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没有想过,老天爷在给了她一个可爱的孩子之后,又把他送到了她的身边。
“你在想什么?”他搂着她,轻声问道。
“你都吹好了?”她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头发都干了。
他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起来,“你若喜欢,以后每一天我都给你吹头发。”
她只是微笑,没有再说什么,柔顺的依偎在他怀里。
他的手臂也缓缓收紧,将她密密绵绵的圈入怀中,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耳畔,伴着一丝沉痛的气息:“若溪,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
“今天晚上你的话里一直在说夜雪和海伦,却没有过多的谈论那个过程,就像你之前每一次回避我的问题一样,是因为太痛太苦,你不想我们大家再体会一次,是不是?”
“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还记得阿梓说过,你现在的身体若再要孩子,必定是九死一生,我连想都不敢想,可是狠心的你,却躲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生下这个孩子,我差一点就失去你了啊。”
“其实,我很庆幸你不在。”
她微微笑着,转过身去,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轻轻吻他的嘴唇,“你不知道,墨,我生泽雨的时候心里就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再见你一面,只想再见你一面……就是这个信念,支撑着我生下了泽雨,否则,你若在我身边,我可能会没有后顾之忧,也许就真的去了……”
“若溪!”
“过去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好吗?用你以后的时间,好好爱我,好吗?”
“……好!”
话音落下,他们已深深吻住了彼此。
就像谁曾经说过的,知己是一个灵魂住在两个身体里,而相爱的两个人,却是一颗心住在两个身体里。他们已不需要过多的东西,言语多余,衣服多余,就连呼吸都多余。
只在越来越深切的爱/抚中,她渐渐被他放入身下,渐渐被他脱/去那一层矜持的外衣,她也主动脱/去他一身的束缚。
然而,抵在他们之间的,却是那深沉的怜惜。
她感觉到了,环住他的腰,羞涩低语:“没关系,我可以。”
他没有言语,只离开她的唇,深深凝视她。
她脸上那一层羞涩的红晕更灼热的燃烧起来,不好意思的启唇:“你别每次都让我说嘛……”
他低低的笑出了声。
最终,他也没有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把她揽入胸怀,哄她入睡。
夜色渐深,月色分明。
她在他的气息里沉沉睡去。
那一张英挺的脸庞上,倦容更甚,却更加清醒。
如果说,她的离开,她的避而不见都是担心他会承受不了她有个万一,那么为什么,生下孩子之后有三年之久,她都没有想过要和他联系?
这个问题,她总是回避。
他也答应她再不相问,可是,他不知道她在生下孩子以后都经历了一些什么,是不是一场可怕的争斗?生与死的争斗?
他,会不会在睡着以后,不明不白之间就失去了她的呼吸?
他没有答案。
一直到第二天,桑梓要她去医院的时候,他跟着前去。
“予墨,你是没睡好吗?”桑梓关心的问。
“不是。”他淡然否认。
桑梓一面开着车,一面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若溪关心的神情,还以为那事,想也没想就说:“你们两个也收敛一点,予墨,我跟你说过,若溪的身体很虚弱,你最好是控制一下自己的……”
“阿梓!”若溪打断了他。
别人不知道,她难道能不知道吗,沈予墨每天跟她同床共枕,却还要照顾她苦苦压抑自己,他已经太辛苦了,却还要在这里任由别人误会却不解释。
其实,他被误会的还少吗?
他从来也不解释。
她不能不心疼。
桑梓无奈的叹了口气:“蓝若溪,这个男人就是被你宠坏的。”
“阿梓,你别再怪他了好吗?”她忍不住说道。
“他说的没错。”沈予墨将她揽入怀中,淡淡笑道:“我的确是被你宠坏的。”
“你别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跟人解释。”
“没关系,我只要你理解我就够了。”
至于别人怎么看他,他不在乎。
她都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最后只是不轻不重的打了他的手掌心一下,却又反被他握住。
桑梓这位车夫已经完全被漠视了,停下车,无奈的回头道:“两位,要打情骂俏请回家去,现在已经到医院了。”
“那好啊,我们回家去。”若溪似真似假的说。
因为她知道,到了医院,就什么都瞒不住桑梓了。
但是这件事上沈予墨不会依着她,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让她蒙混过去,就连桑梓为她检查的时候,他也一直陪伴她身边。
倒是结果出乎桑梓的意料,不可思议的说:“没想到你的身体真的健康了许多,比生泽雨之前还要好一些。”
“我就说了你们都放心嘛!”她不由得看了一眼沈予墨,“你也放心了,好吗?”
“放心是放心了,不过我开始得开些药,回去按时吃一段时间。”桑梓写下一个药单给她。
“那我去拿药。”沈予墨很自动的拿走单子。
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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