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想用手摸索昨晚放在枕头边手机的时候,头却有些痛——我想我是感冒了。
摸索了一阵手机还是没找到,我只好睁开眼想看一看是不是掉下床了。
眼睛被窗外的阳光刺得发痛,可眼前的场景让我顾不得阳光刺不刺眼了,因为这完全不是我的房间!
淡粉的帷帐罩在古典红木的床上,还有房间里的古典陈设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下床在房间里转悠着,当我走到门口,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丫头打扮的女孩端着盆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之后愣住了,手中的盆跟盆里的水打翻在地,我下意识地躲开。
“小…小姐!”那女孩有些激动:“你醒了?!”
“额…是…”我含糊的回答着。
那女孩听完我的回答马上过来抱住了我:“小姐,佩朱以为小姐不要佩朱了!”说着哭了起来,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由她抱着。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从我怀里出来,马上把我扶到床上让我休息。然后她唤了另一个丫头来收拾打翻的盆,自己便不知去哪里了。
我有些好奇的四处张望,看来自己这阵势是穿越了。不过这是个什么朝代可要弄清楚,不然什么时候成炮灰都不知道!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男一女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那名叫佩朱的女孩。
我有些奇怪,那进来的中年女子却过来抱住了我,大哭起来:“馥宁啊!你可算醒了!你再不醒娘可要随你而去了!”
我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只能任由那中年女子抱着哭,看样子这身体的主人是她的女儿。
“好了好了,别哭了。女儿这不是醒了吗?你还有什么好难过的?”那中年男子安慰着说,然后转向我:“女儿,可好些了?”
“好些了。”我点点头回答道。
那中年女子这时才抬起头看着我,询问我想吃什么,头还痛不痛之类的,看来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家庭不错。
“头还是有些痛。只是…”我犹豫着说道。看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能用那个借口了。
“只是什么?”那中年女子有些担心的问。
“只是有些记不起事情来了。对了,你是娘吧?那我叫什么?”我边说边装作头痛的样子。
那中年女子见状又眉头紧蹙回头看着那中年男子:“老爷,这…”
“可能是还没好完全吧。佩朱,去把大夫找来给小姐看看。”那中年男子还是有些担忧的。
看来失忆这个理由对于穿越者来说真是屡试不爽。
不一会儿,一位留着胡子的大夫走了进来,他把了把脉,又看了看我的头,说:“小姐这是脑中淤血未尽所导致的失忆。”
“那可有治疗之法?”
“这要慢慢淤血才会散尽,这样吧,我开几贴活血化瘀的药,应该可以促进化瘀。”
“那多谢大夫了!”
“让家里人多说一些以前的事情也可以恢复记忆。”
“好好,再次多谢大夫了。”
送走了大夫,中年女子坐在我床边絮絮叨叨的跟佩朱交待了些事情便离开了。
于是我让佩朱跟我说一说这具身体所处的时代跟一些事情。
通过她说的,我得知这是在大冕王朝,看来是一个架空的时代。这副身体的主人叫赵馥宁,是刚刚那中年男女的独生女儿。老两口二十多岁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自然爱不释手。那赵老爷名叫赵毅,是当朝兵部尚书,这女儿也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格也温婉,翻过年便及笄了。
这赵馥宁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一日心血来潮在儿时玩耍的秋千上坐了会儿,谁知绳子断了,赵馥宁摔在地上一头撞在旁边的石头上,昏迷了十多天,这可急坏了赵家夫妇二人。
听完佩朱絮絮叨叨,我也明白了一些基本情况。
在房间休息了两天,到第三天的时候我觉得好得差不多了,于是让佩朱帮我穿好衣服出去外面走走。
这赵馥宁所在院子不大不小刚刚合适,院子里面还有一棵树,据说是赵馥宁出生时候种下,现如今已经枝繁叶茂。
本想再出院子去,佩朱却说我身体还没好全,恐吹了风又发病,想来赵馥宁的身体肯定弱不禁风,只好作罢。
又在院子里闲坐几日,身体方好的差不多了,赵夫人也吩咐不用送饭过来而是直接让我过去饭堂吃。
佩朱带我走了几分钟终于到了吃饭的厅堂,只见赵老爷跟赵夫人已经坐在那里,我走过去问了好,刚犹豫自己坐在那个位置,赵夫人已经拉着我在她身边坐下。
“馥宁,这几天身子可还好?”赵夫人笑着说。
“嗯,好多了,谢谢娘的关心。”
“那就好。”赵夫人点了点头,转身对佩朱说道:“佩朱可要好好照顾小姐,小姐有什么记不起来的你多跟她说说。”
“是。”
“哎呀你就别啰嗦了,这样的话你跟佩朱说了多少遍了,我都烦了。赶快吃饭吧。”赵老爷豪爽的说着。
我跟佩朱在一旁偷笑,赵夫人瞪了赵老爷一眼,也不理他,接着招呼我吃饭。
这一顿饭可比前几天送去院子里得丰盛多了,我吃了好多,直到肚子再也装不下了方放下筷子。
我点了点头刚要告退,赵夫人却让我留下来要跟我说事儿。
“馥宁,你醒过来可真靠菩萨保佑。娘后天要去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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