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进来吧!”胡生对站在寨门口的众人说道。还不忘对齐大圣狠了一眼。老四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最终也是摇摇头走进寨中。
齐大圣一愣,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们。苏荷他完好无缺的带回来了。乐滔滔不动声色的看着胡家父子的态度。心里暗暗为自家相公捏了一把汗。
菩提子悄悄挪到齐大圣周围,道:“我那师弟石竹不知是否还在天虎寨。”
齐大圣沉了下眼眸,也在揣摩着菩提子的这件事。他对菩提子轻声道:“今日之内,我会帮你完成的。”
在前面行走的苏荷,漫不经心的瞟了齐大圣一眼。不知道他何时跟菩提子行动。虽然决定忘掉自己对他特殊的情感,但是知道他有危险,还是止不住担心。
乐滔滔也在观察齐大圣和菩提子的动作。她不能让齐大圣为了自己的病就做出一些,连他自己都不能原谅的事。
胡生安排好众人的住宿后,单独叫苏荷到寨中散步。
苏荷明白,父亲定是怕自己受了委屈。苏荷和胡生漫步在田园小路上,父母两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聊聊天了。每次不是苏荷忙着练武,就是自己忙着充实北向寨。
苏荷静静地走在胡生身后,望着父亲的脚步。小时候,她也是跟在父亲身后,仰望父亲伟岸的身影。那时候,父亲的脚步总是很快,她怎么也追不着。现在,好像反了。
两个人各有心事的走在小路上,突然,胡生转身对苏荷道:“五哥啊!你走我前面吧!”
苏荷点头,大迈了几步,走过胡生。胡生看着在前面走着的女儿,一脸欣慰道:“五哥长大了。以前,你受欺负了,总是回家,拉着我。硬是要收拾人家才肯罢休。现在懂得为身边的人着想了。可是,五哥,我和你母亲是多么希望你能不懂事点。这样便可以多依靠我们了。”
苏荷不敢回头看自己父亲的容颜。小时候,这路十分泥泞,父亲总爱把自己扛在肩头。可惜岁月不饶人。自己怕,怕见到父亲发中青丝。
乡间的小路承载着父母的回忆。穿插着血浓于水的亲情。
乐滔滔出了房间,怎么也找不到齐大圣。于是,又跑到菩提子的房间,一看,果然没人。
乐滔滔又去寻千百晓,没想到他也恰好出门。千百晓安慰乐滔滔道:“齐大圣和菩提子定是有他们自己的事。不用想太多。”
可是乐滔滔还是放不下,又匆匆找来苏荷。苏荷忙牵着乐滔滔的手道:“他们一定去了天虎寨。”
齐大圣和菩提子混入了天虎寨的寨中,向路人询问得知:石竹正在毕至家中做客。
齐大圣和菩提子商量好,等明日毕至出门狩猎时,两人再潜进府中。
乐滔滔和苏荷此时也偷偷到了天虎寨内。一路上,苏荷不仅向乐滔滔讲述了他们与天虎寨的渊源,还将菩提子提出的条件告诉了乐滔滔。
乐滔滔心中顿时愧疚不已。两人到了天虎寨毕至的家门口,心想着齐大圣和菩提子到底进去了没。这时,一名身穿黑色斗篷衣,背有些驼的男子走了出来。走到门口时,那男子头一低,像是使劲的嗅着什么东西。男子嗅着味儿,往乐滔滔这处寻来。
苏荷好奇的问道:“你瞧他,是不是往我们这处来。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乐滔滔一想,也不对劲。忙跟着苏荷两人准备走人。
“姑娘,留步。”男子叫住了前面正欲离开的两人。
乐滔滔被迫回头,道:“有什么事吗?”
“姑娘身上好大一股蛊味。”男子的小眼睛不由得往乐滔滔身上瞧去。前阵日子,他也闻过相似的味道。只是那位公子匆匆离开罢了。
苏荷一听,凑到乐滔滔身上闻了闻,奇怪道:“我怎么就没闻到?”
男子笑道:“这位姑娘真是会开玩笑。你又不是天生的养蛊之人,又怎么闻得出蛊的专有味道呢?”说完眼睛一转,对乐滔滔道:“你这蛊倒是个稀奇的玩意儿。五十年才活了这么一只。不过,它现在正被冻住了。你应该见过我师兄了。他是否要求过你刺杀他师弟呢?”
苏荷和乐滔滔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都已经知道眼前这人一定是菩提子的师弟:石竹。
石竹苦笑:“这些年来,师兄每救一个人都会要求他来杀我。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他还是没有变。”
乐滔滔看着石竹遮住脸庞,仿佛惧怕阳光般。斗着胆子问道:“你和你师兄有什么恩怨,非要以此来解决?”
而这头的齐大圣和菩提子在黑夜降临时,不由得聊起天来。
齐大圣坐在凳子上,抚摸着自己的刀,看向菩提子道:“走之前,我问一下,你和你师弟究竟发生了什么?非要杀了他不可。”
石竹和菩提子都回忆起来。
他们原是西域一个小国家的人民。他们的师傅是当地非常有名的哲学大师。参与了国家的法制建设。那时,他们都以成为他的弟子为骄傲。终于,在众人拾柴火焰高的氛围下,他们的小国家逐渐走上了富强的道路。可是,国王享受了幸福的生活后,开始骄奢淫逸了起来。竟然不守国家的规章制度。
他们的师傅为此很是生气,于是来到国王面前,狠狠的斥责了他一顿。国王虽然表面是道歉了,可是心里却埋下了对他们师傅的怨恨。
一日,师傅竟然收留了一个被流放,但是却逃跑回来的犯人。国王知道后,全城下令捉拿。可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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