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那个,瓷娃娃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再联络啊。”
邵北城结结巴巴的转过身去,踉踉跄跄的走了。
花月影冷冷的看来唐慈一眼,一言不发的坐回位子上,唐慈安静的跟在后面,坐在他旁边一副淡雅娴静的淑女模样。
等了良久,见苏问心只顾喝一杯接一杯的喝牛奶,嘟着嘴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
“唉,不就是借用一下你的名头嘛,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嘛。”苏问心看不过眼替唐慈辩解道。
“就是就是,你们不知道,邵北城可烦了,大家不过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玩过几次过家家,他就死盯着我,已保护我的骑士自居,但我可从来都把他当哥哥看的,没喜欢过他,别误会啊。”
“还有啊,你们别看邵北城人高马大外号“河马”实际上比谁都小资,看张爱玲的《半生缘》都能哭的稀里哗啦的,在他心里肯定被花月影的长相吓坏了,不对不对,我怕不是说你丑,是说,嗯,震撼,嗯,震撼的意思。
“对了,月影谢谢你啊,对了,你这么美,有没有女朋友?”
唐慈脸色通红的说话声音像只小猫似的问道,苏问心笑着摆摆手,花月影白了他一眼。
“长的好看就是有优势啊,进大学才两个半月就有那么好的女生倒贴了。”
月夜下苏问心和花月影并排靠在足球场的球门柱上,两人背靠背互相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你真的觉得这样很好吗?”花月影声音低沉的问道
“当然了,上大学为的什么还不就为了事业与爱情,事业嘛现在有几个人日后工作是和大学专业相关的,反倒找个女朋友是正经。”
“不管后者能不能成为自己老婆,先把处男之身解决掉是正经。”
苏问心“嘿嘿”的笑道,像是想到了什么猥琐的事。
“你一天到晚带着面具不累吗?”花月影用怜悯的语气道。
“谁带着面具了,我不知活的多开心。”苏问心反驳道
“虽然才刚刚认识,但我看得出你说自己好色,但有些女孩明明可以的发展的,你的眼神也透露出欣赏,但结果却是有意无意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听说学心理学的人很多都是自己有心理问题想要治愈自己,我觉得你是这种人,哈哈,交浅言深了。”
“有些人相识一生却只有点头之交,有些人只见一面却已灵魂相挈,我心中有一片地方是阳光照不进的角落,那里藏着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有个人告诉我要等,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但这是犹如蝼蚁的我唯一能做的事了。”
“你在等什么?”
“等风起。”
月光照在苏问心的眼睛里,隐秘忧伤。
“我记得你明明和瓷娃娃过得好好的,是人人羡慕的模范情侣,怎么事情就突然急转直下了,怎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套用你的话,我心中也有一个阳光照不进的角落,那里藏着什么,现在不是告诉你的时候,没有人告诉我要等,但我自己知道我也要等,这是我们犹如蝼蚁的人唯一能做的事了。”
“你在等什么?”苏问心语气有些凝重。
“等风走。”花月影语气轻描淡写,仿佛清风拂面就如同当年那个晚上苏问心对花月影说话时的语气。
“记得当初认识你的时候你选的是外科,怎么到大二却专修了冷门的法医学了,那好像是你与瓷娃娃分手之后你就立即转系了,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说你现在不到时候,那这个答案到时候了吗?”
“外科是对活人动手术,法医是对尸体动手术,活人会说谎有感情相处久了麻烦也就到了,尸体不会说谎不会有感情,相处久了就算我长的再美它也不会对我有反应,这个答案满意吗?”
苏问心想说什么,但脑子在此时却空空如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这种无言的尴尬慢慢成了他与花月影之间的常态了。
“你的心有一道墙,但我发现一扇窗。”
随着郭静的《心墙》响起,苏问心的手机在黑夜中在发出幽蓝的光,刑警的手机经常在凌晨四点半响起,但苏问心作为一个被所有人遗忘的文职警察还是第一次在这时间段接到电话。
“喂,小涛,知道了。”
......
“现在我的想法接近证实了,宁城出现了第三起“风暴行动”,现在已经基本肯定这不是针对个人的谋杀案,而是一起连环杀人了。”
“但是弥勒佛虽然笑容满满,但最是要面子,我怀疑他会主动推翻自己的想法,改变刑侦方向吗?”
“当然不会,小海告诉我,原先的方向不变,继续调查锡城死者的周边关系,看有无跟情杀相关的线索。”
“案件方向还是当成针对个人的情杀案来办,局长大人下午就要我们传真书面报告,走吧,锡城警方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就我们两个人?这案子怎么这么怪啊,我们宁城警方作为主办方就派出一名文职跟一名法医来?不仅是案子透着诡异,怎么我觉得我们警方也透着诡异呢。”
“呵呵,这还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你猜猜看,死的人是谁?你今天上午才见过的。”
苏问心的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我怎么知道,什么,早上才见过的,不会吧,古、少、华!”
“脑子转的挺快的,bingo,你猜对了,还有一个很悲伤的消息,我早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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