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短暂的离别是为了再次相聚时的感动、和美好!
虽然这段分离的时间,并不短暂,对于沈予墨来说更是度日如年,但现在真的重逢了,他已经别无所求了!
陪着若溪和孩子,他们在这座美丽的江南小镇上住了下来。
沈予墨是做梦都没想过这辈子还能拥有自己的孩子,还是若溪为他生下的孩子,他们终于能够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只是,这小家伙总是看着他不发一语,连一句爸爸都不叫,真是像极了他小时候。
这一点,就连若溪拿他都没有办法锎。
一日,小家伙在午睡。
他们坐在一棵树下,他背靠着树杆,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她的目光凝望眼前潺潺流动的小溪,他,则是深深的凝望她。
低沉而温柔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若溪,帮我想想办法,我该如何才能解开和儿子之间的心结?”
“无所不能的沈总,也有求助别人的时候?”她笑道。
“我儿子,我如何能不用心?”
“这就够了。”
“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的唇畔始终带着微笑,仰起头来看向他,笑道:“我们沈总这么伟大,苦苦寻觅了四年,如此用心,总有一天会成为他心里的骄傲。”
“是吗?你真的这样想?”
“当然啊!”
“那,我也还是你心里的骄傲吗?”
“当然啊!”
她抚摸着他的脸,摸着摸着,手落到了他的胸膛上,触摸到一个指环一样的东西,她从他的衬衣里面拿出来,竟是她摘下的那一枚戒指,她的眼中抹上了一层惊喜:“这个,你一直戴在身上?”
“是啊!”
“……”
“你想要回去?”他看她的表情,是的。
“这本来不就是我的吗?”他为她量身定做的。
“那你还把它摘下来?”
她不语。
他从脖子上取下来,也把那一枚戒指从链子上取下来,四年了,它没有变,还一如当初那么闪烁。
“这次再给戴上,不许再弄丢了,更不许再取下来,知道吗?”他说。
“其实,我把它取下来,还有另一层意义……”
“是吗?”
他凝视她许久,没有再多问,她也没有再多说,然后,他执起她的手来,把那一枚戒指重新给她戴上,只不过,这一次是戴在无名指上。
“若溪,你的意思,就是我心里所想的这个意思,是吗?”
她点点头。
是的,她取下来,是希望总有一天,他再亲手把它戴在她的无名指上,这时,她要嫁给他,要做他的妻子,这一生一世都不再分开了。
他握着她的手,吻她的手指,像四年前他初次为她戴上的那一刻一样。
她温柔的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骄阳似火,只怕也无力再阻止什么。
她发出一声朦朦胧胧的低吟:“墨……”
“今生今世,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他抬起她的下巴,四瓣唇立刻又黏在了一起。
四年的岁月,似乎磨去了所有的激/情,只剩无尽的温柔缠绵。
然而,却在这难舍难分的气息缠绕中,一个东西落到了他们紧贴的身体之间。
他们谁都没有去理会。
尽管,没有过多的动作,他尝尽了她口中的甜蜜,也依旧舍不得离开她的唇,轻咬着,舔舐着,低喃:“我真想你,若溪!”
“我也想你……”
他还想再吻住她,她的指尖却触及到了之前落在他们身上的那个东西,是一个纸飞机。
他只好停下动作,和她一起打开这个纸飞机,上面写着几个字:
妈妈,你们不热吗?
腾地一下,她浑身着火。
沈予墨却往儿子的房间看去,那窗口,晃动着一个小家伙的脑袋,没多久,消失不见了。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俯下头去,嘴唇覆在她耳畔,笑道:“若溪,儿子问我们热不热?”
她哪里还能说什么?只觉得自己没有脸再面对儿子了。
他倒好,站起身,大大方方的抱着她回房,还和她一起冲了个澡。
若是以前,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她亲密的机会,但是如今,生过孩子以后的她,脆弱的就像一朵水晶花,他除了亲一亲她,抱一抱她,时不时的抚摸她,他根本不敢有任何激烈的行为,只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双目灼灼的注视下,一身冰肌玉骨已无所遁形,只能微弱的恳求:“墨,你别……”
“我只想看着你,解一解相思之苦。”他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转移。
“我没说,你不可以……”
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他低叹一声,轻轻的把她搂进了怀里,在她耳边低喃:“怕你负荷不了。”
“那你,不会很难受吗?”
“哪怕只能看着你,能有这辈子,也足够了。”
她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尤其是在曾经体会过他那强烈的欲/望以后,她更能体会到他此时的隐忍和牺牲,她心疼他,心疼的主动去吻他:“没关系,我相信你不会再伤害我。”
“不可以,若溪,我们已经三度分离,我不能再一次承受失去你,那会要了我的命。”
哪怕此刻,她未着寸缕的在他怀里,哪怕四年后的她比记忆中的她更美丽,哪怕那阵阵馨香狠狠折磨着他,他也依旧坚持着他的坚持,不能再伤害她,一点点都不能。
她感受到这刻骨的深情,满心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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