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靳初言上次回家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在这一个星期中,伍夏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这是一种习惯,在遇到那些不好的事之后,伍夏总是不允许自己想太多,她不是智商很高的人,没有那么多的脑细胞可以浪费,她有更多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做,比如工作。
从黎影那里,伍夏知道靳初言顺利地通过了博宣的面试,现在靳初言已经正式成为黎影的同事了。只是从头到尾,伍夏都没有接到靳初言的报喜电话,哪怕是一条短信也没有。尽管如此,伍夏也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借此开始审视自己对于职业生涯的规划。无可否认,靳初言是一个有着非常明确的职业规划的人,在这一点上,伍夏是羡慕的。
初进杂志社时,伍夏买了许多关于“职场奋斗”的书,看是看了,可是吸收多少不是伍夏能决定的。如果你没有规划好,你就难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工作的不开心;没有前进的动力;工作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自己的才能不能得到发挥;看到以前的同学待遇一个比一个高,受不了刺激的自己急切地想跳槽……这是几乎所有初入职场的朋友都会面临的问题,却也是在杂志社待了三年多的伍夏面临的问题。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伍夏在杂志社中的发展已经完全被局限住了。在同事的眼里,伍夏已经被认定为木讷并且没有能力,等同于打杂小妹的角色,与其在这里大费周章地翻身,不如借这个踏板更上一个台阶。
有了帮助靳初言时做的一些前期工作的铺垫,伍夏心里的小九九打得还算顺畅,没几天就收集到了一些消息。在杂志社工作,接触到的行业很多,但是“隔行如隔山”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伍夏虽然作好了心理准备要从头开始,可有了一定资历的她在薪资方面也有了更高的追求,她要彻底摆脱自己那副苦哈哈的穷酸相——心里,总是有个地方在叫嚣着:“请努力让自己的人生绚烂一次!”伍夏无法和靳初言那种天生就具备绚烂光辉的人相比,但她相信,她为此而付出的努力所绽放的光辉会比别人来得更夺目。
周末两天的时间,伍夏都在请人吃饭,她发现自己有了很大的变化,虽然还达不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地步,但是最起码的阿谀奉承她是基本掌握了。其实,在职场上我请你吃饭,你请我吃饭什么的,带有的功利色彩太过明显,也不需避讳什么。
几顿饭下来,伍夏重新规划职业生涯的计划算是有谱了,其实,说白了就是伍夏要跳槽了!跳槽的对象是一家图书公司,职位是策划编辑——这家图书公司是一个私人小老板开的,前几年图书工作室什么的相当容易挣钱,这几年做大了,索性就注册了个公司,私人小老板还给图书公司取了一个很少女的名字——夕恋图书公司。
“夕恋”的小老板沈少雄是一个35岁左右的秃头胖子,他觉得伍夏这样在正规杂志社里待了三年的编辑一定有自己的两把刷子,所以特别看好伍夏。
伍夏自己也觉得这个职位与杂志社的编辑工作是差不多的性质,虽然有区别,但是一些初级的基础还是没问题的,要深入进去并不是很难。
沈少雄给的薪资不低,税后5000元,还有五险一金,这对于在杂志社里一直拿着2500元的伍夏确实有致命的吸引力!
事情已经敲定,伍夏心里美滋滋的,时不时嘴角就向上扬起,脚步欢快并带有节奏地迈进小区大门,在经过保安室时还准备和里头当班的小伙子道声好……一瞬间,伍夏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在看到那身西服时定格在那里。没错,是那身西服,一个多星期之前,伍夏在淘宝上为靳初言淘的a仿西服。
保安室里的三个年轻小伙子并没有注意到在门口停留的伍夏,他们继续着方才的话题——穿着a仿西服的小伙子个头不高,那西服穿在他身上很搞笑,另外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小伙子正在开他的玩笑。
其中一个保安用蹩脚的普通话笑着说:“你小子,穿这身感觉还不赖嘛,整个一没发育好的小屁孩!”
“你懂个屁啊!我看这西服是名牌吧,是吧是吧,你咋有钱买的?”
“哎哟,你俩能不埋汰我吗?这衣服是小区里一大帅哥不要的,然后我说给我呗,他说行,我就拿来了。我一直没敢穿,都放在这儿一个星期了,这才刚拿出来穿就被你俩埋汰!”
“那帅哥咋那么好呢,白给你衣服!”
“我咋知道,好像这衣服不是他自己买的,是快递给送来的,他那几天不在,就让快递搁在保安室,那天刚好我当班,我就给一直收着了。后来,他过来取,我就给他了,谁知道拆开包装之后,他就说不要了。”
“就算不是自己买的,这么好的东西干吗不要啊,脑袋进水了?”
“我也没细问,就听那大帅哥说,这是冒牌的东西,他是不会往身上穿的,这才便宜了我……”
伍夏总算知道心被践踏是什么滋味了,那种感觉很卑微,软弱得就像公园里的草坪,任人践踏。伍夏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好好地生活,有阳光的照耀、有雨露的滋润,也希望得到别人的青睐。她曾对靳初言抱有过期待,也努力争取过幸福,可现实已让她对这份感情没有半分幻想和期待的寄托了。
低着脑袋回到了家,阳台的门被风吹得“咯吱咯吱”的,伍夏走了过去,顺手关上门。隔着玻璃,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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