我了,是不是?”
她摇头,“没有。”
他一切都是为了她,她如何生气?
到了床边,她穿上鞋下床。
他立即追过去,“你要走吗?”
“不是,我想安静一下。”
她去了隔壁的房间。
这一夜,他们近在咫尺,却仿佛万水千山……
若溪,倘若我们之间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又怎会让你再离开?
他为自己点上一支烟,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一夜无眠,直到天亮。
心里也没有把握,他们之间还能不能和平共处下去,能不能把握在这里的一切时光?
命运真是残忍的,他们都不是脾气暴躁的人,都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却要一次次因为某些问题,让珍惜都变得很困难。
同时,也很担心,她一个人在房间里,会不会悄悄的哭一整夜?
他无法安心,走出房间去。
此时,天已大亮。
她也刚好从房间里出来,默默相对那一刻,还是他先走了过去,温柔的目光深刻凝视她,千言万语到嘴边,却只剩一句废话:“你昨晚,睡得好吗?”
其实,怎么可能睡得好?
她还是对他微微笑:“很好!”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她不会浪费时间来跟他吵架。
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她还是会对他微笑,还是会跟他说话,唯一不同的是,她绝口不再提孩子的事。
而到了晚上,她也还是会回到隔壁这间房来。
纵然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夜夜缠绵,他仍想每天晚上拥抱着她入眠,尤其是,他们明明住在一起,他看得到,却碰不到。
终于,到了第三天晚上,他受不了了,在她回房之时,他拉住她,低低的问了一句:“你不愿意再跟我同床共枕了吗?”
“我想安静一下。”
“我会打扰你吗?”
她沉默。
他把她拥入怀中,无力的闭一闭眼,低叹:“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们依然分居两岸。
他想,孩子的事总要解决的,否则在她心里就是一块心病,即使她不提,也永远会存在。
他必须做出一个决定来。
事实上,这个想法在前几天就已经形成了……
而若溪,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没有说,直接在她面前消失了一整天。
她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天渐渐黑了。
一个人的家里,很冷清,也很安静,是真正的安静。
她躺在黑暗里的床上,不知什么时候,才终于听到了他开门关门的声音,听到了他上楼上楼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到她门口了。
没有动静,她只听到那一声低低沉沉的叹息。
但是最终,他还是进来了。
以为她已经睡了,他没有开灯,只是坐在她床边,深深凝视黑暗中的她,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做。
沉默,在黑暗中蔓延。
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他能够抵挡莫菲和连心的投怀送抱?她一直以为他的情/欲旺盛到无人能承受的地步,也一直害怕着他的欲/望,殊不知,他只对她而已。不管他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他都从不滥情,他一直都知道他内心深处最想要的是什么,那就是她。
所以他拒绝她的任性要求,就像当初拒绝莫菲和连心一样,他不是一个禽/兽,宁可自己受到煎熬,也决不再伤害她。
她心软了,她投降了,她不想再逼迫他了。
然而,就在她想要握住他的时候,他的手已经离开了她,只留下一声叹息,然后,离开了她的房间。
听到那一声关门声传来,她睁开眼睛,在床上坐起来。
今天他去做了什么?
她想,她有一个很好的理由。
沉思许久,她终究是走下床去,静悄悄的出门。
他的房门没有关,灯也没有开。
她只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紧接着,她就根据那个一明一暗燃烧着的红色烟头,找到了他存在的位置。
他坐在沙发上抽烟。
她没有惊动他,轻轻的走过去,拿掉了他手里的烟头。
他睁开眼睛,一眼看到伫立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纤细柔弱的身体,几天以来她都跟他分房而睡,今晚是什么让她主动走到这里来?
但不论是什么,总之,她是进来了。
他握住她的手,只轻轻一扯,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同时,被他卷入怀中。
手臂也渐渐收紧,搁在她肩上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有些痒,有些温柔,都令人有些难受。
然而,当他的唇覆盖下来,她却用手抵挡了,抚摸着他脸部英挺的线条,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怎么抽那么多烟?”
“想你!”即使同在一个屋檐下,这份想念还是无时无刻,那么强烈。
“现在我来了。”
“是,你来了,我不需要它了。”
“我不在的时候也少抽,好吗?”
“那你呢?你还要继续惩罚我吗?”
“不——”
她更深的陷入他怀中,微微扬脸,鼻尖又碰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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